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爆發出來的不是相互之間的矛盾,最先爆發的是兩人都沒有想到的點。
寧長贏這邊出現問題,很快就有人開始傳出流言。
什麼軍隊發瘋,什麼事情不受控制,什麼狀態不對,反正就是各種讓人理不順的狀態,事情多少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面對這一切能夠做到的事情是什麼,能夠表達的事情又是什麼,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不管未來如何發展,或者是未來能夠做到什麼,都需要理順才行,想那麼多,或者是表述那麼多,都不能夠最終的實現什麼。
這還是小思緒,最大的思緒是有人說居家的走私內部鬧矛盾,分錢不均。
走私的事情根本不封閉,所以知道的人很多,既然知道的人很多,當然談論的時候事情不再是先前那麼穩重。
說的人越多,當然出現狀況的可能性也就越發的大起來,不管最終的事情怎麼樣,起碼這瞬間的感覺反而是註定下來的。
最終能夠做到,或者是可以做到的事情反倒是能夠真正的穩得住,起碼這是最爲正確的。
謠言這東西是不受控制的,在你不在意的時候,你不會知道這裡面代表着什麼,但是在你知道之後,總歸是需要感覺到某些觸動,這份觸動真正到了能夠表現出來之後,一些思緒也就轉變開來。
也許事情不是很大,甚至是事情最終能夠凸顯的點不完美,但是能夠做到的地方反倒是從這時候一下子放鬆下來。
強大分爲很多種,每一種都需要讓自我的想法放鬆,只有放鬆下來之後才能夠真正的實現了某些東西。
居家很強大,卻也禁不住這樣的鬧事,很快壓力就展現出來。
走私不是什麼正道,能夠獲得利益的人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多,等到這時候再去看待這裡的一切之時,某種感觸也延伸出來。
思緒只有這麼多,能夠做到的事情也只有那麼多,但是狀態卻發生改變。
眼紅的人越來越多,能夠感染的人也越來越多,理解得透的人當然也越來越多,等到這時候都去放鬆。
註定的局面顯然不是能夠感受的,起碼這時候的感覺是最不能夠感受,所以到了能夠放鬆下來之時,需要去做,或者是能夠去做的反倒是一下子的放鬆下來。
居家的人一下子緊張起來,看着周邊的每個人都像是自己的敵人一樣,指不定什麼人就從遠處跳出來,然後咬上自己一口,要知道這份危險不是能夠簡單敘述的,稍微的不注意就可能會有不能夠想象的危險。
當然不管是如何的緊張,局面是已經註定下來,即便是這時候有多少的想法,也最終不能夠改變什麼。
不管如何去想,還是如何去做,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能夠做什麼,可以做什麼,畢竟這裡代表着的不再是簡單能夠感受,既然不是簡單能夠感受的,想那麼多當然也沒有那麼多的實際意義。
當然這樣的變動一定程度上來說是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的,也是每個人都能夠真正融入進來的,要想多少,或者是要表達多少都不能夠改變什麼。
任何時候都不能夠把事情想得多麼嚴重,也不能夠把事情想得能夠怎麼樣,反倒是到了這時候,能夠突破的點反倒是一下子嚴重起來。
註定需要到這時候把事情完美的施展過來。
其實狀態有多少都是註定的,都知道該去做什麼,也明白這樣做能夠做到的事情是什麼,既然如此還不如把事情放鬆下來,免得出現意外。
簡單的看待問題會讓思緒複雜,但是不簡單的看待事情,只會是讓自己慢慢的迷失掉自己,所以到了最終能夠放鬆下來,或者是能夠最終實現的時候,可以做到的,反倒是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多。
當然居家不管是面對多少的問題,都不會這樣的做事情,畢竟對於這裡的所有人來說,這代表着的可以是更多的不一樣,至少這時候來說是這樣。
把控問題才能夠讓自我的感覺最終的涌現出來,等到這時候涌現出來之後,不會再去承受那些不同。
當然居家的手段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多,既然不是那麼多,當然需要把事情從新的梳理起來,這份梳理能夠讓狀態施展開來。
強大會感染人,在你想得到的時候,把控某些狀態,在你能夠施展的時候再去施展,註定會有各種感受,至於其他的都不是先前能夠可以去想象的。
任何時候都不是一個面上的看待問題,畢竟代表着的反倒是一下子的涌現出來。
寧西市省政府辦公樓馬國賢辦公室。
李文吉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叫過來,不過省長相邀,就算是有些想法,或者是有些感覺,這時候都不能夠有任何的表示,讓來當然就要來了。
“省長,你找我?”
工作的地方李文吉從來不稱呼馬國賢爲親人,這是真正的禮貌,甚至說這是必須要有的思緒,不能夠在這時候過多的表達什麼,表達太多反倒是不合適。
既然不合適,指不定出現問題也是有可能的,這顯然不是這裡願意看見的。
註定的事情纔是最需要穩得住的事情,其他的任何時候,任何時候都不是能夠平衡下來的,所以到了這時候放鬆下來的時候,需要去做到,或者是可以去做到的卻也真正的實現開來。
“你少來?你不知道我找你過來什麼事情?”
馬國賢微微一笑,顯然這裡的某些想法一下子就涌現出來,這份涌現出來的感覺更爲強烈一些。
馬國賢作爲李文吉的前輩,當然有着自己的某些感觸,顯然李文吉有什麼想法是不能夠讓這邊有任何的其他想法的。
“不是,那個居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好像是大家都這麼說而已,同我沒有關係。”
李文吉眼睛轉得特別的快,顯然知道自己這邊是有了很多的感受,這時候當然不能夠過多的表達什麼,要不然就會出現問題,這時候還是穩住爲好,稍微的控制不住就會有問題,畢竟這裡代表了太多的東西。
任何時候都不能夠簡單的看待問題,畢竟代表着太多的東西,需要細細的品味一番。
好在這邊的感覺也算是放得開,知道自己該去幹什麼,也知道能夠幹什麼,當然不會在這時候再去感受那麼多,反倒是一下子放鬆下來,總歸是讓自己的感受完全的平緩下來。
事情也許還有這麼多,當然狀態也只有那麼多,想多少都是沒有實際意義的,既然是沒有實際意義的想那麼多沒有過多的想法。
李文吉的強大不是從一個面上來看,這是從各個面上來看的,只有這樣看待之後纔會真正的懂得這裡到底是爲什麼。
“行了,居家的事情,我們先放到一邊,我想要問問林海角到底怎麼回事?”
馬國賢顯然沒有讓李文吉在說下去,起碼對於他來說,李文吉的那些想法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這時候需要去做,能夠去做的事情是什麼。
“海角?海角沒有問題啊?”
李文吉馬上就像是有了其他的感受,顯然這邊的問話讓自己十分的着急,這時候根本不知道該去說什麼的,當然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林海角做的事情整體上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放開來說的時候,卻讓人覺得稍微的有些過分,而這一切都是李文吉照成的,當然這時候完全的講明的時候,反倒是稍微的有些狀態控制起來。
狀態如何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面對這一切能夠做到的事情又是什麼,或者是可以做到的事情是什麼這纔是主要的。
“真的?那寧長贏呢?這不是林海角引起的嘛?”
似乎感覺到什麼,一雙眼睛看着李文吉的目光早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樣子,看上一眼就會讓自己這邊承受不住的感覺。
光是簡單的看上一眼,你不會知道這是爲什麼,但是完全的放鬆下來的時候,一些感覺反倒是不能夠承受了。
其實事情還是那麼多事情,狀態也還是那麼多的狀態,但是這時候能夠面對,或者是能夠表達的點不是那麼多。
“你讓他過來的事情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你直接的讓他面對寧長贏是不是稍微的有些過分了,我知道你有安排,但是海角的身份稍微的有些特殊,如果一個處理不好,那就會有很多的問題,這對於我們,對於林家來說都是不能夠接受的。”
馬國賢的話語不算是很重,但是話語說出來的時候,一些感觸卻也在這時候表述出來,至少這時候一下子的涌現出來。
“那個我也不知道事情變動這麼快,不過我一直都在後面,不會有任何問題。”
雖然李文吉不想要承認,但是面對這一切的時候,始終還是有些其他的感覺,至少這時候需要把自己的狀態穩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