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聽到九霄的話,摸摸自己的額頭。爲什麼自己會把孩子給教成這個樣子呀!好吧,這不是孩子的錯,是孃親的錯。
其實白雙並不是很討厭九霄的一些行爲的,比如說護短的行爲就是是很好的,值得培養。
小雨看着白雙的眼神,也知道孃親並不是真的會懲罰弟弟,拍着自己的小胸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白雙笑一笑,看到小雨說道:“小雨,你說弟弟怎麼懲罰他呀,他總是這樣混蛋,總是欺負你要怎麼懲罰他?”
小雨就知道孃親是在逗自己玩呢,臉色通紅。白雙就覺得奇怪了,整個島上不管是男是女,這些小孩子一個個都是流氓出身的感覺。可是爲什麼就只有小雨一個人,整天就是在那害羞,而且臉皮特別薄呢!
最關鍵的就是,自已家的混蛋兒子,還有楚煙跟文斂的老來子,每天都要爲小雨打一架。而且還必須分出輸贏來。對於自己孩子的心思,白雙可是真的很清楚,那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破孩子,吃不了一點虧。
白雙還想要教訓兩個小孩子,就聽到外面有個腳步聲來了,聽聲音好像是刺絡的。
刺絡收到消息馬上就趕過來,白雙正好開門對着刺絡,說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趕緊進來說,我最近這兩個月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刺絡道:“不如咱們晚上再談吧,等幾個小孩子睡了以後再談,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啊,估計天下會大亂。”
刺絡已經從一個衝動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很成熟的女孩子了。這是一個很大的變化,她當年才十三歲,八年也就二十一歲了,白雙看着她心裡面很欣慰。
等刺絡離開之後,白雙又看到自己的面前的兩個孩子。說道:“小雨,晚上燒水給弟弟洗澡,看他渾身髒兮兮的,也不知道身上有什麼細菌之類的。”
小雨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白雙出去之後,九霄完全變成了一個樣子。抱着小雨就親了兩口,說道:“那些大叔說,只要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一定要跟她說,那我今天跟你說了,你一定要記住啊,要記住一輩子。”
“就是,我喜歡你,我不要你當我的姐姐,我要你當我老婆。知道了嗎?姐姐,不,不,說錯了。小雨知道了嗎?”
小雨的臉色通紅,這一次不光是臉紅,連脖子耳朵都是紅的,估計連身體都是紅的。弱弱的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就只是低着頭。
九霄將她的頭擡起來,用眼睛看着她的眼睛,說道:“那你到底是答不答應啊,你趕緊答應。省得一天到晚,文墨城總是跟我搶你,你以後可是我的。”
“孃親說從兩歲開始我就跟着你了,錯了,我又說錯了,孃親說,從你兩歲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九霄說完,抱着小雨,心裡面甜甜的。
小雨心裡面甜甜的,也不知道那種是什麼感覺?十歲太小了,過兩年就會知道自己心裡面爲什麼會有種甜甜的感覺了。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弟弟,還要去燒水給他洗澡。
來到大廳裡面的時候,發現該到的人都到了,白雙看到衆人。說道:“我這一次出去發現了很多情況,比如說,很多的人都知道了神劍山莊的存在。”
“在八年之前又或者說在一年前,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個地方存在的。也不知道神神劍山莊的人是怎麼想的?爲什麼會讓這些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而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另外一個事情就是,我救了一個人,一個面目全非的人,整張臉都已經沒有了……”
“我想你們應該猜到了什麼呢!八年前。在我那個時候還是昏迷的時候?在一家客棧裡面有人刺殺我們。刺殺我們的那個女人,我救了她。”
“應該說這個人的臉就像是一張皮一樣被剝下來了,然後那天我不小心遇到北唐詩。發現了她的臉跟那個女人的臉一樣,這真是一件驚人的事情。”
“這個女人太惡毒了,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落在她的手裡,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不然肯定會生不如死。”
“這些都是我最近出去發生的兩件事情,你們說一下你們的看法,看一下還有什麼事情我們不知道。”
刺絡看了看衆人,站起來說道:“我這一次出去也是因爲接到一個任務,然後發現了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有很多的人都買兇刺殺夜君凌。”
“最近太奇怪了,我都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刺殺他。我順藤摸瓜也摸不到誰,這些人都是守口如瓶的,我也沒有查出來。”
刺絡說完就回到座位上,白雙看到下面的人,說道:“你們有什麼問題嗎?”其餘的人都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問題都沒有。
孟兄弟對視一眼,孟青竹起來,說道:“其實這些情況大部分都是一樣的,只是有些事情我覺得特別奇怪。就是爲什麼神劍山莊會顯露出來,這是爲什麼?”
“他們以前是藏得比什麼都深的,這一次自己主動露出來,肯定是有什麼目的了?”
這些人跟着白雙幾年了,也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例如平常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神劍山莊的事情。
文斂跟楚煙對視一眼,都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要說的?
最後楚煙站起來說道:“你救回一個人,帶回千島了嗎?要不要帶我去看一看她還有沒有救,至少要保證她的生命沒有危險嗎?我們也可以知道很多神劍山莊的事情。”
白雙點點頭,道:“救回來了,就放在咱們的醫館裡面,大哥現在正在照看她。”所有人都知道白雙口裡的大哥是天陌華。對於真正的哥哥她一般都叫名字,叫紹風。
等衆人都散了之後,白雙跟楚煙來到醫館。看到牀上面目全非的人,白雙心裡還有點犯惡心,這實在太恐怖了,怎麼會有人惡毒到這個程度,把人的臉皮完整的一張剝下來。
牀上的人看看還是很疼。而且感覺到,她很害怕。
白雙到她跟前的時候,她就安穩下來,沒有在動。聲音像小蚊子一般,細細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你要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了。不會有一點隱瞞,反正他們已經當我這個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