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可能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好不容易纔止住咳嗽的感覺,又看到明風兒這麼得意洋洋地說話,瞬間就被氣笑了。
白雙突然感覺得自己變得非常的幼稚,爲什麼會這樣呢?不過感覺並不討厭反而很溫暖的感覺。那天三個人都反應過來的時候,更大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山谷。
明風兒邊擦着眼淚,邊看着兩個人,說道:“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跟你們開玩笑,這樣大聲的說話。”
刺絡看着她們兩個人說道;“我這個人都是沒有你們兩個活的那麼累,我的生活一向是自由自在的無憂無慮的。”
“反正沒錢了就找我老公,有事情沒有解決就去找王爺,或者是姐姐,或者大不了靠我自己也行。”
聽到她說的話,白雙跟明風兒兩個人對視一眼,白雙說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那裡,讓別人嫉妒你了。”
這個時候好像她們才擁有了一些這個年齡段該有的感情,活的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是一樣的。
她們三個人玩的很開心,樂不思蜀的。可是卻沒有看到山谷外面有一個人已經兩眼都要冒火光了,夜君凌看到山谷裡面的三個人,恨不得自己衝進去將自己的妻子給綁架回來。
等三個人都笑夠了之後,白雙說道:“好了,我們要不要先回去了,都出來這麼久了,要是他們知道的話,會擔心的。”
明風兒看着她說道:“你什麼時候也會這樣想了,你不是在跟你家那個打冷戰嗎?看看誰輸誰贏?只是我現在覺得很奇怪,爲什麼他現在還沒發現你不見了。”
“我就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說他會不會去找北辰風去了。”白雙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得到兩隻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刺絡一把拉着明風兒,說道:“你很想好好的離開這裡不,如果你還想雙手雙腳的離開這裡,就不要再說這些廢話。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情不好,她現在面臨的是什麼狀況?你還火上澆油。”
說實在話明風兒這一刻有一種惡趣味的感覺,她覺得白雙這種性格的人很少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一般都理智的很,理智的要命。
像這種貌似有點愚蠢的事情,她是不可能會去做的,但是這一刻偏偏白雙有了這樣的事情,她覺得應該要好好的笑一笑,這個可是很難得的。
就在他們幾個人吵吵鬧鬧完全沒有在意周邊情況的時候。她們沒有發現,那些被灌進綠色液體的人。他們的眼睛已經幽幽的發亮了,現在指甲也在慢慢的長出來。
甚至有些屍體,它們的顏色都已經開始慢慢的變成綠色,而且他們的四肢都已經開始感覺變得堅固。甚至是有幾具屍體已經開始慢慢動作起來,就像是復活了一樣。
只是她們三個人現在正過着打打鬧鬧了,完全沒有在意周圍這些屍體的情況。而外面的人目光被她們三個人吸引過去了,也沒有看到這邊的情況。
等到天邊快要露出曙光的時候,她們三個人才離開這裡。她們當然也沒有看呢,當太陽升起來的一刻,那些慢慢變成綠色的人突然之間就在顫抖。
而且當太陽已經快要露出來的時候,那些屍體又慢慢的恢復成那樣原來的樣子。不過畢竟這裡是陰冷潮溼的山谷,所以陽光並不是很強,也有一些看上去很完整的屍體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雙回到自己院落裡面的時候,夜君凌端着一份早餐,就坐在她的房間裡面的椅子上。白雙摸着鼻子,有一些心虛,她覺得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一刻。
本來她的身體就還沒有好完全,還有一些傷口,只能勉勉強強地運用一些輕功去查探這些事情。又沒有好好的休養,反而到處去折騰,可想而知夜君凌林到底有多生氣了?
夜君凌將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發出“嘭”的一聲聲音。
夜君凌平靜地說道:“去哪裡去了,跟我說一下吧,你不知道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嗎?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嗎?你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麼嗎?爲什麼很多事情你都不考慮一下呢!”
白雙突然覺得有點委屈,她這麼盡心盡力來到底是爲了什麼呀?可是現在這個人竟然在責怪她。她一句話都不說,走到桌子面前就端起桌上的粥開始喝了。
夜君凌就算是在生氣,也不能打擾她吃東西,明明知道她心情不好身體不好,如果還不讓她吃東西的話,情況會有多糟糕。
等白雙吃完的時候,將碗放在那個盤子上面。夜君凌站起身端着盤子就走出去了,動作乾淨利落,不帶一絲的拖泥帶水。
白雙看到這個人又要一句話都不說就離開,瞬間就有一點生氣了。她快步地站起來,快步的走到夜君凌的面前,然後將門,“嘭"的一聲關上。
本來她想從前面抱着夜君凌了,但是夜君凌又抓到一個盤子。索性自己走到後面去抱着夜君凌,頭貼在夜君凌寬厚的背上。
夜君凌本來還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當她抱着他的那一刻,他的心裡面充滿了感動。但是還是用理智壓下了這一股感情,他覺得他應該要讓白雙知道自己的錯誤,並且改正。
白雙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委屈過,就算是她跟夜君凌兩個人鬧得最兇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委屈,最多就是有一點怨恨。
她靠着夜君凌,一臉的悲傷說道:“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你就這麼討厭我。你爲什麼還不原諒我了,我都說了我做的事情是有理由的,我是爲了我們兩個好。”
“我知道錯了君凌,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不瞞着你做那些事情了。但是對於北辰風的事情,我真的很忌憚她,她的事情我也真的想要怎麼做?”
“你知道嗎?如果時光還要倒流的話,我還是會去做這些事情的,因爲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全部。”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就再也說不出口了,她感覺到自己的脖頸很硬。雙手交疊在夜君凌的腹部,頭貼在他的背上。
夜君凌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背上熱熱的,有熱力貫穿了他的衣服落到他的皮膚上。那滾燙的液體,就像是灼傷了他的心一樣。
他用內息將盤子運送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雙手,貼着白雙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