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霸體,這種體質才強大了,一旦讓聖堂執法長老知曉,那麼只要葉辰沒有將天捅破都會庇護他,因爲一個純陽霸體一但修煉到大成的階段,整個靈泉福地都可以從一線勢力升爲頂尖勢力,或許比一般的頂尖勢力還要強大。
秦長老知道純陽霸體的重要性,也知道這種體質就算是古帝世家也會伸出橄欖枝,但在靈泉福地中二世黨獨大,連十祖都有六七個與二世黨的幾個巨頭有血脈關係,想要在靈泉福地立足他只能做二世黨喜歡的事情,否則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靈秀峰大殿的木柱上,逆命之輪化爲的長槍將兩名精英弟子的血液全都給吸乾了,它嗡嗡直顫鳴,而後嗖地飛回葉辰的手中。
葉辰手持長槍,目光在幾名長老臉上掃過,冷漠而平靜的道:“還有誰想置我葉辰於死地?”
內院長老的目光與葉辰相對,只覺得雙目刺痛,像是被利劍刺入似的,心中升起一種恐懼感,急忙低垂眼神,不敢與之對視。
葉辰的目光落在精英堂長老的身上,兩人目光相對,如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秦長老眼中的殺意是毫不掩飾的,濃烈無比,幾乎就要奪眶而出。
“你!”葉辰持槍指向秦長老,一頭黑髮無風自動,渾身上下血氣翻騰,旺盛得逼人,道:“你想殺我?動手試試!”
“放肆!”
秦長老眼中殺芒爆射,一張老臉變得無比陰沉,被葉辰持槍指着,但卻又不能真的動手將之誅殺,心中實在是鬱悶不已。
“你不是想要殺我嗎?”葉辰冷笑,嘴角泛起一絲弧度,道:“怎麼,不敢了?”
秦長老一頭花白的頭髮都快要炸了起來,額頭上青筋直冒,雙手捏得啪啪作響,今日他在衆弟子面前可謂是丟進了顏面,可是心中縱然怒火中燒,殺意翻騰,卻無法出手。
葉辰看似在挑釁,卻口口聲聲說是秦長老要殺他,所以秦長老便不能動手,一旦動手那麼葉辰就佔據一個理字。
見秦長老幾乎快到暴走的邊沿,葉辰見好就收,今日已經算是立威了,他當然不可能真的將精英堂的長老給殺掉,若真是這樣在寒清雪與葉顏沒有出現之前事態就會演變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至少,眼前這個薛長老是無法保住自己的,精英堂的長老被殺,到時候宗門的護法肯定會插手,以他如今的實力是絕對無法抗衡的,所以葉辰很明白自己當下在宗門內只可與弟子敵對,不可與精英堂護法級別以上的人動手。
“今日之事,當由外院護法等人處理,若外院護法等人無法解決才由內院插手,逐步而上,秦長老你今日的作爲本就違反宗門的規矩,我看此時暫時就到此爲止吧!”薛長老適時出聲說道。
秦長老鐵青着臉,冷笑,道:“到@?此爲止?葉辰的實力大家也已經看到了,如此看來宗門內的流言就不攻自破!”
衆弟子一愣,不知道秦長老此話何意,正當衆人疑惑之時,秦長老再次說話了。
“寒清雪作爲親傳弟子,應該不可能做出派人殺害宗門弟子的事情,看來那些在伏屍山脈隕落的弟子都是死葉辰之手,剛纔你們也見過他的手段,此人殘忍無比,手段毒辣,此事我會稟報上去,上面自有定奪,若是查實是葉辰所爲,屆時核心院會派遣護法來處理此事。”
此話一出,所有弟子都將目光落在葉辰的身上,想到葉辰剛纔的手段,心中不由得有些相信秦長老的話了。
“笑話,你秦長老自己做的事情何故栽贓嫁禍於我?”葉辰怒視着他說道。
“放肆!本座做了何事?”
“哼,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偷偷潛入伏屍山脈,殺害一百多名弟子,你當真認爲可以瞞天過海將此事嫁禍給別人?那些弟子到底與你有何仇怨,你竟然下次毒手,將一百多人全部殺害,秦長老的手段可謂毒辣之極啊!”葉辰淡淡的說道。
“混賬!你休得信口雌黃!”聽到葉辰將那些弟子的死安在自己的身上,秦長老當場就暴怒,差點衝上去與葉辰動手。
衆弟子一個個大眼瞪小眼,都快搞不清楚狀況了,覺得頭腦發懵,怎麼事情有落到秦長老頭上了,一衆弟子不由得都將目光轉移到了秦長老的身上。
“我信口雌黃?”葉辰也不動怒,不急不緩的說道:“首先,若此事不是你所爲,你爲何要將此事栽贓嫁禍給清雪師姐,當你發現宗門的弟子都不相信是清雪師姐所爲後,你就心虛了,擔心事情敗露,而這時恰巧我趕回來又展現出可以擊殺精英弟子的實力,所以便趁此將罪名嫁禍道我的頭上。”
“在別人看來這或許不可能,因爲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你恨不得我死,而二世黨的人原本在伏屍山脈是要殺我的,斷然不會想到你會殺那些弟子,因爲間接就在是在幫我,可也正因爲如此,你才認爲別人不會將此事想到你的頭上,而栽贓嫁禍給我卻可以讓大家都信以爲真,如此你就以爲你的陰謀天衣無縫!”
葉辰說到這裡頓了頓,轉身看着一衆弟子,道:“只是你以爲這些師兄弟們都如你這麼愚蠢嗎?這種看似天衣無縫的陰謀其實漏洞百出,只要有頭腦的人都可以想得到,難道你以爲我們靈泉福地的弟子都是傻子不成?”
“你...混賬東西,你血口噴人,罪該萬死!”秦長老怒了,身形暴起,竟是忘記了宗門戒律直接要對葉辰出手。
“秦長老,你這是做什麼?要殺人滅口嗎?”
薛長老一把將秦長老給按住,一句話無形中將他氣得險些噴出一口老血,看似隨意自然的一句話,讓秦長老更是百口莫辯。
“衆位師兄弟,你們都看到了吧,秦長老爲何會惱羞成怒,不顧宗門戒律對我出手?是怕自己的事蹟敗露亦或是想要殺人滅口?不管是哪個原因都足以說明他與那些弟子的死絕對脫不了干係,他作爲一名精英堂的長老卻對宗門弟子下如此毒手,想來必定有天大陰謀在其中,說不定他溝通其他幾處福地想要扼殺我們宗門的人才,要真是這樣,那就是叛宗之舉,人人得而誅之!”
“你...葉辰小兒,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
秦長老怒極攻心,瘋狂的掙扎,但是薛長老那隻按在他肩頭的手如同一座大山般沉重,竟是讓他無法站立而起。
“你...”
“噗!”
秦長老一口老血狂噴而出,染紅了花白的鬍鬚,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衆位師兄弟,你們看到了嗎?”葉辰指着吐血的秦長老,對衆人道:“此人不但內心陰狠毒辣,演技亦是一流,此時故作委屈狀,就是想要博得大家的同情與信任,我敢肯定,此人敢背叛二世黨,背叛靈泉福地,背後肯定有其他勢力在爲其撐腰,這是一顆毒瘤,若不拔除,對我們宗門將是一大隱患!”
葉辰侃侃而談,說的頭頭是道,條條有理,頓時之間那些弟子們都用疑惑與鄙夷的目光看着秦長老,一時間竟是相信他真的做出了背叛宗門的事情來。
“噗!”
看着衆弟子的目光,秦長老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又是幾口老血噴了出來,雙眼一翻竟是直接昏死過去。
“看到了吧,相信你們也該明白了此人的演技不可謂不逼真,所謂做賊心虛,若是真沒做過,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用得着如此反常嗎,這樣不更說明了此人心內有鬼?”葉辰淡淡的說道。
一衆弟子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眼中都出現一副明瞭之色。
“原來如此,難怪秦長老迫不及待要殺葉辰,原來是怕自己的事情敗露,作爲精英堂長老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實在是不可想象。”
“誰說不是呢,看來人心詭測啊,我們差點都被矇騙了,不知道是那個勢力在背後搞鬼,收買了秦長老,這分明是要我們清泉福地在未來的日子中青黃不接啊。”
那名內院長老聽着葉辰的一席話已經衆弟子的議論聲,額頭上汗水簌簌而落,他也是依附二世黨的人,他當然明白秦長老不會做出此事,但是在葉辰的一席話之下,這些弟子們一個個都信以爲真了。
他慶幸自己境界不夠,沒有實力殺害那麼多的精英弟子,否則葉辰指不定要將罪名按在他的頭上,到時候自己肯定也是百口難辨。
葉辰心中冷笑,“你們要冤枉清雪師姐,我也讓你們嚐嚐被冤枉的滋味!”
薛長老盯着葉辰看,眼中泛起一抹笑意,他沒想到葉辰如此能言善辯,竟然將罪名強自按到一個毫無關係的人頭上,實在是強大。
“你帶秦長老回去休息吧,關於秦長老殘殺一衆弟子的事情,宗門自會查明的。”薛長老將昏迷的秦長老交到內院長老手中,淡淡的說道。
那內院長老一聲不吭,帶着昏迷的秦長老快速的離去,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要是再待下去說不定葉辰也給他按上個什麼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