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逃脫

與那冰冷的戰慄一同留下的還有一道寸深的傷口。

夏末在和暮離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從包裹裡套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朝着他的胸口刺去,不過,這個男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的反應實在是太敏捷了,就算夏末是奔着直接刺死他去的,可是,卻也讓他直接在微微偏了一下身子的時候化解掉了,所以,匕首隻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條深深的傷口。不僅如此,暮離在受傷的時候匕首也已經出了手,雖然他預料錯了夏末的下一次動作,可是,這並沒有什麼大礙,他也可以應變發動下一次攻擊。

這一次攻擊的結果就是夏末的手臂上同樣留下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傷口。

在擦身而過的一瞬間,暮離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這個女人,看着她烏黑的發,蒼白的皮膚以及鮮紅如血的脣。而她也在看着自己,忽然她的脣角勾了起來,整個人在那一刻變成了一柄殺氣凜然的利刃,朝着自己刺了過來。暮離並不知道從容的化解了這次她的攻勢,並且同樣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夏末看着那個男人的臉,很年輕,大概不會超過二十四五歲,頭髮烏黑而柔順,標準的東方面孔。一雙修長的眼,上揚的眼角,透着森森的殺意,那張面孔並不好形容,美麗或者英俊,或許都沒有達到這個標準,可是,卻讓人過目不忘,『逼』人的銳氣,無法移開目光的魅『惑』。

他在笑,無論是那上揚的眼角。還是那淡紅『色』的脣,都是彎彎的,是笑着的,可是這樣的笑 並不溫暖。帶着一種死亡氣息朝着人面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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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眨了眨眼睛,貼着這個的身體,利落的轉了圈。然後從他的背後朝着瀑布的方向輕巧的跳了過去。

望着那個女人站在了瀑布正中的那塊被流水覆蓋的石頭上,暮離想都沒有想,就要跳過去抓住她,可是他只『摸』了她那如冰一樣的指尖,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他站在那裡,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女人面朝自己背朝後面的懸崖掉了下去。她那烏黑而綿長的發在空中糾結出了一道極美黑雲,她那張讓人無法忽略的美麗容顏上帶着笑容。那是一種輕鬆的,結束的,甚至是帶着幾分嘲諷的笑容。

真是讓人不爽啊。

暮離站在水中,朝着瀑布下望去。那個女人在空中利落的轉了個身。好像是跳水運動員一樣以一道利落的弧線直接栽進了瀑布之下的水中,她濺起了一朵幾百的水花,可是,跟巨大的水流砸在一起的水花混到一切,瞬間就消失的不見蹤跡。

這個女人……暮離扯了扯嘴角,原本勾起的笑容弧度更加漂亮了。果然是個不能小覷的對手,他估計了一下瀑布的高度,至少也有五六十米。真是不怕死啊。

暮離對戰的所有人中,最討厭的遇見的一種對手就是不怕死的。索『性』他遇見這樣的對手不算多。可是,就算不多也是存在的,就比如面前的這個女人。

膽子大,能力強,不怕死,這種對手難能可貴。最難得可貴的她還從自己的手下或者的逃開了。真的就這樣放開她嗎?怎麼可能。從來沒有人從他的手上活着離開,就算是這一次可以活下去,下一次,沒有下一次了。

暮離揚起了頭,望着潔白慘淡的月『色』,勾起了一個漂亮的笑容。

真奇怪,剛剛在對戰的時候,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好像是地獄裡的阿修羅一般。那麼美麗,又那麼不怕死,戰鬥到底,不死不休。

好吧。暮離呼出了一口氣,從容的將一雙短刃收了起來,轉身朝着林子裡走去,背後的月光照在他漆黑的發上,印出了一層柔美的白光。

下一次再見吧,阿修羅。

希望你能活到那個時候,不,你一定可以活到那個時候。

因爲,你是我的。

獵物。

彈頭一樣的衝進了水裡,並沒有撞到什麼石頭上,夏末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真是不錯。不過強大的水壓立刻朝着所有的五官壓了過來,她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聾了,鼻子似乎也痠痛得不是自己,眼睛更不用說了,好像快要爆炸了。隨後更加強大的水流砸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的身上的骨骼似乎都要被生生的折斷了。

夏末緊緊的咬住了嘴脣,只朝着瀑布個更深處潛了下去。

水是很強大的東西,無論再打的衝力,也可以被它輕而易舉的化解,就好像現在一樣,她下潛了一段時間之後,那瀑布水流的巨大的衝力就已經被化解了。讓她可可以鬆了一口氣。

因爲怕那個男人看到自己,夏末並沒有馬上從水裡衝出來,而是,在水中潛行了一段很長的距離之後,才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上了岸。

似乎已經是最後一口氣了,夏末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疲倦過,她提着一口氣從水中爬上了岸,她擡起了眼睛想看看四周的情況,可是能看到的東西全部都是重影的。,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一片模糊,似乎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她眼前一黑,就這麼倒了下去。

醒過來並不是因爲天氣或者別的原因,而是夏末隱約的感覺到有一隻手,不,或許是幾隻手在撫『摸』自己的身體,脖子,手臂,胸部,然後繼續往下,隨後是溼滑的黏膩從她的胸口開始一直往下滑了下去,然後她的雙腿似乎被人分開了。

這種感覺真噁心啊,就好像她曾經經歷過的一樣。是做夢嗎?

她正這麼想着,似乎有什麼東西靠近了腿心,正要往下壓。等下……這不是做夢!這是……

夏末猛的睜開了眼睛,果然看見 一個男人正拿着自己那醜陋的東西跪坐在自己的腿間,朝着自己的身體裡『插』過去。她又驚又怒。大叫一聲,猛的擡起了膝蓋就朝着那男人的下身狠狠頂去!隨後便聽到淒厲的慘叫聲。

“快點壓住這個娘們,她居然醒了!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夏末的頭頂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擡眼望去,之間還有三四個男人圍着自己,那個男人的話音才落。立刻有很多隻手試圖按住自己的手臂,自己的大腿,甚至還有自己的胸『乳』。

她的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盛怒的情緒立刻就平靜了下來,她掙扎了一下,並沒有掙開,這些男人或許一個人的力量比不過她。但是那麼幾個人的力量一起加載自己的身上就不是那麼容易掙脫的了。

“快點快點,不要管他了,踢一下又不會死。這種極品貨『色』哪裡找去,快點上!”另一個男人也急促的說道,這個時候。就看見一個男人立刻從夏末的後方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脫着褲子,他其貌不揚,個子也不高,不過卻有一頭棕『色』的頭髮,五官也不像是中國所處的東亞人,倒是比較像東南亞的人,他的皮膚黝黑,望着夏末的眼睛裡有着深深的垂涎。他脫掉了褲子,立刻就『露』出那東西,跟他本人一樣,粗粗短短的,他蹲下了身體,伸出手朝着夏末的左『乳』就『摸』了過去。一邊『摸』一邊激動的說:“能上這種女人,真是,真是夠味啊。”

其他男人看見這個他這個樣子,心神也有些激動,特別是看他將夏末的大腿掰得更開,托起了她的『臀』部,讓她的腿心就湊在自己的面孔之前。這男人顫抖了一下手,『摸』了『摸』那光滑的皮膚,下一刻,他不能抑制的將嘴朝着那最爲隱秘之處就湊了過去,吱吱做聲的『舔』舐着。

夏末只覺得滾燙的黏膩貼向了自己的身體,並且朝着身體裡面不斷的鑽進去,一種難以形容的噁心從她的心底涌了出來。她眯了眯眼睛,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頭,鮮血直流。然後她哼了一聲,立刻引起了那個正在捧着自己隱秘之處貪婪的『舔』舐的男人的注意,她張開嘴,猛的將一口混合着鮮血的口水吐向了那個男人。

夏末纔剛剛從水裡出來,口腔裡難免帶了不少的泥沙,這一口血水吐出去,直接砸在了男人的眼睛上,他只覺得刺痛極了,大叫一聲:“這個女人下毒!”

“頭!怎麼了!”其他的幾個男人也跳了起來,一臉擔心的看着那個男人,就在這個鬆懈的時候,夏末像是一隻被彈壓了很久的彈簧一樣,猛的跳了起來。她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抓得時機也極好,當她跳起來的一瞬間,原本壓着她的幾個男人甚至沒有發覺,只覺得自己的手下一空,再擡頭一看的時候,卻看見那個剛剛還被幾人壓制住的女人已經站了起來。

站在了那個粗矮男人的身後。

粗矮男人顯然不知道有一個人已經站了自己的身後。

她是怎麼站過去,沒有人看見,而當他們意識到這個女人逃脫的時候,所映入眼簾的是那個漂亮到凌厲的女人,手裡舉着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她站在那男人的身後,面無表情,目光朝下垂着,看起來一臉的殺氣。

粗矮的男人一把擦掉了臉上的血水,睜開眼睛,怒罵道:“醜娘們,老子乾死你!”話音未落,脖子間便冰涼一片,他的手似乎想要舉起來,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很是驚訝,可是,就在眨眼之後,那身體便已經倒了下去,他的頭也好像是一個破舊的皮球一樣滾到了一邊。

猩紅的鮮血濺在了夏末蒼白的皮膚上,好像一副叫做踏雪尋梅的中國畫。

“弄死她!”

幾個男人就這樣愣愣的看着這一個變故,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還被幾人壓制住的女人是怎麼消失的,她又是怎麼來到了頭兒的身後的,他們所知道的只是那個宛如地獄餓鬼一樣的女人高高的舉起了長劍,使勁一揮,那個還在說話的頭顱就這樣落了下來。

恐怖,刻入骨髓的恐怖,就在那一瞬間刺進了每個人的骨血裡。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恐怖,他們甚至忘記了要做什麼,只聽得一個人大叫一聲。這些人才回過神來,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朝着這個女人撲了過去。

夏末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毫不客氣的就揮起了長劍。怎麼回事,這些人的動作怎麼會這麼慢?難道自己碰到的這羣人實力很差嗎?夏末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的動作似乎很慢,慢到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攻擊的優勢。防禦的劣勢,還是破綻,這些的一切一切統統在她的眼中暴『露』無遺。

如果動作這麼慢還不能將他們全部收拾掉那她真是太沒用了。

不過是幾刀的事情。夏末朝着撲向自己的人奔去,長劍在月光下彷彿一條銀『色』的緞帶,柔美而殺氣騰騰。

好快!

剛剛並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出的手,現在纔算是真的看明白,可是。說看明白還是沒有看明白,因爲根本就沒有人看清楚這個女人是從前方衝過來的,只看見她好像是一道不斷跳躍的光一般,一下這邊一下那邊,她所到之處。血光四濺,不過是眨眼功夫,已經有幾個人死在了她的劍之下。

她的移動很快,她的出手也很快,她的手起刀落之後,她攻擊的人甚至連叫聲都發不出來就直接撲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聲息。

一共五個人,出了第一個人想要強暴夏末的男人被一腳踢飛便疼暈過去之後,其他的四個男人在極短的時間內。便無聲無息的躺在了水邊。他們死的都很像,頭顱被生生的砍斷,橫七豎八的屍體。

溫熱的『液』體撲在了她的面孔上,她的身體上,她淡然的伸出手輕輕將在面頰上滾動的『液』體擦掉。攤開了手,一手的猩紅。那麼鮮豔,那麼美麗,那麼觸目驚心。夏末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氣,她的身體上似乎還能感覺到剛纔被這些人留在上面的骯髒觸覺,噁心的要命。她收起了長劍,走到了那個已經疼暈過去的男人身邊,一臉厭棄的看着他,她擡起了腳放在了那個男人的胸口之上,然後順着他的身體緩緩的移動了下去,最終落在了他那醜陋的子孫根之上。

夏末輕輕的擡起了腳趾,撥動了那已經疲軟的東西,挑了挑眉『毛』,然後提了腳尖用腳跟放在了那耷拉在地上的囊帶之上。裡面有兩個柔軟的,圓滾滾的球體,溫熱的觸覺從她的腳跟傳了過來。她的面孔上『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然後,她的腳跟狠狠的踩了下去,並且狠狠的左右搓動着。

“啊——!”

悽慘尖利的叫聲在空『蕩』『蕩』的樹林中四散開來,將着濃墨般的黑夜染得更像是地獄一般。

嘩啦啦——

驚起了一片早就休息的飛鳥,撲啦啦的翅膀翻飛着,伴隨着那驚悚的尖叫聲,消失在了天際。

纖細慘白的手指從烏黑的髮絲上掠過,溼漉漉的撩起了一片水汽。夏末平躺在水中,讓冰冷的水不斷的沖刷着自己的身體,她輕輕的撫『摸』過自己的皮膚,似乎上面還殘留着這些男人留下的噁心觸覺,她翹了翹嘴角,收回了手指,再一次將身體渾身上下洗了洗,便從水裡站了起來。一邊走着一邊將包裹裡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當她走到了篝火邊上的時候,她那一身暗紅『色』的勁裝已經全部穿好了。

她擡起手,從腦後將一頭烏黑的頭髮輕輕的挽了起來。那烏黑的髮絲上不斷有冰冷的水流下來,將她的衣服打溼了,她卻並不在意,依舊將那頭長髮挽起來,找了一根刺蝟籤子隨便一別,便盤在了頭頂。隨後她坐在了篝火的邊上,從口袋裡將妙音鳥的肉塊拿了出來,用細木棍穿好,然後架在火上細細的烤着。

對於烹製食物這件事夏末是極有耐心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時候,她都喜歡靜靜的享用每一次的進餐,這大概是對於她充滿了戰鬥和血腥的生命中唯一的犒賞吧。她拿出了鹽小心翼翼的灑在了鳥肉身上,在細心的翻動着,沒有多大一會,那鳥肉就已經發出了誘人的香味,讓人聞到了就忍不住食指大動。

凡塵客輕輕的眨了眨眼睛,眼前似乎有火光在晃動。他覺得頭很暈,渾身上下都滾燙的厲害,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他有點暈暈沉沉的,半天都沒有想起來自己在睡過去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動了動身體,可是下一刻,下身傳來火辣辣的劇痛,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忍受得了,低低的呻『吟』起來。

“醒了?”一個柔美的聲音傳過來,可是那聲音里語氣卻好像是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慄。凡塵客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是誰在說話?他下意識的擡起頭,艱難的朝着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

溫暖無比的篝火,乾燥的沙灘,篝火山剛還夾着一些肉塊,在這一切美好的東西的後面坐着一個更加美好的女人。

這個女人,可真漂亮啊……

凡塵客這麼想着,可是卻怎麼也沒有辦法看清楚她的面孔。真奇怪,他明明看不清楚她的樣子,怎麼知道她長得漂亮呢?真奇怪啊!

“你是誰啊……”凡塵客張開了嘴,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聲音像是撕破的風箱一樣的難聽。拼命的嚥了咽口水,可是,哪裡有什麼口水,到處都是乾燥滾燙的一片。

“來,喝點水吧。”那個柔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隨着這個聲音,一個裝滿水的水袋湊到了他的脣邊,他的脣角微微翕動了一下,然後立刻就湊了上去,好像是在汲取生命一樣大口大口的喝着那清涼的水。

夏末手裡拿着水袋,靜靜的看着這個被自己捆得結結實實的男人,脣邊勾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弧度,冰冷徹骨。

凡塵客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一萬年都沒有喝過水了一般,將這些水灌進了肚子裡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似乎是喝了水的緣故,他的頭腦也沒有那麼昏昏沉沉的了,他的眼睛也沒有那麼昏花了。他朝着那個給自己水喝的女人看去,抽了抽嘴角,想要扯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謝謝啊……”

這幾個都沒有說完,凡塵客全部的聲音和笑容就被卡住了,他的一張臉在一瞬間扭曲成了麻花一樣的詭異神態,他的嘴脣劇烈的抖動起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樣子,你還是認識我的嘛。”夏末伸出了那慘白冰冷的手指緩緩的貼在着男人的臉上,像是在撫『摸』自己的情人一般,柔情似水的撫『摸』過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脣。

凡塵客卻不這麼覺得,此時此刻他只覺得這個女人的幾根手指就好像幾條毒蛇一樣在自己的面孔上盤旋,只要一不注意就要朝着他的咽喉咬過來,至死方休。他的身體不可以抑制的抖動起來,喉嚨裡咕嚕咕嚕的抖動着,卻什麼聲音都發布出來,眼睛裡充滿深深的恐懼。

夏末收回了手,衝着凡塵客翹了翹嘴角,冷靜自持的說道:“幹我的感覺如何?”

“我沒有……”凡塵客的嘴脣抖動着,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充滿了驚懼的申辯道:“我沒有,我還沒有來得及做。”

“那這麼說有人做過了?”夏末揚了揚眉『毛』,微笑着,好像說着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沒有,沒有,我們是抽籤的,我抽的是第一個,我纔剛剛想……”凡塵客的臉『色』變得慘白,因爲他終於看見了在夏末身後的空地上,那曾經的鮮活的生命身首分離的慘景,他的面『色』簡直沒有了人『色』,而後夏末聞到了一股『騷』臭的味道,她低頭看到,這個人的褲襠處居然一片『潮』溼,混合着水漬的血跡讓沙地上的顏『色』很是精彩。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凡塵客終於淒厲的哭了起來,他因爲四肢被捆了起來,只能不斷的朝着夏末點頭,表示着自己在磕頭的樣子。

而夏末只是笑意盈盈的望着,好像是在溫柔的看着自己的情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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