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幾位姑娘再怎麼打扮都比不上大姑娘，哪怕大姑娘成了現在這樣，那種清冷如仙，另幾位姑娘拍馬也比不上，別說比了，少有能比得上的，幾位姑娘難怪那麼嘔，恨大姑娘，要知道以前大姑娘壓在頭上，誰敢說一句，沒想到也有這一天，大姑娘以後的命運是好不了的，一個妾，另幾位姑娘再怎麼也不可能爲妾。”
“誰能想到當初的大姑娘會落到這一天。”
“名滿京城的大姑娘也成了妾。”
丫鬟婆子肆無忌憚的議論着，反正大姑娘不得寵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主要是要入秦王府爲妾。
能不能回來還不知道，秦王府可不是別處，秦王殿下說不定不會放大姑娘回來。
她們相互議論，沒有人阻止。
顧家幾房的主子，也知道了丫鬟婆子的議論。
都準備看看瑤姐兒。
知道瑤姐兒多半要拜別了。
“秦王府的小轎到了？”“是。”顧家幾房的主子都帶着人去了。
顧瑤先給娘磕了頭，娘又病了，病在牀上，磕了頭，擡起頭來，顧瑤看着娘，娘是氣病的。
爹和祖母在一起，她只需要去花廳就行了。
“娘。”她開口，抓着孃的手：“女兒來拜別了。”
“瑤兒。”顧瑤的娘睜開了眼，抓着她的手，想說什麼，她很擔心，她聽到不少，都是關於瑤兒的，雖然不出門，知道的都是聽說的，但也夠她擔心了。
她曾想讓老爺不讓瑤兒嫁到秦王府，可是老爺不聽她的話，婆婆也不聽她的，她什麼也做不了，幫不了瑤兒，瑤兒就要嫁人了，再說什麼也晚了，她只能勸瑤兒好好過日子。
“娘，我不會讓你擔心。”顧瑤知道娘要說什麼，沒有讓娘說，握緊孃的手：“娘，我會好好過，不會讓人小看，會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後悔。”
“瑤兒。”顧瑤的娘還要說什麼，抓緊她的手，她不想瑤兒爲了別人的眼光過日子，只有瑤兒過得好，她才安心。
“娘，我知道孃的意思，娘，你知道女兒的，放心，女兒會過得很好。”顧瑤陪了娘一會，她和娘身邊的嬤嬤交待一番，去了祖母的院子，黛眉擔心姑娘。
“該給祖母還有爹拜別了。”顧瑤說。
黛眉看着姑娘。
顧瑤的祖母不久前聽到瑤姐兒去了老大媳婦那裡，哼，她哼了一聲，坐着，等着。
“老夫人。”站在一邊的婆子看出老夫人不高興。
“什麼時辰了？”顧瑤的祖母問。
“老夫人，吉時快到了！”婆子道。
“這個顧瑤！”顧瑤的祖母氣死，怎麼能不氣，瑤兒連輕重都分不清。
也不像話，老大媳婦更是，明明知道她們這邊等着，這麼久還不來。
母女倆有什麼好說的，要說可以之前說，之前還說得不夠？或者以後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顧瑤的祖母很生氣，很不高興，反正她不會等太久，瑤姐兒要是來太晚，她就不等了。
顧瑤的祖母生着氣。
婆子丫鬟都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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