白雙在空間袋裡面翻翻找找的,最後竟然找到了一樣東西。一本古書,上面只有兩個字,“賦予”。白雙瞪大眼睛,拿着這一本書就開始鑽研,刺絡則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門外面。但是還好一直都沒有人出現,想來溫奕是給她安排在比較偏遠的地方了。
白雙看到第五條的時候,眼睛裡面都是笑意,上面是:以血爲引,以身爲骨,加之念力,名爲賦予。
白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有完全明白是什麼意思,一個晚上,都沒有停下看書,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等都後面的時候直接睡着了。刺絡小心翼翼的將白雙搬到牀上,看着牀上睡得不安穩的人,刺絡的的眉頭皺的緊緊的,不過也沒有吵醒白雙。
朦朦朧朧的時候,白雙好像聽到有人說話。。一個聲音說道:“反正都要死了,管她的。另一個急急的說道:
“不是,她還沒有死的,只要換血了,她就可以活過來。”
“……”
接下來又有人說了什麼,但是白雙沒有聽見,她醒過來了。她感覺到自己有了一個靈感,但是不知道又沒有用,若是有用的話就好了。白雙翻身起牀,刺絡已經進來了。過來幫白雙拿衣服穿上,等白雙將一切都處理還以後。對着刺絡道:“你守着外面,千萬不能讓人進來,這件事情關係着,我們接下來的這件事情能不能成功。”
刺絡點點頭,出去了。白雙看着桌子上面的海棠花,慢慢的讓自己的心靜下來。開始念着“賦予”裡面的內容,用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食指割破,看着上面流出來的血。白雙快速將血引過來海棠花上上面。道:“以血爲引,以身爲骨,加之念力,名爲“賦予”。
慢慢的她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水,汗水已經滑進了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等到她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快要用完的時候,海棠花終於有了一點變化。慢慢的變化之後,已經不需要她的靈力來支撐了。
片刻之後,一陣紅光閃過之後,濃濃的霧裡面終於出來了一個美人。美豔無比,北唐詩屬於美豔的範疇,可是跟這個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海棠花就這樣看着白雙,不知道要說什麼,要做什麼。
白雙看着她,知道已經有了智力,只是很奇怪,爲什麼靈兒變化的是一個小孩子,可是爲什麼海棠花一變化就是一個大人,十七八歲的樣子。
白雙回過神來,看着海棠花。冷冷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生長在什麼地方。”海棠花沒有想到會被問到這些東西,道:“我是生長在皇宮後花園的,被主子見到了,就送給了小主子你。”
“主子不用覺得奇怪,這很正常的,我生長在複雜的地方,什麼都懂。”白雙看着這個人,一頭青絲,一身紅衣,額頭上面還有一顆寶石一樣的珠寶貼在額頭上,真真是一個尤物。
白雙道:“爲什麼靈兒變化是個小孩子,你變化就是一個成年人。”海棠花道:“因爲靈兒是因爲功德變化的,沒有外物的相助。而我是被主子賦予了能力才變化的,我是有外力相助的。”
白雙表示自己懂了,看着海棠花道:“你是我的人了,我想問問你的能力是什麼,你打得過外面的小丫頭嗎?”海棠花道:“我的能力是魅惑,因爲主子創造我的時候,想的是美豔之類的詞,所以我的能力是魅惑。但是我的能力不是很強,打不過外面的刺絡。”
白雙道:“爲什麼知道她的名字,你不能打架嗎?”
海棠花有點無辜,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能力不強被嫌棄了,道:“因爲我雖然在袋子裡面,可是我該知道也都知道了,所以就知道了,但是主子,我的能力不是攻擊,但是我的能力是羣攻。”
看着白雙不解的眼神,海棠花道:“我所指的羣攻就是我一個人可以對上很多的人,比如我在這裡釋放我的魅惑能力,那麼方圓五里的人都會中招的。因爲我現在能力不是很強,只能達到這個程度。但是假如有人專門採用武力的話,我就沒有能力了,我的武力值很低的。”
白雙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道:“不如以後你就叫海棠這個名字吧,以後跟着我了。”海棠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白雙看着海棠道:“海棠你幫我看看,接下來要賦予誰會比較好,咱們要去打架的。”
海棠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道:“我覺得荊棘不錯,他有很多的箭。他的羣攻殺傷力是最強大的,主子短時間內只能選擇這樣了,等一個月以後纔能有賦予的能力,這是這個月最後一次,所以要還好的考慮。”
白雙點點頭,拿出一根荊棘,放在桌子上開始賦予。本來還可以的,只是沒有想到荊棘的能力太強大了,最後白雙都有一點支撐不住了,還是海棠在後面幫忙才完好的。
等刺絡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房間裡面多了兩個人,一個是女的海棠,一個是男的荊棘。看着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刺絡數着日子,道:“只有兩天了。”白雙點點頭,跟刺絡解釋了一遍,海棠跟荊棘的由來。刺絡沒有任何的疑問,很乖巧得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等溫奕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個人變成了四個人,但是也沒有多大的疑問。端着很大一盅補品進來,放在白雙面前道:“吃一點吧,以免到時候沒有力氣。”
白雙看着溫奕道:“我希望你那一天不要去夜君凌的婚禮,我會做一些事情,到時候對你們這些人的傷害很大。所以你考慮一下,要不要去,最後就算你去了,也不要帶着靈兒去,明白嗎?”
溫奕道:“謝謝白雙,只是你想好了嗎?北唐詩帶來了很多的人,你們四個人對付的了嗎?”白雙站起來望着外面的月亮,道:“財狼虎豹又如何,我還是要去,即使已經知道了結果,但是我還是要去,這就是我的執念,唯一的執念了。”
溫奕嘆口氣,沒有說什麼,就走了。沒有想到會走到這一步,明明兩個月前兩個人還在好好的。兩個月後就變成的了這個樣子,世事難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