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嬤嬤。”吳霏再開口。
周嬤嬤還是那樣:“姑奶奶。”該說的老奴已經說了,你還要做什麼?再讓老奴說下去也沒有說的!
吳霏看了看周嬤嬤沒有再攔着沒有再說,周嬤嬤鬆口氣帶着人走了,見霏姑奶奶不再攔着她,走前最後和霏姑奶奶說老夫人在裡面讓霏姑奶奶要說什麼就進去。
老夫人正擔心菁華郡主。
“我知道了,謝謝你。”
吳霏站着看了周嬤嬤,說是謝謝看不出一點謝周嬤嬤的樣子,站着等周嬤嬤走後,看過旁邊的人帶着人進去見祖母了。
她身邊人看着她,吳霏不說話。
旁邊的人放下心,吳霏帶人進去。
“還有什麼事忘了?”
吳老夫人在周嬤嬤走後想了下,忽然又聽到腳步聲沒有馬上就看也沒有多想,還以爲是周嬤嬤有什麼忘了又回來和她說呢,她輕輕帶了一點笑,因爲她沒有叫人周嬤嬤纔出去了忘了事又回來很正常,說着看過去看到進來的是霏姐兒。
霏姐兒。
她臉上的表情斂了斂,收了起來看着帶着人過來的霏姐兒還有身邊的人。
“原來是你啊霏姐兒,我還以爲是誰,是周嬤嬤。“她開了一個玩笑,不想說別的。
讓氣氛輕鬆了點。
“是我,祖母。“吳霏帶着人開口。
她身邊的人沒有出聲。
吳老夫人笑笑沒再說,霏姐兒帶人過來,在這個時候,周嬤嬤纔出去心中想着她怎麼帶人過來了,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她沒多想,想到出去周嬤嬤還有外面的人。
還是沒有說話。
“祖母。”吳霏再叫了一聲,到了近前,她身邊帶的人向吳老夫人行禮,吳老夫人不再多看多想,目光收回來:“嗯怎麼過來了?”她問一聲,輕描淡寫的。
讓她身邊的人起來。
她身邊也沒有人,周嬤嬤走後就沒人,有人守在外面,在外面守着霏姐兒帶人進來想來在外面看到了。
吳霏身邊的人起來跟着吳霏。
“祖母。”吳霏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祖母的樣子還有表情,祖母方纔發現是她神色變了下她注意到了,不過她沒有說什麼。
她就望着祖母,她身邊人也差不多。
吳老夫人笑了笑:“看着祖母幹什麼,你們過來,還以爲是周嬤嬤有事回來,你們過來看到周嬤嬤還有外面的人了?”
她輕輕問,像是話中有話又像沒有什麼別的含義。
“周嬤嬤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來的時候看到,問了下說祖母有事讓她去辦,外面的人守着,我想過來見祖母。”吳霏說。
“沒事。”吳老夫人道:“見我幹什麼?”她輕輕的問,再掃過吳霏還有她帶來的人。
“祖母,菁表姐摔倒了?”吳霏直接問了祖母,她身邊人就看着。
“呃,是,你聽說了?“
吳老夫人看着她,看了一會,知道了也不多問:“想來是在外面聽到的,進來問我一聲吧。“
“嗯,菁表姐怎麼會?“吳霏問起來,要問清楚明白的架式,吳老夫人凝着她的表情,看了片刻也和她說了菁姐兒怎麼摔的事情。
知道她關心菁姐兒。
告訴她也告訴她身邊人,身邊沒人只有她自己說了。
“就是這樣,沒什麼,你表姐也沒摔得多嚴重。”吳老夫人說完,笑了一下簡單和霏姐兒說了,望着她。
叫她不必太擔心。
說了她就不用再擔心了,她讓周嬤嬤去看下,她不用去等着就是。
“真的沒事,這樣就行?“吳霏問。
“嗯,嗯,聽我的。”
“菁表姐只是摔了一下,那就好,我還以爲還擔心。“
吳霏當然不會去。
要是摔死了或者摔斷了腿她去還可以,她會去,帶人去看一下笑話!但是現在這樣她去看什麼?
“想多了。”吳老夫人道。
吳霏不滿,心裡全是不滿。
“祖母,菁表姐一個人怎麼會摔?“會不會是有人算計的,她想沒事找事。
“誰能想到?不會,查過了,你不要多想。“
吳老夫人聞言馬上說。
吳霏不高興,蕭菁菁竟然真的只是這樣摔了摔!問明瞭祖母也沒有什麼改變,和她想的不一樣,連骨頭都沒有摔斷,這算什麼摔了一跤?算什麼摔倒祖母還擔心還派周嬤嬤去,紀府說不定也擔心。
摔倒就該摔斷腿還有摔成殘廢或者走不了動不了才叫摔,爲什麼只這樣爲什麼?
她身邊人感覺到什麼。
夫人。
吳霏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祖母那等周嬤嬤回來和我說一聲,我也想去看菁表姐的。”
吳霏再說。
“不必去說了,周嬤嬤我安排去了,嗯?”吳老夫人還是笑了笑道,什麼也沒看出來,吳霏如今裝得吳老夫人連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別的人也沒看出來,吳霏身邊人也一樣。
吳霏不再說了。
她要回去,沒有再陪吳老夫人,說空了再過來,兒子女兒那裡還讓祖母看關,吳老夫人聽她要回去也不留她主要是不想和她說下去了,笑着讓她帶着人回去吧,她叫了人進來。
吳霏看祖母叫人進來。
祖母身邊多了人有人陪着她。
吳霏帶人回了她的屋子外面,到了後看着身邊人,她身邊人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在這裡,不要跟進來。“
吳霏再次說,留下人不讓她們跟着,打開門走進去,到了裡面她走到牀榻前,又彎腰摸出塞好的小人。
“蕭菁菁爲什麼你只是自己摔了一跤沒有摔死你?“
“……”
“蕭菁菁我讓你死爲什麼不聽,我要扎死你。”她抽出小人身上的針一下一下紮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扎到手一痛,好像看得到血。
她還是沒有停。
一下一下扎發泄着心裡的怒火還有別的。
手中流出來的血染紅了手上的人,她纔看清自己手傷到了,真的扎傷了流了血出來,染在蕭菁菁身上。
她覺得這樣也好。
“蕭菁菁!”
最後她手重重紮上去,瘋了一樣用力的扎,直直紮了好幾次,手痛得扎不下去纔沒有再扎,手一鬆,自己嘴裡說着。
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