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26日,一個平凡的日子,也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這時災難爆發整整一個月了,終結黨移師到梅靈也有十幾天了。
梅靈小鎮規模實在有限,無法容納下越來越多的倖存者,這些天來,雷破關帶領着越加壯大的終結黨摧枯拉朽的把臨近的馬格爾鎮給打了下來。
截止到26號這天上午,終結黨的正選成員已經擴充到了208人,其領導的倖存者也已經突破了3000人!
這些突然暴增的這些倖存者,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近三萬人的大鎮馬格爾。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從利物浦北城、以及塞夫頓沿海地區其他鄉鎮逃過來的倖存者。
這些逃過來的存者多是共和軍清掃那些地區後,不願意帶着他們,便給他們指了明路,讓他們逃來的梅靈鎮。
雷破關心裡很不明白韋斯特如此舉動,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他把利物浦送給韋伯斯特後,是希望共和軍踏實的在利物浦發展,給他們終結黨做道很好的屏障。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韋伯斯特帶着共和軍進駐豪庭酒店後,在那裡殺了不到兩天的喪屍,就也棄城北上了!
韋伯斯特:出的理由是,利物浦北城的喪屍差不多都殺光了,他們要沿着海岸線一路向北殺上去,然後去臨着愛爾蘭海的大鎮紹斯波特駐紮。他說那裡更方便接駐橫跨愛爾蘭海過來的愛爾蘭本土上的共和軍戰士。
雷破關覺得韋伯斯特的理由很牽強,爲利物浦一樣可以接駐從海上過來的愛爾蘭戰士,並且港口條件要比紹斯波特強過千百倍,韋伯斯特放棄利物浦到比他們終結黨還靠北的地區,這讓他心裡很是生疑。
三天前。雷破關讓王躍地斥候隊回物浦市中心一趟探查情況。結果發現豪庭酒店附近已經被利物浦市地武裝警察部隊給控制住了。因爲北城地喪屍大部分都被共和軍給殺光了。環境要比南城安全地多。所以利物浦警察部隊正在安排着他們救出來地平民往北城轉移。
得知這個情報後。雷破關懷疑韋伯斯特在現階段是不願意和警察部隊交手所以才撤地遠遠地。跑去了離利物浦將近25公里外地紹斯波特。這種單方面地撤離讓雷破關心裡相當不爽。
不過再從另外一方面想想。共和軍地撤離其實也沒給終結黨造成什麼傷害因爲現在佔領了利物浦地警察部隊並不是什麼凶神惡煞地團體。對梅靈-馬格爾鎮地終結黨沒有什麼威脅。雷破關索性也就不跟韋伯斯特計較了。畢竟。韋伯斯特不是他地手下。不可能什麼事都按照他地想法辦。
而且在共和軍在北上地過程中。這十天來瘋狂地屠戮了近30萬喪屍。這給終結者帶來了巨大地經濟利益。
韋伯斯特把包括不死型腦核在內地所有四大種類腦核都交易給了終結黨做安全腦核讓終結黨收穫大增。
如果共和軍能保持住這個速度殺腦核。再加上他們終結黨也在不停地清理着周邊地區地喪屍。雷破關保守估計。到十天後地二階來襲時。終結黨地腦覈資源能儲備至少有60~80萬顆。
這個數字看着已經非常龐大了,如果用來交易的話。但雷破關心裡還是有些不滿足,畢竟,在末世中拯救一個人需要15左右的一階腦核萬顆也只能~萬多人而已,這個數字對於整個英倫三島來說,還是少了點。
這天上午時,終結黨把總部基地從梅靈鎮轉到了馬格爾鎮的芬南莊園。
芬南莊園位於馬格爾鎮北郊,是一戰後當地貴族芬南爵士建造的農場式莊園佔地50,面積很大里面清一色的紅磚二層小樓,房屋的券腳、過樑、壓頂和窗臺等等則用灰白色的石頭看着顏色很清新明朗,結構簡潔自然着濃重的都鐸風格,很有鄉村的閒適味道。
終結黨的高級成員在這天上午時全都住進了芬南莊園。本來雷破關不想搞特殊,把高級成員都駐紮進高級莊園。但經過下面人反覆建議,訴說了很多理由,比如芬南莊園距離倖存者聚集的鎮北核心區只有十五分的步程,完全不會產生和倖存者之間的隔閡,還能提高終結黨在倖存者心中的地位;同時因爲越來越多的倖存者趕來了“梅靈-馬格爾天堂區”,梅靈鎮已經不適合終結黨控制局面了,等諸多理由後,雷破關才下令把總部從梅靈鎮搬
莊園。
來到新環境後,雷破關的心情可謂相當舒爽。因爲在入住到莊園的這第一天晚上,在這個繁星點點,因爲二氧化碳劇量減排了一個月、天空恢復了明朗值得紀念的晚上,他和溫柔儀愛愛了。
那四十分鐘的享受,出乎雷破關意料的好。
本來因爲末世的擠壓,以及生殖系統的暫停,他對於“**”這種沒什麼意義的行爲不抱什麼興趣的。
但沒想到,心中重新充盈起了愛後,**的爆發竟讓他得到了難以想象的巨大快感。
這種快感的誕,一方面是來自溫柔儀白玉無瑕的完美身體,另一方面就是他身體裡的電流強化。
體驗過超強的快感後,雷關後面緊緊的抱着溫柔儀的身體,幸福的就好像他和溫柔儀一樣,也是初次似的。
作爲終結的領袖,和沒領證但誰都心知肚明的領袖夫人,雷破關和溫柔儀住的自然是芬南莊園的莊主大房。
災難爆發時,這座莊園的主人遠在美度假,所以主房裡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顯露着原汁原味的貴族風範,環境比酒店要溫馨的多也高雅的多。
溫柔儀在臺北時住的別墅就是這帶着壁爐的鄉村風格豪宅,所以一來到這兒,她就有回家的感覺。也正是這種感覺讓她不可遏制的“怒放”了,“誘逼”着雷破關完成了他們之間最重要的房事。
她不雷破關再像在梅靈鎮時那樣每天晚上都摟着她但什麼都不幹了,她已經被末世磨練過了絕對有能力對自己負責的成年人,她要的愛情,是要在兩顆心之間,也是在兩條腿之間的!
雖然沒有感受過腿之間的愛情滋味如何,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而且也總是聽身邊姐妹們說那感覺多美妙多美妙,溫柔儀對於那件事早就有一定的認識了。
現在躺在至少上萬英鎊的柔軟牀墊上,真正感受到了雷破關那根“跳跳”(據說,別的男人是棒棒糖),溫柔儀終於明白到了爲什麼那麼多人拼死拼活就算再冒險也要愛愛了,因爲那感覺,實在是太爽啦!
“只是開始時有點疼……”靠在雷破關懷裡,望着窗外的繁星點點,溫柔儀甜蜜的和雷破關分享起起了彼此間的經歷。
“嗯,你要是不疼,我的心就該疼了。”雷破關曖昧的說着,一邊說一邊撫摩溫柔儀盈盈可握的酥乳。
“你討厭。”溫柔儀小嘴一撅,用大腿蹭了蹭雷破關那根軟掉的跳跳糖,笑着說道。
轉過身來,溫柔儀摟上雷破關脖子,凝視着雷破關漆黑深邃的眼睛,眼裡的溫柔都快流成水了,幸福到極致的說:“老闆,我剛纔被你弄的**……”
“嗯,看的出來,你平時說話聲音沒上過30貝,剛纔你最後那聲叫的,估計得有1C0貝了,呵呵,震的我耳朵都疼了。”
溫柔儀赧媚可人擠了擠鼻子,親了雷破關臉頰一下說:“那你感覺怎麼樣,電流強化你身體了,快感也強化了嗎?還是被弱化了?”
“被嚴重強化了。”雷破關把側躺的溫柔儀一條大腿擡起來,放到自己小腹上,摩挲着溫柔儀大腿和軟臀處嫩嫩的肉,舒服的枕着柔軟的枕頭,和溫柔儀分享:“那感覺我已經沒法用語言形容了,High的就像是靈魂被抽出來了,然後放到尼亞加拉大瀑布裡被爆洗一樣。拿我們北京話說,那真叫沒治了!”
溫柔儀聽着雷破關說北京方言,倍感有趣,柔甜的笑說:“老闆,我愛你。”
“我也愛你。”
溫柔儀聽雷破關毫不猶豫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微微一愣,相當詫異還帶着點不滿意的說:“你怎麼這麼輕易就說‘愛我’啊?像你這樣的‘純爺們’(發音嗲嗲的,很彆扭),不是應該死也不對女人說‘我愛你’嗎?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說出口了。”
雷破關淡淡笑道:“你電視劇看多太了,親愛的,現實中哪兒那麼多酷哥啊?愛一個女人愛的都要死了,也不動嘴皮子說出那三個讓女孩幸福的話,這種傻人,這種傻事,我雷破關可不做。你老闆我,雖然酷,但我酷的與衆不同,不要把我和你想象中的那些傻酷的人聯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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