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許言所有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凌菲,我去去就來。你先去吃飯吧,我晚上來接你。”許言不想讓左航繼續說話了,他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傷人了。
可是許言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左航,左航就會一直說下去。
“我等下就過去,你等着我。”許言說完就將電話給掛掉了。
將車子r停在路邊,許言想要跟凌菲交代一些事情,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言姐,路上小心。”|凌菲下車之後說完這句話就走了,根本就不給許言機會。
許言看着凌菲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錯了還是凌菲現在真的變了。
兩個人的心裡都有些不痛快了。
從下車開始凌菲就沒有說話,個顧澤跟在凌菲的身邊也一直沒有說話。
走着走着,凌菲突然就流下眼淚了,她知道許言這是要拋棄自己了。
“你別哭啊,我可沒有手絹,紙巾也沒有。”顧澤想要逗逗凌菲開心,可是凌菲聽了之後卻哭的更兇了。
“沒有紙巾我就擦到你的衣服上。”凌菲說着,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心裡難受。
“我說,凌菲女士,這裡是大街上。你要是在這裡哭真的不好,你想哭的話等着我們進了飯店裡面你再哭好麼?”顧澤故意說的很輕鬆,怎麼說凌菲和自己也算是藝人,雖然一個是曾經火的一個是一直沒火的。
但是萬一有人認識自己呢?
顧澤的擔心不是沒有用的,從他們除了醫院開始就一直有人在跟着他們。
某雜誌社的一命記者因爲身體不舒服去了醫院,在醫院就看到了凌菲和顧澤在一起。如果說百姓不認識顧澤和凌菲還有可能,但是作爲娛樂記者,他是認識這兩個人的。
歐陽力的電影報道出來的更換演員只是有凌菲自己,可是這個記者知道還有一個就是男配角,顧澤。
一直跟在高揚的身邊,顧澤也是有人關注的。
所以那個人就開始一直跟着顧澤和凌菲了。剛剛凌菲開玩笑的時候拉起了顧澤的衣袖擦眼淚,這個動作也被那個記者看到了,他非常厲害的將這個鏡頭給拍下來了。
“好,我們去吃法國料理。’”凌菲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顧澤沒有正面的勸說凌菲不要哭,他只是跟凌菲說了在街上。
顧澤沒有經紀人,他不知道被經紀人拋棄是一種什麼感覺。但是看了i凌菲的樣子,她跟許言不僅僅就是工作上的關係。
許言如今對凌菲做的事情,讓凌菲感覺被朋友給拋棄了。
凌菲跟顧澤一起走進了“巴厘島。”凌菲非常喜歡這家餐廳的佈置,他們家的飯菜也很好吃。
這裡是曾經莫正斐帶着她來的,她最喜歡的就是坐在鋼琴前面對着每天不一樣的鋼筋師傅指手畫腳,她經常喜歡問莫正斐是她好看還是那些彈鋼琴的女子好看。
只是莫正斐每次跟她來這裡吃飯都是冷冷的,至於凌菲問出的問題更是不會回答。
這個習慣,凌菲依舊沒有改變。
這裡的老闆認識凌菲,看見凌菲進來了,就給她安排了那個她一直喜歡的位置。
這個時候餐廳的人不多,那個位置還是空着的。
“這個是我最喜歡的位置。’以前我最喜歡跟一個人坐在這裡吃飯。”凌菲的話語裡滿是悲傷。
顧澤以爲凌菲說的一個人是許言,他知道凌菲現在心裡很難過,可是他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安慰他。
他們進了餐廳之後,那個記者沒有跟着進來,這裡面的消費很高。他負擔不起!
所以那個記者就一直在門口等着兩個人。
凌菲還是點了很多自己喜歡吃的,顧澤好像是第一次來這裡,隨便點了點東西。
“你吃東西的時候不要想別人了,不然吃到嘴巴里了。’顧澤看凌菲吃的心不在焉就開口提示着……”這麼好吃的東西你要是不用心去品位就浪費了他們的好味道了……”
“呵呵。”凌菲笑了笑,她知道顧澤是在都自己開心,可是她就是高興不起來。“對不起啊,我還說請你吃飯,可是我自己沒什麼心情。”
凌菲的心情不好只有一小半是因爲是許言,她知道許言的工作,她的選擇是對的。放着一個要火起來的男明星不管,那不是一個經紀人該做的事情。
而真正讓凌菲不開心的是莫正斐。
這裡是她和莫正斐約會的地方。
不管是在大學,還是兩個人結婚之後,凌菲最喜歡拉着莫正斐來這裡。可是如今,什麼都變了。
往事不堪回首!
“你是應該說對不起。”顧澤接話,他的表情非常認真,“凌菲,我覺得你說一句對不起不夠。”
“呃。”被顧澤這麼也攪合,凌菲營造的悲傷氣氛一下子就沒有了一大半,這都不算什麼,因爲顧澤接下來的話讓凌菲將喝到嘴裡的紅酒都給吐了出倆。
顧澤眨了眨眼睛看着凌菲,然後一臉委屈的說着,“你說好的請我吃飯,可是我肯定你沒有帶錢……”
“咳咳!”凌菲將紅酒噴出來之後就開始咳嗽,她被嗆到了。
“顧澤,你能不能有點節操?”凌菲開口埋怨着,“你這個委屈的表情像是我把你怎麼樣了。不就是錢麼,你先給了。我以後再補上不就好了麼?怎麼可以這麼小氣!”
看着凌菲破涕爲笑的臉,顧澤的心情也好了。
“那怎麼行,你說你請我吃飯的我纔來這裡的。你不知道這裡很貴麼?我一個不出名的小渣渣,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
顧澤說的很認真,他覺得凌菲開心了。
“哎呀呀。”凌菲不知道說什麼了,“那怎麼辦?我們現在跑?”
聽了凌菲的話,顧澤還認真的點點頭,“能跑我們就跑!”
這麼一鬧,凌菲的心情真的就好起來了。
凌菲心情好了不少吃起東西來也覺得好香。
顧澤心情本來就不錯,看着凌菲高興了他也就更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