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還有什麼，要死了，這次是真的要死，像她說的！彌留之際還有什麼！
她站了起來盯着來的人。
“再說一遍！”
“老夫人？”跪在地的婆子還在說，紅着眼晴，擡着頭又說了一遍，望着老夫人。
紀老夫人沒有說話：“……”
“老夫人，夫人一直想見老夫人。”
跪在地的婆子開了口，磕了一個頭。
紀老夫人不想聽，不想再聽下去，盯向她，一個字一個字的：“爲什麼已經昏迷，到了彌留之際纔來稟報？”
現在還能說什麼，只能去找老大老二老四，讓他們過來，去看一下瀾姐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到了彌留之際！
“怎麼突然到了彌留之際？”
“之前夫人不好，老夫人，夫人這幾個月來不好，老奴回來，告訴老夫人，姑娘不行，夫人不好，老夫人不相信！老奴也沒想到夫人會——”跪在地的婆子突然連着磕了二個頭，哭着。
“哭有什麼用！”
紀老夫人站了起來，很煩躁，怎麼也想不到瀾姐兒怎麼到了彌留之際，來來回回走了：“還不起來，還不……”她不知道事情怎麼這麼多，怎麼這麼多事。
別的不說了，先是老三一家的事，老三老三一家本來是要回京城的，小年後。
回到京城過了年，年後開了春直接留在京城，算是期滿，任期到了，可是在不久之前，小年後，皇突然讓要回京述職年後調任的再任一年，明年纔回京城，還有一年。
老三老三媳婦一家只能在任再呆，呆到明年再回京城，這一拖是一年。
現在瀾姐兒居然昏迷過去要死了。
瀾姐兒！
“老夫人？”
“……”
“叫什麼叫，還不去叫老四還有老大老二，還在幹什麼？”紀老夫人猛的停下步子，回頭看着張嬤嬤，對着她道，張嬤嬤知道老夫人的意思，她行了一禮，快步離開去找大老爺二老爺四爺。
好在大老爺二老爺還有四爺都在府裡，她想到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步子邁得很快，要是其餘時間大老爺他們不在府裡——
老夫人要帶人去看大姑奶奶，大姑奶奶不行了，昏迷不醒。
其餘的丫鬟婆子低下頭，跪在地的婆子跪着過來：“老夫人！”
“瀾姐兒，瀾姐兒，你怎麼到了這個地步！”
紀老夫人依然不願相信瀾姐兒會昏迷過去，怎麼到了這一步，她看着過來的婆子，臉帶着不滿，一腳踢了過去，沉着一張臉：“你們是怎麼服侍的？”
“……”
紀老夫人要去看一看，弄清楚瀾姐兒爲什麼會成這樣，老大老二老四怎麼還不過來，還在做什麼？
“再去看一下。”她又開口，盯着丫鬟婆子。
“是，老夫人。”有丫鬟前來，應了一聲是，去了。
竹園，紀堯和菁兒在府裡書房裡面，說着話，紀堯沒有出去，沒有什麼事，在府裡陪菁兒。
蕭菁菁請了大夫還有太醫來看過，她養得很好。
雖然不沒有過三個月，葉蓁來過說等她滿三個月出發，她讓人準備去江南的東西，和四爺說話。
紀堯找了一盤棋盤過來，和菁兒坐着對弈。
蕭菁菁下了一子，紀堯輕輕一笑。
“菁兒，這麼急。”紀堯問她，微微笑，蕭菁菁：“不是我急，是葉蓁。”
紀堯沒有再說話，他也知道葉蓁着急，看着菁兒，蕭菁菁也望着四爺。
兩人對視，沒有人說話。
紀堯和菁兒又下了一子。
趙嬤嬤還有七巧冬菱幾人在書房外面守着，侍衛也是，沒有人進書房，來了人。
“你是？”趙嬤嬤看到來的人，問起來，認出是老夫人身邊的人。
七巧冬菱等也認出來。
她們相視一眼，不知道有什麼事，侍衛站着。
老夫人派人來找四爺。
“四爺還有四夫人在裡面嗎，老夫人要見四爺和四夫人。”來人着急的看着趙嬤嬤，她先是去別的地方，得知四爺和四夫人在書房這邊，馬過來。
“四爺和郡主在裡面，不知道老夫人？”趙嬤嬤發問，她看出了什麼，要進去，來人：“大姑奶奶出了事！”
“大姑奶奶！”
趙嬤嬤一聽一頓，想要問什麼，回了一下頭，這位大姑奶奶誰不知道，她擔心又出什麼，不過還是沒有，走了進去，七巧冬菱等也聽到看着來人。
“四爺，郡主。”趙嬤嬤走進去，看到郡主和四爺，走近後行了一禮。
紀堯和蕭菁菁在裡面已經聽到外面的動靜了，聽到趙嬤嬤的話，看向趙嬤嬤，問了起來。
“老夫人派人來，要見四爺和郡主，說是大姑奶奶出了事，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老奴一聽進來了，沒有來得及問。”
趙嬤嬤擡頭道。
紀堯手拿着的白子被他捏了一下，想到了什麼，站了起來，把白子丟到了一邊，要往外走，趙嬤嬤見狀，要說什麼，忽然想到郡主，看向郡主，郡主還坐着。
蕭菁菁也把手握着的黑子放到一邊，站了起來，趙嬤嬤退到一邊。
看向四爺，四爺這麼急，還不知道那位大姑奶奶出了什麼事，是不是裝的，四爺也不等郡主。
“郡主。”
“嗯。”蕭菁菁聽到趙嬤嬤的聲音，看向她，走向四爺，紀堯走到了門口，突然停了下來。
回過頭來，看向菁兒，伸出手：“菁兒，爲夫想事情一時忘了，菁兒快過來。”他笑了笑。
蕭菁菁走到四爺身邊，握住四爺的手，趙嬤嬤見狀放下心，看着四爺和郡主相偕着出去。
她跟去，不管大姑奶奶出了什麼事，四爺和郡主好行。
到了外面，看到老夫人派來的人，在和四爺說着什麼。
四爺臉看不出什麼，拉着郡主去了，跟着來人。
她看了七巧冬菱幾個一眼，還在幹什麼：“你們也一起來，一起跟。”讓餘下的留下來，帶着她們追着四爺還有郡主去了。
大姑奶奶啊，她好久沒有見過了。
紀堯拉着菁兒到了宜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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