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爲什麼。”他的聲音越來越生硬,聲調也越來越冷,眼神也越來越陰鬱,綁着繃帶的手也忍不住用力抓緊。
“可是你都不知道我要說什麼呀。”簡愛不放棄,眼神緊緊的盯着他的眼睛。
“……”舒宇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從她身邊錯身渡步走開。
每走一步,都能在他心上留下傷痛。
手上的痛已經麻木了,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
他以爲經過昨天,她就會忘了這個話題。
他以爲她是一時興起的,卻沒有想到這次她是認真的。
簡愛看着他從眼前走過,伸手攥着他的手臂,認真的看着他緊繃的側臉,說:“宇哥哥,我……”
舒宇殿的手微微一抖動,阻止她的要說出的話。
簡愛沒有用多大的力度去抓他的手臂,所以被他輕而易舉的抖掉了。
舒宇殿擡步,帶着一種落荒而逃的往門外走去。
簡愛不甘心自己沒有說出來,就向前跑了幾步,對着他的背影,聲音帶着無比的堅定,說:“宇哥哥,我想和慕卉一起試着出去接觸外面的世界。”
舒宇殿的腳步頓了頓,下一秒,就走了出去,留下一地無形的傷痛。
厚重的梨花木門隔絕她的視線,擋住他的背影。
“明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今天早上就變得莫名其妙了?”
電視上都說女人心,海底針。
照她說的,應該說的是男人心,纔是海底針。
不,應該說是海底的一根頭髮纔對。
簡愛在廁所門口鬱悶的站了一會之後,纔想起自己還沒有洗刷呢。
還有,昨天晚上她連澡都沒有洗。
擡起白皙的手臂,檢查了一下手上的疤痕。
發現紅印已經全部退散了,現在就差額頭上的那個繃帶了沒拆了。
扁了扁嘴,她最討厭就是她身上過敏性的皮膚了。
只要輕輕被利器或者指甲刮到,就會過敏,紅腫,癢。
她走出舒宇殿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秋菊在幫她打掃房間。
“小姐,早!”秋菊對着她揚起一個青春的笑容。
“早啊。”簡愛對着她扁了扁嘴,語氣有些鬱悶。
“小姐你怎麼啦?”秋菊停下手上的吸塵器,看着簡愛問。
簡愛繼續扁了扁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走到牆面上一扇拉門,頭靠在那上面,歪着頭看着她,說:“我想洗澡。”
“好,那我進去放水。”秋菊放好吸塵器,就進去浴室裡放溫水。
看到她走進去了,簡愛拉開木製的門,頓時,有一種別有洞天的感覺。
一個半個臥室那麼大的房間,裡面擺滿一排又一排的秋季衣服。
從上衣到下褲,再到短裙,長裙,內衣,內褲……
各種可以在秋天的衣服滿滿的擺滿整個房間。
簡愛看着那麼多衣服到沒有犯難,可能是從小到大,已經習慣那麼誇張奢侈的方式了。
隨便在挑了一件聽說價格挺昂貴的連衣裙,就進去廁所裡洗臉,洗澡了。
……
一大早的,頤森就聽到他的房門被人用力的拍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