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就知道了，怎麼會不知道，這麼大的事不是嗎菁兒？”
蕭菁菁不說話。
他拉過菁兒的手，輕輕一笑，握在手裡握了一下，一起往一邊坐下。
“那兩個臭小子不錯，沒有讓爲夫失望，也沒有辜負菁兒的心血，爲夫在外面就聽到了。”
蕭菁菁坐在四爺另一邊。
她早知道四爺知道。
紀堯和菁兒一起相對坐着，讓人下去，看了看菁兒身邊，沒有人，只有丫鬟，趙嬤嬤也不在，想到顏姐兒，他還有話要和菁兒說，也要見一下顏姐兒，便問了顏姐兒去了哪裡。
“四爺、”
蕭菁菁聽出了什麼，望着四爺，想要四爺說一說，她才能知道。
“顏姐兒那個丫頭。”紀堯搖頭，想要把顏姐兒那丫頭做的事說出來，想了一下還是沒有馬上說，先問清楚再說。
他怕菁兒聽了會生氣。
蕭菁菁還是等着四爺說。
告訴四爺顏姐兒和錦姐兒還有六丫頭纔回府不久去了禛哥兒他們那裡，紀堯知道了，大概知道去做什麼了，還知道回府先去恭喜禛哥兒兩個臭小子，他放開心思，沒有再提。
先說起了別的。
蕭菁菁見四爺沒有再說顏姐兒的事想提醒一下，只是四爺說的。
“菁兒不知道，爲夫之前在外面，在酒樓裡，並沒有在宮裡，陪着皇上，皇上要出宮，爲夫和皇上在酒樓呆了半天看張榜還有聽舉人的議論，爲夫也聽了，看到，就在張榜旁邊，什麼不知道。”紀堯和菁兒說起來，笑了一下，讓菁兒明白。
蕭菁菁明白了，沒有一會，丫鬟回來，端了茶水上來。
紀堯沒有說話，看過去。
蕭菁菁也沒有，一時想說的也不再說了，丫鬟送上來後，她讓她下去，就要倒茶。
“你們下去吧，我來。”她說完，丫鬟就要下去，紀堯卻壓住菁兒的手：“菁兒倒什麼，爲夫自己倒。”
他接過來自己倒。
蕭菁菁沒有再動，看着四爺，丫鬟很快退了下去。
蕭菁菁：“四爺。”
“菁兒喝吧。”
紀堯沏好後給了一杯給菁兒，自己沒有倒，蕭菁菁接過來。
“菁兒不用忙，爲夫不想喝，喝了很多了，在陪皇上的時候，皇上一直不回宮。”紀堯看出了什麼，說起來。
蕭菁菁點頭：“四爺還沒有說。”
“菁兒聽了不要生氣。”紀堯一聽說道，輕輕一笑。
“四爺是什麼？爲什麼讓我不要生氣？”蕭菁菁隱隱知道不好，心裡一瞬間想了很多，但都沒有想清楚，她還是沒有說什麼，紀堯見罷也說了。
“顏姐兒性子。”他嘆了口氣，又停了停沒有說了下去，蕭菁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拉了一下四爺。
紀堯拉過菁兒的手，看了看菁兒的手，放開來，接着和菁兒說了顏姐兒的事。
“四爺你說菁兒。”
蕭菁菁慢慢聽着，聽到一半，她不由張嘴想要說什麼，望着。
“先不要說，聽爲夫說。”
紀堯站起來，攔住菁兒，不讓她說，拉住菁兒的手，一起起來，又回過頭，笑了一下說完了。
沒有要說的。
蕭菁菁不由站起來，起身後，還是望着四爺：“顏姐兒竟然。”聽完四爺說的一切，她懂了。
她能想到個場景，沒想到顏姐兒居然想對一個進京趕考的舉人揮鞭，還可能是今科的進士，被人看到，裡面還有四爺和皇上。
四爺也在那個酒樓，還有皇上。
就算四爺和皇上沒有看到也不好，那不是隨便一個人，顏姐兒一點也不知道注意。
要是叫別的人看到，那麼多趕考的。
幸好四爺看到。
她一時沒有再說，明白四爺的心情，爲什麼回來就問顏姐兒呢，她都知道了，她低低叫了一聲。
“菁兒知道爲夫想說什麼了？”紀堯低低的問，拉緊菁兒的手。
蕭菁菁：“知道。”她知道了。
紀堯還沒有再說。
“顏姐兒性子太過，太驕傲，明明這些日子變端莊了。”緊接着蕭菁菁說起來，說到這蕭菁菁還沒有弄清楚顏姐兒爲什麼變。
看起來變了，實際上還是沒有改變，還是那個性子，只是表面上變得端莊不再蹦蹦跳跳。
原來以爲不管是爲什麼改變，至少改變了一點。
“顏姐兒身邊的人要好好敲打一下，問問了。”
紀堯說。
他沒有想那麼多，顏姐兒的改變是爲什麼，現在的性子一點沒有磨掉不說，還更毛躁了。
“我們太疼她，總是。”
“菁兒已經夠忍心了，爲夫也覺得夠忍心。”
“……”
“……”夫妻兩人一時沒說話，說到底，他們爲人父母還是狠不了心。
就是現在也是一樣，所以沒有辦法說話。
“好在我們安排的人攔下來了。”
紀堯最後對菁兒說。
“嗯。”
蕭菁菁聽出四爺話中的意思了，她也一點，點點頭，就是不知道再說什麼了。
“我們再這樣不行。”她過了片刻又道。
紀堯挑了一下眉：“知道菁兒。”
“要不要找人？”
“讓我想下。”
“四爺。”
“菁兒。”
“我派人去看下顏姐兒怎麼樣了，讓她過來。”蕭菁菁覺得和四爺不好再說，還是先找顏姐兒過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