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難道不美味，你們不覺得？”兩人說着，二皇子也說，兩人說不出話來。
誰知道最後。
二皇子又來了一句，慢慢的說，兩人此時此刻就像是傻了，對上殿下的表情還有動作，殿下還在舔着，舔得好像精精有味一樣，殿下就這麼喜歡，舔得這麼有味。
他們找到這個形容詞來形容殿下剛剛的狀態，想用別的形容都不行。
“殿下怎麼會。”怎麼會美味，就算是血，他們只覺得殿下不正常，真的不正常，不止是暴躁易怒了很多。
暴躁易怒還好說，可這樣像是瘋了一樣，要不不會這樣，心裡有種恐慌，殿下怎麼能瘋呢，變成這樣，先前覺得殿下變暴躁還好點。
殿下要是瘋了以後還能如何，殿下還要爭那個位置，是不能瘋的。
殿下不要嘗試了。
“你們要不要嘗一下？”
二皇子問。
“殿下，屬下不敢，不要了，還是不要，殿下你，你你不能，這樣，你不能。”
兩人馬上開口，想要說什麼，他們沒法再想，殿下他，還要想下去，還要說下去，說不下去，一個字也說不下去。
“嚐了就知道鮮血是甜的，尤其是有些人的血，美味清甜。”
二皇子說着，說完，然後發現舔不出什麼，沒有味道，乾淨了，這麼快就沒有味了，真是可惜。
他有些失望，擡頭，放開手，看着手上乾淨的地方，之前的血沒有了，一點沒有，被他一點點舔了一個乾淨。
再也看不到血的痕跡，他不甘的放下手，失望的看着人，看着兩人，去死，他讓他們看得兩人不得不低下頭去，殿下的目光——他們害怕還有不敢。
兩人一下再度低頭。
二皇子想要嘗新鮮的血，他讓他們再去找幾個人進來，兩人心中一緊，殿下這是什麼意思，還要找人來。
看着殿下舔着嘴角的樣子，陰鷙還有血腥。
二皇子盯着他們，叫他們滾。
他們退下，退了下去，一起退到外面，看着外面的人，聽到有人問殿下怎麼，要什麼，他們看過去。
外面的人新面孔幾日一換，都戰戰剋剋。
他們這會也是一樣的心情，殿下還等着他們，等着他們叫人，殿下舔手說血美味的樣子，殺人喝血？
二皇子殿下。
就在這時，有人回來，過來，見到兩人說有事要和他們說，要見殿下，看着來人，回來的人，他們認出來。
“你們。”他們還要說，這兩人被殿下派出去，有事去了。
對方不等他們說，馬上就開口。
“我們打聽到了些，要稟給殿下。”回來的人看着兩人說起來，看着裡面，知道殿下在裡面，他們回來時問過了，殿下在裡面，才鞭笞了人，眼前的人跟着殿下，他們要馬上見到殿下，和殿下說。
殿下讓他們去的。
“殿下。”兩人一聽，看到人就知道了，什麼也沒有再說。
帶着人進去，見殿下。
“殿下，皇后娘娘身邊懷上龍種的兩位，有一位並不是皇后娘娘安排的，是自己得了寵幸，不過都被皇后娘娘挪到偏殿裡。”
*
紀堯一個人呆了一會，有人進來彙報了，他聽着進來的人說，來的人說完了，行了一禮擡頭看他。
他挑眉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人，讓人起來。
他一個人在這裡，沒有人，轉着手上的玉板指，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再走回來，他看着手上的佛珠。
讓人下去，進來的人擡頭看了看四爺，恭敬的退了下去，還有侍衛進來，他又說了說，也讓人出去了。
他對二皇子的報復，早就開始，開始很久了，不過到了今天，一步一步，到了今天。
一項一項他都實施了，完成了，落實在他的身上，他想做的都做了，基本上沒有漏掉的，凡是他想到的。
還有人也一樣，二皇子身上——二皇子知道不知道懵懂還是防備沒有人關心，再防備也到了這一步了。
他知道了二皇子身上發生的事，二皇子的暴虐還有施暴，暴躁易怒變化又像瘋了一樣，是他的人動的手。
下的藥，無色無味，是他無意中得到，找到的東西，下到平時的吃食裡，造成現在的後果。
因爲無色無味很容易瞞過，不讓人察覺，這樣無色無味的東西很難找，很容易讓人中招。
他也是運氣好，世上無色無味的東西很少見，他還是得到，本來想拿來備用，沒有想過用在二皇子身上。
想過丟掉，誰知道得到的時候，正是對付二皇子的時候，二皇子太得意，帶走顏姐兒，想要和他作對。
有人提議，他不贊成，並不想用這種後宅手段，他是男人，更想用陽謀。
但有人還是用了。
用了後他知道，處置了也晚了，就試了一下，二皇子身上活該，這樣暴躁易怒，還有喜歡鮮血瘋下去——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得到那個位置，皇上知道了也不會把皇位給他。
屬於是先天上就失去了所有可能了。
一個暴躁得控制不住自己人沒有資格。
沒有一點資格，還喜歡鮮血，這不是人，這是怪物。
他還不自知，這種藥真的很厲害，沒有人懷疑，不知不覺變成這樣，他要注意了，不過也可能有人懷疑。
但是沒有找到懷疑的對象。
二皇子在打聽皇后娘娘身邊懷了龍種的兩人。
想做什麼？
“四爺。”
外面又有人出現，站在門口，紀堯看過去看了一下，讓人進來。
進來的人跪下又說了二皇子打聽皇后娘娘情況可能是想動手，他知道，皇后娘娘會護着的，人都安排好了。
又有人進來，紀堯盯着進來的人，他對付二皇子的每一步都差不多了，有些暗底裡手段也有了成效。
他眼中閃過什麼。
*
蕭菁菁聽着耳邊四爺又和她說的，她聽着聽着看他。
紀堯一笑。
“菁兒聽到了，聽完爲夫說的，說的話了？”
“聽到了。”蕭菁菁道。
“我的人看到的。”
“四爺到了這一步了。”
蕭菁菁問道。
紀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