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紀老夫人得知葉丫頭留下來，凡哥兒還是和禛哥兒他們一起，去了練武場裡面。
這幾個小子去練武場幹什麼，她還沒有發問，只是看着張嬤嬤。
別的丫鬟婆子是不會知道的，只有張嬤嬤從外面回來，還問了人。
“老夫人，老奴也不知道，小公子們好像是要練武。”張嬤嬤看着老夫人，小公子們剛去還不知道。
紀老夫人也想到了，才說過不管他們做什麼，這下又問，不是當場打臉是什麼，臉色不是太好，沒有再問，張嬤嬤看在眼，低頭不語。
當做沒有發現老夫人問了，片刻紀老夫人知道幾個小子從練武場出來，跑去了馬房裡，在練武場裡，禛哥兒和小猴子不知道是誰的主意，反正不是禛哥兒是小猴子，她更偏向小猴子。
可能是想作弄凡哥兒吧，凡哥兒那個孩子也可能羨慕禛哥兒他們那樣，禛哥兒兩人讓凡哥兒挑一樣武器，他們來武。
什麼武，以爲自己是高手？還挑一個武器來，武場是老四弄的，也不看看情況，小猴子和禛哥兒是從小習武，也頑皮，可凡哥兒呢。
凡哥兒也跟着，三個小子挑了武器還玩了玩，被制止了，如今去馬房，不知道又在想什麼，難道是去看馬？她想了想。
想到後來盯着張嬤嬤。
丫鬟婆子也想看。
張嬤嬤：“老夫人，應該是看馬。”聽了老夫人的話道。
“馬有什麼可看的。”紀老夫人立馬反問，問張嬤嬤，丫鬟婆子忍不住擡了一下頭，看過來。
紀老夫人沒在意，張嬤嬤。
“老夫人，你忘了，禛公子還有小公子有幾匹小馬，是四爺送給小公子們的，還有太子殿下。”
張嬤嬤想起來，說了，她也是忽然想了起來禛公子還有小公子去馬場爲什麼會帶着凡公子去。
“原來如此。”紀老夫人一聽她說，也想了起來，禛哥兒和小猴子是有幾匹小馬。
看來真的是去看馬了，像張嬤嬤說的一樣，帶着凡哥兒，她沒有什麼疑問了。他們小，可是有人送老四小馬，老四帶了回來，給了他們，告訴了他們，她也聽說過，平時也寵着他們，還有太殿下給他們的，他們還不能騎。
不過也要學騎射了，先養在馬房裡，等養一養，養熟了，因爲送來的都會鬧一陣，他們學騎射了可以騎了，小馬溫順還有是矮，適合他們。
大馬他們可騎不了，學騎射的時候也可以用，禛哥兒和小猴子都喜歡馬，禛哥兒不說，小猴子也喜歡。
兩個孩子空了會去看一看，和小馬互動一下什麼的，摸一摸，和幾匹小馬都熟了，還會親自餵馬。
兩個孩子聽養馬的說的，這樣親近得快。
看他們這樣，她也沒有說什麼，老四老四媳婦都一樣，現在是要讓凡哥兒看下他們的馬。
“禛哥兒小猴子也知道炫耀了。”
“……”小公子們哪裡是炫耀，老夫人，張嬤嬤也好，丫鬟婆子也好。
“不是嗎。”紀老夫人又問。
“老夫人，小公子們還是孩子，還有。”張嬤嬤開口，想說什麼，紀老夫人看過去，掃了丫鬟婆子還有張嬤嬤一眼。
張嬤嬤閉嘴，丫鬟婆子都沒人敢再說話，紀老夫人坐着，果然禛哥兒還有小猴子是帶着凡哥兒去看他們的小馬的。
三個孩子看了馬，摸了，親自餵了草，倒是認真，紀老夫人都聽說了，張嬤嬤跑出去進來的，一邊說一邊看着老夫人，老夫人是小孩子，也喜歡樂呵還有聽，要是不想也不會讓她去問。
她瞭然，又繼續，紀老夫人聽完覺得禛哥兒和小猴子是真喜歡凡哥兒吧，是認真招待的，還帶着去看馬。
張嬤嬤也覺得是，丫鬟婆子不知道。
半晌後，紀老夫人聽到禛哥兒還有小猴子帶着凡哥兒過來了她這裡，她臉看不出什麼，側過頭來，他們過來幹什麼？沒有顯出高興來。
來看她？
這個時候了，她看着張嬤嬤還有外面。
張嬤嬤：“老夫人，小公子們來給你請安。”她說着，她知道老夫人是高興的，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紀老夫人最不喜歡被揣測，睥向她。
張嬤嬤也知道，低頭。
丫鬟婆子也感覺到，低下頭去。
“天色都不早了纔過來，不早點來，到底是有事還是來給我請安？”紀老夫人不高興，還是讓他們進來。
她要看看，這三個小子是不是過來請安的，張嬤嬤應了擡頭看了一下老夫人，快步出去，丫鬟婆子回神。
紀老夫人看着她們，什麼也不再說，丫鬟婆子不敢多看老夫人，張嬤嬤很快回來。
後面跟着人一起進來。
張嬤嬤行了禮，轉身。
下一刻紀老夫人見到了禛哥兒還有小猴子，向她請安，先不說他們了，看了一眼，點頭，讓他們起來，她轉向另外一邊，丫鬟婆子等不說了，在禛哥兒小猴子身邊還有一個很胖的球，這個是球吧，不然怎麼這麼圓，這個圓的球是誰，凡哥兒？她想到唯一的可能還有張嬤嬤說過的話。
終於從那張圓得像球一樣的臉找到過往見過的凡哥兒的樣子。
她回想了一會。
對，是這個樣子，雖然胖了一點，圓了不少，像個球了，可是仔細看還是能看也來白。
還隱隱能看出葉丫頭的影子。
明明不是親生的，她也是知道這個凡哥兒只是她養的，不可能像葉丫頭，可她愣是在這個孩子身看出了葉丫頭的痕跡，可想而知這孩子被葉丫頭影響，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眼。
是怎麼回事，要是不知道，還以爲是親生的。
不想了也不看了。
“你是凡哥兒？”她問了，盯着那一個球。
那個球，也是凡哥兒和禛哥兒小猴子對起來，差別很大，此時還乖乖的站着。
傻呆呆的。
她明白了張嬤嬤所說，長胖了不少，是長胖了很多，葉丫頭是怕他沒有吃飽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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