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是的，不是。”吳雲馬上搖頭，想要否認，是誰告訴祖母的？難道是太后娘娘？
她想到祖母的話，太后娘娘爲什麼要和祖母說，祖母入宮回府就找她，是衛燁做了什麼？
那個男人害死她了。
吳老夫人是越說越生氣的類型，特別是注意到雲丫頭的表情後，就是一個永遠不省心的東西，最後那個啊字特別的大聲。
“我說對了是不是？雲丫頭你也太不省心了，你知道太后娘娘怎麼祖母說的？”吳老夫人哪裡還看不明白，氣得想要仰倒，雲丫頭，連一點掩飾都沒有。
周嬤嬤看着二姑娘的表情，知道大九不離十了。
二姑娘真是。
老夫人！她迴轉頭，看着老夫人，老夫人怒了。
吳老夫人面無表情。
“祖母，我沒有，沒有。”吳雲不敢再想，她不知道祖母知道多少，太后娘娘說了多少衛燁做了多少，想要和祖母說清楚，她和衛燁確實私會過。
“沒有，不是，那又是怎麼回事？我問你的你都沒有回答，是不敢還是事實就是如此，所以，你還敢說不是沒有！”吳老夫人聲音更沉，生氣不悅，重重的，沒有放過她，昂着頭，落在她的臉上，吳雲後退兩步，周嬤嬤在老夫人前一點。
“祖母！真的不是祖母想的。”
吳雲說不出話來。
吳老夫人直直盯着，周嬤嬤一樣。
吳雲張口結舌，什麼也說不出：“祖母，都是衛燁。”她怪起衛燁。
“現在知道怪男人了，你自己呢。”吳老夫人也不想生氣，不想這樣，可事實太讓她恨，氣了，雲丫頭居然真的和外男私會，像太后娘娘說的，如何不叫她氣惱。
周嬤嬤明白老夫人心情，只是老夫人這樣，二姑娘嚇到，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二姑娘不管是爲什麼和衛世子接觸，都錯了，但老夫人也要讓二姑娘有機會說。
“祖母，我不知道。”吳雲快速的。
“到了這個地步，都沒有聽你說不是，你還想否認，雲丫頭？”吳老夫人不信她還敢否認，這也是她最氣的。
“祖母我沒有否認。”吳雲搖頭點頭。
“那就是承認，真是！”吳老夫人又氣到：“揹着我，祖母真是小看了你，看來沒有一個人知道。”
吳雲點頭。
吳老夫人冷笑：“虧得我還不信，太后娘娘說起的時候，我還爲你辨解。”
“祖母。”吳雲知道自己錯了。
“老夫人。”周嬤嬤開了口。
吳老夫人目光掃過去，一厲制止她的插話，周嬤嬤微低頭。
吳雲急得不行，祖母爲什麼不聽她說完：“祖母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吳老夫人這一刻想搖一下雲丫頭的頭，讓她清醒點，不要再迷糊下去了，她皺着眉頭，臉色不好的把太后的話說了，告訴她。
她爲什麼生氣，一下子都說了，她說得很快，太后怎麼說的她也怎麼說，讓雲丫頭知道一下她當時的心情，周嬤嬤覺得二姑娘好像受不了，不過二姑娘也該聽完。
吳雲沒有想到，太后娘娘，衛燁，她更恨衛燁，都是他，都是他！她在心裡罵着他。
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被祖母罵，祖母不會入宮，一回府就找她。
衛燁害死她了，也不說一聲就告訴皇上太后，讓人找祖母，太后還在祖母面前說，祖母覺得她讓她丟了臉，因此才這麼生氣。
吳雲心中的所想沒有人知道。
“聽到了，知道我爲什麼生氣了？這就是太后娘娘對祖母說的，召見祖母的目的，祖母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如此大膽，私會外男，還敢私訂終生不？”
吳老夫人說完，氣極的問。
周嬤嬤也想知道。
“我怎麼敢，祖母，我沒有想到。”吳雲着急的，顧不上想別的。
“不敢，不敢還和衛燁私會，哼，敢私會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吳老夫人冷着聲音，仍然大聲的質問，目光如刀一樣刺在她身上，周嬤嬤扶住老夫人，怕老夫人氣倒。
“祖母不是這樣，不是。”吳雲心慌起來，望着祖母。
“是該說祖母太放心你們還是小看了你們，這些祖母竟然都不知道，都沒有聽說，一點消息也沒有，你倒是瞞得緊，要不是太后娘娘告訴我祖母都不知道，你可知道祖母聽到時的心情，還以爲是什麼事，祖母的面子裡子全沒有了，祖母想不信，連太后皇上的賜婚也沒有答應，就爲了你的名聲，還說你不可能和衛燁一起，可是你告訴祖母事情是真的，你和衛燁真的私會，和太后皇上說的一樣，你就是如此不守規矩，你看來是瞞了所有人，你到底在想什麼和衛燁私會，那時候我就該成全你們。”
吳老夫人緊跟着道。
“不要！祖母沒有人知道，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不想有人知道，我。”吳雲陡的大聲說，聲音很大，吳老夫人不信，盯緊她，像是要看出她的心思。
現在這個時候她可不敢再相信雲姐兒了，哼，周嬤嬤順着老夫人的目光，二姑娘這時叫有什麼用，好像並不是真的想和衛世子。
老夫人想來聽出來，應該不會再那麼生氣。
“祖母，不要。”吳雲還要說，不敢抓着祖母，只能跺腳，搖頭。
“祖母不信你了，還敢說沒有人知道，你身邊的人肯定是知道，不然你怎麼和衛燁私會，不可能都支使開，祖母還是知道的，還敢說不知道！”
吳老夫人腦中一轉，雲姐兒還想騙她，恨恨的，恨鐵不成鋼，就差伸出手指着了。
“祖母，她們只是聽我的，我沒有騙你。”吳雲身邊的人知道，可是，她氣自己爲什麼要和衛燁私會，祖母不相信她了。
“慫恿主子私會外男，還不上報，都該死。”吳老夫人一個字一個字，不待她說完，開了口。
“祖母是雲姐兒自己。”吳雲不知道祖母會怎麼做，急了起來。
“現在是自己的錯了？”吳老夫人不以爲然，哼，看着她。
“祖母不是，我沒有，祖母聽我說好不好，我身邊的人都是聽我的，祖母不要怪她們。”吳雲替身邊人求情，同時想讓祖母聽她解釋。
“你還有心情替她們求情，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你以爲祖母推辭了，就沒有事了，你敢和外男私會，就該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我都沒有追分你。”吳老夫人說。
“祖母我只是。”吳雲不停的說。
“只是什麼？”吳老夫人聲音再一次變大，問起來，吳雲張着嘴。
“老夫人，老奴覺得二姑娘是真的不想。”周嬤嬤在一邊說，吳雲點頭，吳老夫人氣惱的嫌周嬤嬤多事，睥向雲丫頭：“你知道什麼，讓她自己來說。”
周嬤嬤轉向二姑娘，二姑娘快說啊。
吳雲：“祖母，我真的不想。”
吳老夫人面色不變：“你不想？”吳雲用力點頭：“是，祖母，真的，我。”
吳老夫人截住她的話，擲地有聲：“你不想和人家見什麼面，私會什麼還不告訴人，別說是衛燁自己來找你，你不想，你不想會這樣？沒有你們的私會，不會有今天的事，太后就是這樣對你祖母我說的，太后要給你們賜婚，祖母以爲你是個好的！”
吳雲衝上前兩步對着祖母：“祖母我和衛燁並沒有——”
周嬤嬤覺得二姑娘最好是一次性說清楚。
“我不知道祖母知道多少，我和衛燁只是見過幾次，沒有，沒有那樣。”吳雲急切的解釋起來。
吳老夫人本來要出口的話不說了，就讓雲丫頭說，她聽着，看她能說出什麼，是不是能說出一朵花，臉上看不出信還是沒信。
“祖母。”
吳雲突然在吳老夫人面前跪下來了，周嬤嬤不禁後退一下，吳老夫人：“有什麼就說，以爲跪下來就能讓我消氣？也不看下你做的，我有多生氣，還不把你和衛燁之間的事說出來，難不成你還想瞞着，爲衛燁着想？”
“祖母。”
吳雲點頭，頷首，準備說了。
“這件事還沒有太多人知道，趁這之前解決了，太后娘娘說過會和皇上說，不會告訴人，也會另外給衛燁賜婚，你就交待清楚，我再處置，別想着逃過，別以爲說了我就會放過你就是了。”
吳老夫人慢慢的，壓下怒火還有生氣，冰冷的，吳雲跪着，倏的擡頭，祖母說太后娘娘在祖母拒絕後，會重新給衛燁賜婚？
衛燁要成親了，不是她。
也是，怎麼可能是她，祖母拒絕了，衛燁要娶誰？之前她聽到衛燁向太后說他們的事，還生氣，聽到祖母說衛燁會另娶，她不高興。
衛燁要是娶了別的女人，那他們？
她搖頭，告訴自己並不喜歡衛燁，衛燁要成親就成親，關她什麼事，她纔不要和他一起。
她不想成親，衛燁，衛燁。
“怎麼，沒有聽到我的話？”吳老夫人見雲丫頭呆着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她的話就變成這樣。
是哪一句？
她在猜測的，倒是沒有料到雲丫頭是不是喜歡衛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