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帝國的絕大部分軍隊都在界石蔣的控制之中,如果界石蔣突然被殺,帝國軍隊必然羣龍無首,各派系之間必然會再度獨立行事,那樣的局面必然是相當混亂,也許會讓帝國內戰再起。
所以陳誠擔心譚嬌,讓她快些回來是有道理的。
可,讓我吃驚的是張雪亮,這人的膽子未免大得驚人,居然敢把界石蔣給抓起來,這太可怕了。
“或者是…,這能不能是張雪亮與共好黨共同謀劃的這次事件?”
也有可能,我心裡在暗暗的想着,畢竟之前我看到張雪亮和恩來通過氣,他們密謀過,而張雪亮早已經對界石蔣不滿,說不定這就是張雪亮和恩來之間秘密商量的方案。
但,如果說張雪亮一夜間就投靠了共好黨,這……,好象也不大可能,是的,共好黨這支隊伍在外人看來,他們一直被認爲是羣,躲在山裡的土匪,張雪亮做爲帝國高級將領,怎麼可能突然間一夜間就投靠了山裡的土匪,而去抓帝國領袖,這事兒聽起來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
“妹妹,如果陳誠感覺危險,他爲什麼不與你一起回來?”
聽到有這樣的大事發生,譚雅當然也緊張,不擔關心譚嬌,又關心起陳誠來,相信她纔不會去關心界石蔣的,她認爲陳誠也應該回來躲一躲。
搖搖頭,譚嬌又是掉下兩滴眼淚,抽泣着道:“陳誠說,現在整個帝國都知道,他是界石蔣的女婿,現在界石蔣被抓人質扣押,他怎麼可能置身事外,所以他當天就已經做火車去往西盛安,要去和張雪亮談判,希望能用自己去交換,希望能救出界石蔣。”
“這…,這,這不是去送死嗎?”
譚雅聽到這話立刻慌了神,此刻她終於知道妹妹爲什麼會這麼難過,難怪譚嬌會擔心,陳誠去了西盛安,這必然會凶多吉少,這一刻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忙看了看我:“老公,這…,這怎麼辦呀!”
摳了摳下巴,鎖緊着眉頭,我得好好的想一想這事兒。
這事兒真的是太突然了,而且事關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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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真沒想到陳誠居然有這樣的魄力去西盛安,這等於是主動送上門去,這雖然可以表現出他的忠心,但不免顯得有些迂腐,張雪亮抓了界石蔣,大罪已成,這就是不給自己留後路的態度,把事做絕了,陳誠去也難有效果,而陳誠現在去了除了多送去個人質以外,也不會有什麼其它作用。
可我怎麼辦呢?
我倒是真這麼想,畢竟那傢伙留在黨首位子上就是誤國誤民,如果他死掉雖然帝國內可能會暫時亂上一陣子,但,絕對可以打破整個帝國堅決不抵抗大郎帝國入侵的局勢,而且現在的總統又是汪警衛。
不過,這種話我當然不能說出來,畢竟那傢伙是譚嬌的乾爹。
我小姨子的乾爹,我哪裡好說不管!
可是如果仔細再想下,界石蔣如果真的死掉,這顯然也不是最好的解決問題辦法,如果帝國內亂起來,這恐怕會給大郎帝國創造出更好的侵略盛華的機會,大郎或許會對已經變成一盤散沙的帝國更容易出招,他們可以用出勸降或者是各個擊破的辦法讓帝國分崩離析。
怎麼辦?真是左右爲難。
此刻譚雅和譚嬌也在看着我,顯然在等我這個一家之主拿主意。
“要麼,我也去趟西盛安吧!”
想了一陣後,最終我有了這麼個主意,鄭重的說了出來。
“不行!!”
“堅決不行!”
譚雅幾乎是含着眼淚對我嬌吼出來道:“我們這個家,陳誠已經做爲代表去了,已經可以表現出誠意,你再過去,如果家裡有什麼事情怎麼辦?誰還能照顧這個家?”
這一刻譚雅是真的急了,她對於界石蔣的死活可以不去管,她對那人沒什麼好印象,更不願意我陪着界石蔣去送死,爲那個人,絕對不值!
譚嬌也忙勸解着我說道:
“姐夫,陳誠現在是身在軍中,他是沒有辦法,不能不去,而你,其實應該並不知道這個消息的,是我透露給你的,所以你就不要再去冒這個險了!否則我也會於心不安。”
搖了搖頭,我笑了笑,然後對着她們姐妹二人淡然說道:
“你們不知道,這個張雪亮我認識,我和他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所以如果我過去看看,不能說對這件事兒解決會有多大的幫助,但相信張雪亮絕不會傷我的性命。”
其實還我沒有說,我懷疑這件事兒可能跟共好黨的人有關係,而共好黨那邊的人,我更熟,熟得不能再熟!所以我到西盛安去看看,不會有問題的,張雪亮和共好黨我都可以搞定,這也是我敢在這麼危險的局面下去西盛安的原因。
聽到我和張雪亮關係很熟,譚雅雖然臉色上依舊不好看,但已經不好再勸阻我,畢竟如果我去了,還是有利於事情解決的,這可能也會幫到陳誠,想了想她忙叮囑我:
“現在張雪亮已經叛變,可能會變得六親不認的,到了那裡如果張雪亮不念舊情,你不要過於逞能,你只要試着把陳誠的命保下來就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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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譚雅的意思顯然是,只要保住我們這一家人的命就好,至於那個乾親戚,有沒有都沒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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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於是當天我就去往魔法火車站,坐上火車去往西盛安,這事兒必須要快。
西盛安離這裡不近,路上還是需要五天時間。
於是,我從西盛安剛回來沒有幾個月的時間就要再次去往西盛安,最近好象和這個地方有緣。
下了火車,當站在了西盛安的古城樓前時,我立刻就已經能感受得到,西盛安與幾個月之前的情景迥然不同,此刻這座古城內到處是荷槍實彈的士兵,戒備森嚴,雖然街上沒有出現殺人抓人的場面,但眼前這凝重的氣氛已經讓人感覺壓抑。
界石蔣被扣押的事情,對於別的城市裡的人或許還被矇在鼓裡,但相信西盛安裡的人應該已經知道了些消息,所以平時熱鬧的街上現在也顯得異常的蕭瑟。
“仁和旅店!”
上了車後,我讓車伕立刻帶我去往仁和旅店。
這個旅店就是上次恩來住的那一家,我去那裡當然是想試試能不能碰上共好黨的人,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他們有關係,我想現在共好黨人應該已經會出現在了那裡,那樣我通過共好黨人去找張雪亮,更安全,對保住陳誠的命也會更有把握。
共好黨的人我更熟些,熟人好辦事。
可,到了仁和旅店,我樓上樓下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有共好黨的人。
也不知道共好黨是不是沒住在這裡,還是他們和我一樣,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
想了想,我不可能在這裡傻等着共好黨人,現在不知道陳誠的情況,我還在關心着陳誠的安危,現在我只能自己先硬着頭皮去找張雪亮談談試試,其實我更想知道,張雪亮爲什麼要抓捕界石蔣,難道他真的是已經投奔共好黨了嗎?
這好象很難!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實在是解釋不了他這次如此大膽的行爲。
於是我又立刻坐車,快速來到了張雪亮的府邸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