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用開學校呀用別的辦法也可以，開學校一想着就覺得不一般。”趙嬤嬤說時想着葉姑奶奶做過的，還要說一說，郡主說了。
蕭菁菁看着她：“開學校是最好的辦法，要是照葉蓁說的。”
“是，葉姑奶奶說的學校是最好辦法，像她說的釜底抽薪，可以說照葉姑奶奶說的比以往的高明百倍！可這學校好辦嗎？”
趙嬤嬤也點了頭又說，她想了好一陣了，別的辦法還有可能成功，可這？
“你不看好，葉蓁也可能會做。”蕭菁菁說了。
“呃，老奴知道。”趙嬤嬤知道郡主這話沒錯，葉姑奶奶說了就會做，可成功不成功另說了，她聽出郡主話中的話，聽出郡主意思也不說話。
“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哦，其實想要提升女人地步也沒什麼，葉姑奶奶沒有少做這些年也在做，她就是榜樣，可葉姑奶奶——”
趙嬤嬤還是又嘆了一下，說了一次。
“……”蕭菁菁不知怎麼說，一想到她也無言。
“郡主都說不出話來了？葉姑奶奶先頭只是修橋什麼的，說好了做，現在也要弄大，不會是爲了名望吧，這樣有利於她開辦學校？”
葉姑奶奶爲此想得真多。
爲了辦學校，爲了那些三從四德的話，葉姑奶奶真能想！
趙嬤嬤也爲此想到了，突然想到這個可能性，算是她的猜測，以此爲基礎隨意的猜測，但也不算隨便想。
“也許是這樣。”蕭菁菁想了一下。
“啊，郡主也覺得是，那郡主，那——”趙嬤嬤聽了急了。
“這也是好事，沒什麼，至於辦學校你以爲那麼容易？”蕭菁菁說。
“老奴可不就知道！”
“……”
“那麼不容易還是想辦，葉姑奶奶以爲只要說一聲嗎？皇上那邊是不可能同意的，這是在顛覆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地位，就算只是讓男人女和平起平坐這樣太激烈了一點，除非一開始不說明，可還是不容易的。”趙嬤嬤也幫着葉姑奶奶說的想辦法，可想來的辦法就是先糊弄一下不說明。
可這樣又如何。
“葉蓁就是要一次顛覆，不然怎麼叫釜底抽薪。”蕭菁菁道。
“看樣子葉姑奶奶對那些三從四德什麼的話弄得厭煩到極點，也看不上，纔會想到這個辦法。”趙嬤嬤嘆氣。
蕭菁莆地是這樣想的。
“葉姑奶奶葉姑奶奶就因爲外面那些三從四德，居然想出這樣一個辦法來，開辦學校，這隻有大儒才行的。”
趙嬤嬤又說着，一個人說，又像是自語。
“大儒，蓁妹妹哪裡能找到大儒，只是她。”蕭菁菁出聲，趙嬤嬤接住郡主的話：“就是啊，葉姑奶找不到大儒怎麼辦學校，學院？葉姑奶奶也不是大儒，就算知道再多。”
“嗯，蓁妹妹知道很多。”
蕭菁菁沒有再說。
“知道得多不代表名望還有其餘的一些東西，這些東西需要時間也需要像大儒一樣，纔能有資格開辦學院的，還是女子的，不說別的，就算葉姑奶奶開辦了，估計都沒人去上學，更別說收人了。”
趙嬤嬤越說越覺得沒信心。
一個剛開辦的學校，還是以葉姑奶奶的想法辦的，要是學設計啊什麼的，不要錢，有些窮苦的不在意的可能會入學。
但一個個連字也不識，怎麼上學，且葉姑奶奶還不是辦這種，而是要提高女性地位，這這這。
她還是搖頭。
偏葉姑奶奶還信心十足的，蕭菁菁：“有人可能會送去，有人不會。”她也知道趙嬤嬤說的是沒有錯的。
“可能一個人也沒有。”趙嬤嬤也不是唱衰。
“一個人沒有就找人，葉蓁知道想辦法。”蕭菁菁說。
“郡主你。”
“我怎麼？”
“郡主你也這樣說——”
“看葉蓁怎麼做。”
“葉姑奶奶提出的很多人接受不了，一時接受不了，得慢慢先讓人接受了，還是那句，辦個小的學堂還可能，大的嘛，窮困的沒錢，有錢的不會理會，這是葉姑奶奶第一次提出不行的。”
趙嬤嬤再說起來。
“希望有奇蹟。”蕭菁菁是希望能成功的，這樣就有希望，她想看看，趙嬤嬤看着郡主表情：“郡主，你想要奇蹟嗎？”
奇蹟可不是說發生就能發生的。
“還是想要一些奇蹟的。”蕭菁菁說，趙嬤嬤不說了，想着外面纏小腳什麼的，關於這些，大多都冷眼旁觀。
葉姑奶奶親自帶人上前去辨論後還要徹底根治這一切，都沒有人想到這些，也沒有人有葉姑奶奶覺悟。
也可能說是自負！
“葉姑奶奶還是先把名望刷起來，先修橋，橋修好了再說吧，到時候也許有點可能，葉姑奶奶。”
最後趙嬤嬤再嘆氣，蕭菁菁想的是葉蓁的捐錢。
“只有先修橋修路。”
“嗯郡主。”
“蓁妹妹自己也知道，你也不用太擔心，說太多。”
“老奴是爲郡主，郡主也要一起，葉姑奶奶找郡主一起，當然修橋什麼的名望好了，也對郡主有利就是。”
“蓁妹妹覺得是好事，不然不會想先捐錢，多捐一點。”
“葉姑奶奶的錢是多，很多，不知道想捐多少錢？不知道要捐多少給皇上才能讓皇上滿意？以葉姑奶奶要求，老奴說了皇上絕不會答應的，除了皇上外，還能有資格決定的就是……貴妃？不行，哦，對了，不是有皇后娘娘嗎，皇后娘娘還有可能。”
趙嬤嬤說着說着，一下子想到，差點就失聲，想到皇后娘娘，提了出來。
葉姑奶奶怎麼不想皇后娘娘？
別的人沒資格，皇后娘娘比不上皇上，可也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要是覺得不錯，通過了葉姑奶奶辦起來要好得多了，這一想她……她就要和郡主說。
“你。”
蕭菁菁也怔了一下，回過神來，想到皇后娘娘也一樣，雖然不像皇上那樣出口即聖旨，但也可以。
葉蓁沒想到，她也沒想到。
還是趙嬤嬤，她看着趙嬤嬤，趙嬤嬤感覺到郡主的注視還有目光，她忙開口又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