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霏聽了就說了起來,吳老夫人聽到她感覺到是她聽過的,一下子大聲的打斷她的話:“停下來,霏姐兒,先不要說。”
說的是她聽過說過的還有什麼聽的,不要浪費時間了,她早知道。
她接着又:“你這要說的就是和我說過的?”
“祖母。”吳霏叫了一聲。
“可我和你說過你爲什麼還要問,什麼一個人,我和你說了,不可能天天一起,你菁表姐和紀永叔有事,你還是覺得你菁表姐是一個人,那天我以爲你明白了,你又問你菁表姐,看來心裡還是認爲你菁表姐是一個人,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還是覺得要紀永叔陪,你菁表姐也和你說了我說過的話,你這次該知道了吧?嗯?你菁表姐都和我說,不知道你想什麼,關心也沒必要,你還是覺得要天天在一起?以後不要再這樣!”吳老夫人還要再說,說着停下不說了。
“我真不知道你想什麼。”她又來一句。
盯着吳霏。
吳老夫人覺得說也沒用,不說下去了,心中轉了轉,還是先看一看,她看着霏姐兒,之後好好看着。
吳霏見祖母不再問她,也不說話,就那樣不知道怎和以,她不知道祖母在想什麼,想叫一聲。
還是叫了,祖母,周嬤嬤進來了,她吩咐了人,看着老夫人和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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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霏發現。
周嬤嬤向四姑娘點頭,走到老夫人身邊。
吳老夫人一下子回過神來,她聽到霏姐兒叫她,又聽到周嬤嬤叫,看了她們,看向霏姐兒,沒有管周嬤嬤:“你累了也回去休息吧,看着兩個孩子,想來你也不放心。”
周嬤嬤一見不說話。
吳老夫人覺得菁姐兒和她說除了讓她問下霏姐兒想什麼,還有就是心裡有數,看一看,看看霏姐兒想什麼。
吳霏:“祖母。”吳老夫人揮手,讓她去,周嬤嬤看過去,她大概知道怎麼了。
吳霏還是去了。
周嬤嬤走回來看着老夫人,四姑娘走了,回去了,她看着的,沒有在外面,吳老夫人聽了白她一下,她哪裡擔心了。
周嬤嬤也不再說,吳老夫人見狀說了她想法,還有問的幾句,霏姐兒的表情,周嬤嬤不意外,她到最後,覺得老夫人沒想錯,四姑娘嘛再看下,菁華郡主她們不在這裡。
“老夫人。”
“就是這般,我想着。”吳老夫人再說了,還有些不悅嘆口氣,霏姐兒啊那思想不知道怎麼想,周嬤嬤覺得是對的,老夫人想的可能是菁華郡主想法。
她不知道四姑娘想法,不過老夫人說了看着。
“老夫人累嗎,還有有沒有不舒服,你身體。”還是沒有好的,周嬤嬤再問,還想說:“老夫人就看着。”
“那你叫人去。”吳老夫人一聽就說,讓她派人,還能叫誰,說着還要說,只是看着周嬤嬤想到她說的:“我沒事,沒有,你不用管。”
“是。”周嬤嬤應了。
一併應了。
“只是老夫人還是休息着,還是——”“你不用說。”“菁華郡主可能也擔心。”“我知道我最近不錯。”
*
蕭菁菁和趙嬤嬤帶着紀昕顏等一行回到府裡,沒有什麼事了,讓顏姐兒回去,讓丫鬟婆子跟着她。
掃了餘下的丫鬟婆子。
“郡主。”
趙嬤嬤出了一聲,蕭菁菁沒有說話,她忽然有些擔心外祖母的身體了,在和外祖母說之前她想過,外祖母身體不好,不知道要不要說,不過最近外祖母一直很好,她想着要是不說怕外祖母什麼也不知道,
說了外祖母好有數,好看着吳霏,雖然會費心,但相比之下更好一點,她便說了,但到了現在想到外祖母要是發現什麼氣到?
她又有些擔心。
她不免擔心起來,說了她不後悔——
面上也露出了一點。
趙嬤嬤看見郡主臉色不好,不知道郡主怎麼,此時還在外面,掃了一下週圍沒有人看,都是行禮的,丫鬟婆子跟着,她等回到裡面,沒有人跟着,吩咐了丫鬟婆子,郡主坐下來後問郡主:“怎麼了郡主?”郡主臉色不好,還有什麼?
還想到什麼?
難不成還是那位霏表姑娘?
“還是外祖母身體。”
蕭菁菁說了,卻是說外祖母,對着趙嬤嬤說了,望着她,趙嬤嬤聞言聽到郡主的話,哦了一聲,是吳老夫人啊,郡主是想到吳老夫人身體,又擔心,她還以爲真是那位霏表姑娘又有什麼讓郡主想到,既然是吳老夫人,不過吳老夫人最近很好了,還有。
她還在想着,也說了,順着郡主說的。
“郡主你是說了後又想到,你不是想過了嗎,這樣更好,吳老夫人也沒事。”
“嗯。”
蕭菁菁點了一下頭,趙嬤嬤不再說了。
*
“菁兒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讓爲夫聽清楚?”
他以爲自己聽錯了,菁兒竟然有一天——會這樣說。
紀堯有些沒有想到菁兒會來這樣一句,笑看了她一眼,想要看她怎麼想,修長的手拉過菁兒的手,坐着,看着她:“你說什麼。”
“四爺什麼時候天天陪着我?”
要是能天天陪我就好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像她那位表妹。
蕭菁菁開口,不動任四爺抓着她,拉過她,他們一起看書,差不多就要休息了,就着燈火,看着四爺的臉。
和他一起。
“菁兒怎麼這樣說?真是讓爲夫意外,爲夫沒想到菁兒有一天會這樣說,菁兒想爲夫?想爲夫天天陪你?以前菁兒從來沒有這樣說,爲夫都以爲菁兒不需要爲夫了,是以前就想?不想說還是?現在怎麼和爲夫說了?你想爲夫怎麼天天陪你,爲夫什麼也不做了?”
紀堯說起來,挑着眉頭,盯着她,他猜測着想到很多,要菁兒確認。
“就是這樣。”
蕭菁菁說,也不表現出什麼情緒,這不是有人想的,她就問了,帶着一點想法:“以前就想,只是不好說,想四爺天天陪我,哪裡不需要?”
“真沒想到菁兒這麼粘人。”是這麼粘人的,紀堯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