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太師府要是不滿意，那臭小子就娶不到媳婦了。”
“四爺。”
“一晃眼禛哥兒那個臭小子也要定親了，菁兒還記得我們當年的事？”
“記得。”
紀堯一笑，蕭菁菁看着四爺臉上的笑容，很快，紀堯看向外面，叫了外面的人進來。
蕭菁菁不說話看過去。
紀堯沒有開口，等到有人進來，是留在外面的小廝，他看過去，說了一句，轉了一下手上的玉板指，交待完讓人去找禛哥兒那小子，然後下去，回過頭來。
蕭菁菁聽到了，她還說她來吩咐。
“菁兒。”紀堯一見笑了。
蕭菁菁：“禛哥兒和四爺一樣。”也會如四爺一樣娶到美人歸。
“那小子哪裡比得上爲夫？”紀堯聽了卻笑了起來，在他眼中那兩個臭小子是比不過他的，難不成在菁兒眼中比得過？他問起來。
蕭菁菁：“四爺！”看向四爺。
“爲夫說真的，菁兒覺得比得上爲夫？”紀堯開口，蕭菁菁搖頭。
“我就知道！”紀堯又笑了，蕭菁菁不說話。
“要是不能捉到兩隻大的活鷹，不配是爲夫的兒子。”紀堯後來又道，覺得菁兒太難護那個臭小子了，他說起來。
蕭菁菁：“四爺又來！”
“爲夫記得當年和菁兒還沒在成親的時候，菁兒也像現在這樣美，十多年了，還有一次爲夫想菁兒，去見菁兒，菁兒專門打着傘出門來，爲夫記得那時好像在下雨，菁兒在雨中慢慢走來，讓爲夫眼中只有菁兒。”
紀堯忽然想到什麼對着菁兒，邊說邊笑，他還隱隱記得那時的情形，他好像是在馬車裡，等着菁兒。
菁兒從後門出來，那時他們定親了，他爲了不讓人看到，知道他來找菁兒，就坐在馬車裡，看到上馬車的菁兒，那時的心動和情動。
“那時的菁兒讓爲夫心動不已。”他有些感慨。
忽然想再次回到當時，要是能回去，他一定好好抱着菁兒親一下，他看向菁兒。
蕭菁菁聽四爺一說，也好像想到了當時的樣子，四爺來找她，她呢，她也想見四爺，然後他們見了一面？
還說了一些話，她重生歸來，四爺對她太好，前世今生浮在眼前她在四爺沒有秘密可言，所以她把她的一切告訴了四爺。
毫不猶豫，一點也沒有想別的。
四爺怎麼說的？她忘了，像是相信了，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再問過，也不知道四爺信沒有信。
她和四爺從此後真的沒有秘密。
擡頭見四爺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到四爺說的。
“四爺是說現在不心動？”
他們怎麼又說起當年。
“現在啊菁兒。”
紀堯一笑，拉着她，沒有馬上說，而是拖着沒有說出來，蕭菁菁看着四爺：“……”她一個字都不問。
她知道四爺想要她問。
“菁兒？”紀堯又開口，蕭菁菁還是看着四爺。
“四爺不說算了。”
“菁兒還沒有說現在對爲夫是不是心動？爲夫不想告訴菁兒。”紀堯卻不說，問起來：“爲夫是不是越來越老，越來越迷不住菁兒，讓菁兒不喜歡了？”
他笑着問，話中似乎有認真，搬正菁兒的頭，望着菁兒的雙眼，還有那一張臉，低頭，看着菁兒還是無瑕又美麗的臉。
手不由在上面摩挲了一下，輕輕的收了回來，抓住她的手。
“四爺。”蕭菁菁很無奈，她被四爺的目光還有動作弄得動了一下，四爺的手在她的臉上，她纔要說什麼，要看，四爺就鬆開手，她只能看向四爺：“你說呢。”
臉上好像還有些癢和發紅。
“菁兒。”紀堯又叫，蕭菁菁不得不點頭。
紀堯笑了起來。
“菁兒是不是有點不習慣了？嗯？”他低低的，尤其是最後的嗯字，幾乎是在蕭菁菁的耳邊，她又覺得癢了，至於四爺的話，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菁兒，爲夫在問你。”
紀堯又搬了一下菁兒的頭，不讓她動。
蕭菁菁只好看着四爺。
“菁兒是不是有點不習慣？”紀堯再問，蕭菁菁這次總算聽清楚了四爺說的是什麼，她是不是不習慣？
“四爺說的是？”
“像這樣。”
紀堯知道菁兒沒有反應過來，又抱着她親了親，然後在她的耳邊問，蕭菁菁慢慢回神：“四爺？”
“菁兒，我們好久沒有這樣抱過？”紀堯開口。
蕭菁菁也想到了，她和四爺在顏姐兒他們漸漸長大後，有些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
紀堯見菁兒想到，又是一親：“菁兒，我們不應該爲了那些臭小子——”後面是什麼蕭菁菁聽不到。
紀堯又親了親她。
“現在的菁兒更令爲夫心動。”紀堯一邊親，一邊低笑着說了，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面前來，就像這麼多年來一樣，低頭，挨着她的額頭，親親了一下她，在她的臉上親了很久。
蕭菁菁動了動，感覺着呼吸，他們都年紀大了，紀堯：“不要動，菁兒不要想着年紀大了，我們還是我們。”他還是喜歡這樣抱着菁兒，環着她，親着她，貼近聞着她身上從來沒有變過的馨香。
覺得很舒服。
蕭菁菁不動了，她也窩在四爺的懷裡，這兩年她和四爺很少這麼親近，孩子長大，四爺總是不自信。
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老了：“我也老了。”
“菁兒一點也沒有。”經堯很快道，他沒想到菁兒也來和他說她老了，他都沒有覺得自己老，菁兒。
“菁兒啊。”
“四爺。”蕭菁菁覺得她和四爺從來沒有相敬如賓過，她以爲她和四爺慢慢相敬如嬪後，四爺忽然就……
“菁兒喜歡這樣嗎？”
“四，爺。”
*
紀禛在這邊見到父親派來的人，他看着父親派來扒人，問了問，知道是父親的意思，他沒有說什麼。
等人走了。
“公子？”
一旁的小廝聽到了，他看向公子，自家公子要去嗎？自家公子要定親了。
“去，爹說了。”
紀禛開口。
“是該去，公子。”
“那我們。”
“……”
“我們去問下阿弟要不要去，我去獵兩隻活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