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很一般,主要是旁邊的長腿小姐姐從頭哭到尾,實在是讓林寧煩的不行。哭就罷了,那雙象牙白的大長腿還總在林寧腿邊蹭個不停。
這個炎熱的夏天,光腿很正常,連林寧都穿的是短褲。可一部喜劇你從頭哭到尾就實在是病得不輕。
看了場腿影,電影,林寧好不容易出趟門,也不想回家吃外賣,商場四樓就是各類餐館,手機上找了個網上人氣排名的店,搶在仍糾結吃什麼的人前,坐上了最後一張小桌。
點了幾個招牌菜,上菜的功夫,服務員帶了個長腿妹子款款走來,那熟悉的象牙白大長腿,那哭的紅腫的魚泡眼,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林寧瞬間就原諒了她之前看電影時影響到自己的錯。
“先生,您是一位,這位女士也是一位,方便的話拼個桌。”
服務員很客氣,也很急,壓根沒有給林寧說不方便的機會。
將長腿小姐姐放下後,小跑着走了。
哭了一場電影的小姐姐這會兒應該是累了,沒哭,那泫然欲泣的樣兒真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林寧天性溫柔,見不得女孩悲傷。
“電影院哭個不停就算了,吃個飯你還跟過來哭,你是想坐實我拋妻棄女還是想咋滴。”
林寧撇了撇嘴說道。
“嗯?”姑娘這會兒估計是哭懵了,還沒回過神。
“沒啥。”好男不跟女鬥。
上菜很快,林寧估計是半成品加工。剛準備提筷的時候,林寧懵了。
對面小姐姐居然比自己下手還快!一叉子下去,整隻焗波龍就沒了,剩下幾隻椒鹽皮皮蝦和菠蘿飯,還吃個啥勁兒。
林寧張了張嘴,一整篇的國罵,卻是忘了詞兒。
畢竟小姐姐真的比自己之前關注的那些妖豔貨色漂亮太多。
“對不起,打擾了。”
小姐姐擦了擦嘴,留了一小塌碼的整齊的毛爺爺,走的很是乾脆。
非親非故,那塌毛爺爺目測一千多的樣子,林寧也沒留人的藉口。草草的吃了幾口菠蘿飯後,沒了繼續逛的興致。
停車場很空,女人的哭聲嗡嗡嗡,林寧剛出電梯就有點暈。
怕不又是那個愛哭鬼吧。
顧夏很難過,自己大學四年研究生兩年的舍友跟自己談了三個月剛剛牽手的男友去首都創業了。顧夏難過的不是男友,而是她的舍友。難過的是他們都到首都了才告訴自己真相。
郵電大學本碩連讀,學生會副主席,留校,顧夏從小就是衆人眼中的洋娃娃,長得漂亮,備受寵愛。父母又是郵電大學的教授,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也許是人生太過順風順水,所以顧夏這會兒被打擊的不要不要的。
剛吃飯的時候顧夏其實已經知道自己鬧了誤會,於是薄臉皮的她將錯就錯,吃完放了錢就走。
本來也就走了,到了停車場的顧夏,剛走到自己的愛車前,一眼就透過車窗看到了自己的車鑰匙和手機。想到剛剛接到電話時自己在停車,想到電話的內容,顧夏更委屈了。
愛車Mini是留校時父母送給自己的畢業禮,平時顧夏愛惜的緊,可手機鑰匙都在車裡,所以顧夏這會兒找了塊磚看着愛車的玻璃,哭的更傷心了。
任誰看見個女人哭啼啼的拿着磚站在自己車旁都淡定不起來。
林寧也不例外,出了電梯,沒走幾步,就看到愛哭鬼拎着磚蹲在自己的車旁。林寧心下很是糾結。
讓她砸,等她發泄完藉此機會訛上她來個一親芳澤,畢竟腿是真的白,真的長,長得是真的漂亮。可這樣自己跟舔狗又有啥區別。
“要不你先等等?”林寧一邊靠近一邊揚聲道。
“等什麼,怎麼又是你。”顧夏本就有些猶豫,這會兒見有人阻止,瞬間停了手,轉過身。
“我也想知道,爲什麼又是你。”林寧無奈的攤攤手,接過對面小姐姐的磚後,接着說道:“我尋思了半天,也沒得罪過你吧,看電影我都坐的那麼偏了,你還能坐我邊從頭哭到尾。吃飯,吃飯你給錢了我也不說什麼了。你這會兒拿個磚砸我車就有點不地道了吧,你看旁邊那麼多車,爲啥要砸我的。不然這樣,你砸這小破車吧,Mini應該比我的車便宜不少。”林寧說着,順手指了指一旁的咖色小Mini。
自己的愛車被人說是小破車,顧夏頓時就不樂意了。不過仔細聽完眼前小弟弟的說辭,顧夏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忙解釋道。
“這小破車是我的,我把鑰匙和手機落裡面了,剛在糾結砸不砸玻璃呢。”
發現是誤會,林寧寬了心,隨手遞出手機。
“你怕是真的蠢,打總檯,遠程開門不會嗎?怎麼着也是寶馬,買過互聯遠程服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