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幫助抵制大郎貨物,在街上轉了幾圈,偶爾一些地方還可以看到我被通緝的畫像,我的身份不宜在街上長時間逗留,不宜長時間參與抵制大郎帝國貨物的行動當中,所以下午我還是回到旅店內修煉。
到了晚上,晝伏夜出的我吃過晚飯後走上了街頭,現在我還在堅持着夜間修煉《東罡鬥氣訣》,秘藉上提示修煉宜在晚上到室外空曠的地方效果纔好,這兩天我已經在附近找到了個市郊的樹林,走過幾條街在市郊方向就是那個樹林的位置,這段時間我一直是在那裡修煉的。
剛剛走過了一條街,突然前方昏暗的街道上有個人影在拐角那條街上快速走了過去,那人我很熟悉。
“蔡賀森!”
喊了聲蔡賀森的名字後,我快跑幾步跟了上去,他家就在這附近,在這裡能看到他其實並不奇怪,但我很不解的是他手中還拿了很多像似被褥等物,於是我忙跑過去一看究竟,跟上他後我奇怪的問道:
“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見是我,蔡賀森立刻轉回身,興奮的向我解釋道:“今天我們學生倡導抵制大郎貨物的事情你是知道的,現在我們大家組織了個監督小組,白天晚上都有人在值班,專門負責監督街上有賣大郎帝國貨物的商家,如有發現,我們立刻就會上去制止。”
“嘎!”
我被驚得有些啞然,我以爲他們白天倡導下大家抵制大郎帝國的貨物就算了,沒想到他們做得這麼徹底,白天晚上都有人值勤,在抵制大郎帝國的貨物,這可真夠絕的,他們的熱情也真是高漲。
“潤東哥他們今天也在前面值班,我們臨時在一個街邊的小窩棚裡過夜,晚上涼,所以我從家裡拿了些被褥過去給大家用。”
蔡賀森說着舉了舉手中的被褥笑着給我看。
很有意思,沒想到同學們抵制大郎帝國貨物的熱情如此之高!出乎意料,當然我也很是好奇,而且聽到潤東哥也在跟着大家在那裡值勤,正好順路我也過去看看。
“好啊,我去看看各位城管大人的值班地點,呵呵。”我說笑着道。
於是我隨着蔡賀森一路聊着今天他們抵抗大郎帝國貨的趣事向前走去。
拐過了一條街,前面就是條比較繁華的商業街。
在街旁果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窩棚,那個窩棚是在兩棟房子之間,很小!
“我們今晚就在這裡值勤!”
蔡賀森指着那小窩棚笑着說道。
看到這小窩棚我很新奇,也覺得很好玩,相信大家一羣同學擠在裡面睡覺,蠻有戰友情誼的,這也算是大家一起戰鬥過的地方。
很有趣!到了這窩棚前,我笑着也想體驗下大家擠在一起的感覺,這裡面一定很熱鬧,低下身子我剛要往窩棚裡鑽,猛然發覺不對,僵住,嚇得我忙又縮回身子,因爲我發現裡面人很多,不僅僅如此,關鍵是,男男女女的很是擁擠。
是的,讓我很是意外,裡面男女都有,在一個小窩棚裡,擠在一起。
快速想了下,我立刻明白過來,一定是有些女同學也有抵制大郎帝國貨物的熱情,她們也要來值勤,畢竟現在整個帝國人民在聽到自己國家權益被列強踐踏後,都有強烈的抵抗大郎帝國貨物的願望。
愛國,不分男女的!而值勤的地方就這麼點兒的地方,這困難,大家自然都要克服一下嘍!
剛纔乍一見到這情景,我有些尷尬,不過很快我的想法所有轉變,回頭看了眼蔡賀森,頗有意味,頗有深意的我歪嘴一笑,心裡道,難怪這些傢伙這麼高的熱情來值班,並且是,來值夜班,如果是我,我也願來擠擠呀,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呀!更何況是……
“想什麼呢?”
蔡賀森狠狠的推了我一下,臉上紅紅。
我若無其事,一臉正色的昂首挺胸:“沒什麼,你們這裡太忙,革命工作還是要繼續,要晝夜兼程,絕不能有絲毫放鬆和懈怠,我還有些事,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我就要走。
這時,潤東哥見我來,已經快步走了出來。
他很瞭解我,一看我開玩笑的樣子立刻就猜出個大概原因來,他對此也很急切的要說明,一臉嚴肅的樣子,立刻湊到我面前板着臉對我說道:
“別瞎猜了,我們剛纔已經發過了誓,今生不再結婚。”
驟然空氣有些凝滯,緩緩的轉過身子,我氣得望向了潤東哥,此刻我相信我的臉色一定是變成了綠色。
“什麼?……不,結婚?”
咽得我像似被人掐住了喉嚨,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發這種毒誓?
我看了看潤東哥,又看了眼蔡賀森。
蔡賀森也在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很鄭重說道:“是的,我們已經發過誓,今生不再結婚。”
咬了咬嘴脣,見此我已經確定,這兩個人能幹出這種事兒,潤東哥更是不用說,他心裡應該一直糾結着他之前那個死去妻子的事情,他更是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呀?
這叫什麼事呀?就算是男女相互傾慕,這又有什麼呀?這是人之常情,對於年青人來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他28歲了,還用得着發這種毒誓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純潔嗎?
太氣人了!本來挺好的心情,讓他們這麼一說我只感覺自己是走錯了地方,我怎麼認識了這樣的人?
又想了想,估計是他們爲了讓同住在窩棚裡的女同學們放心,所以纔會用發這樣的毒誓的方法,來讓女同學們感到安全,可,這種發誓的方法也未免太過絕決了吧!哪有發這個誓來讓別人放心的,我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潤員外、潤夫人在村裡那麼早給潤東哥找媳婦,還不是想早抱孫子,可他倒好,發誓要……
氣得我真是無語,有心想勸勸他們,可是,以他們這兩個人的性格,我如果勸他們,他們也許會說我思想守舊,說我陳規陋習,況且他們的誓言已經說了出去,我現在再去勸有什麼用?
尤其是想到潤東哥的事兒,之前他七年沒回家,現在又用發這種毒誓的方式來證明自己,說明他心裡的結根本還是沒有打開,我再勸他,只會讓一根筋的他,把心結系得更死,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你們要在這裡執勤到什麼時候?”
我不想再聽到關於他們說的結婚的話題,於是把話題扯到別處。
“直到把大郎帝國的貨物清理乾淨。”
潤東哥和蔡賀森兩人幾乎同時堅毅的迴應着我道。
我無語,大郎帝國貨物那麼多,他們怎麼能清理得乾淨?
想了想,心中又暗自嘆了口氣,估計現在他們正在激情之中,這些都是他們情緒激動時說的義憤之詞,我不便過多和他們計較,如果與他們這兩個一根筋的人計較起來,他們不一定又會說出什麼毒誓來。
見此我儘可能用平靜些的語氣對潤東哥和蔡賀森說道:
“我是被通緝之人,不方便在這裡陪你們,我明天就離開這裡去上盛海,可能有些時間我們不能見面了,你們多保重,到上盛海我會給你們來信,到時我們再聯繫。”
他們發毒誓,我可不陪他們。
我還是要回上盛海去看看譚雅的情況,出來已經有半個月了,希望她的心情會好些,我該回去看看她了,希望我的初戀現在能接納我。
(關於潤東蔡賀森一起發誓的解釋,見下面作者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