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京都,驕陽依舊似火。
葉凌菲來微信的時候,一襲黑絲套裙打扮的林凝,正端坐在餐桌前吃飯。
餐廳是林紅選的,拾久,環境還行,據說有着京都最好吃的油條泡魚頭。
“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說話的是林紅,看着身側若有所思的林凝,林紅關心道。
“呵,葉凌菲叫我陪她去紋身,情侶款那種。”
隨手將手機放置一邊,林凝笑着搖了搖頭。
葉凌菲的目的,並不難猜,直接拒絕,未免略顯心虛。
“怎麼突然想着去紋身了?她這會兒的關注點,不應該在保險庫,在葉家上嗎?”
眉頭微皺,人類的腦回路,真,難以理解。
“紋身是假,驗身才是真。”
“你的意思是,她在懷疑你的身份?”
“不然呢?你不會真以爲她之前咬我那口是動了情吧。”撇嘴,輕笑,林凝說。
“這,所以你明知道她動機不純,還跟她在一起?”鼓嘴,皺眉,林紅問。
“哪來那麼多問題,吃魚。”
化身好奇寶寶的林紅,顯然不懂什麼叫賤,啊呸,愛。
林凝悶哼了聲,這魚頭,一般。
。。。。。。
一小時後,九章別墅。
換回男裝的林寧,眼神玩味的看着面前一臉難色的Luna。
身上穿的是林紅準備的愛馬仕休閒套,手上戴的是葉凌菲收藏的百達翡麗5002P。
“先生,這塊表是小姐特意拍來送給父親的生日禮物。”
硃脣皓齒,烏黑長髮,一襲職業套的Luna,聲音很輕。
早知林寧也在家,剛就不應該進門纔對。
“現在不是了。”
擡手撫了撫手腕上的表,媳婦兒的就是自己的,這一點,林寧拎得很清。
“你是她的助理?”
修身襯衫,包臀短裙,黑色高跟。
不等面前的Luna開口,林寧眯了眯眼,計上心頭。
“是。”
“你很對我胃口,過來跟我混,帶你吃香喝辣。”
“啊.........”
林寧很直接,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腿。
Luna很懵,這是饞自己的身子,還是,饞自己的襪子?
“條件任你開,只要你不拒絕,我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
餘光掃了眼手機裡林紅剛發來的消息,果斷站起身的林寧,一把攬上Luna的細腰。
還別說,這襯衫下藏着的身段,真夠軟乎的。
“林,林先生,還請您自重......”
感受自腰上的力度,回過神的Luna,掙着身子,仰着頭。
與此同時,一陣清脆的掌聲後,是高跟鞋踩在地板的聲響。
“啪啪,噠噠.....”
“.....”
似是有些驚慌,聞聲扭過頭的林寧,腳下一滑,順勢將Luna帶上了沙發。
藉着葉凌菲的視線看去,自己的沙發上,自己的男人,兩手壓着自己助理的頭髮。
“媳婦兒,這是誤會,聽我解釋。”
眼底的狡黠一閃即逝,慌亂起身的林寧,急忙說道。
“爲什麼要解釋?一直想給Luna找個好人家,既然老公喜歡,收了做小,豈不兩全其美。”
朱脣輕咬,柳眉微挑,隨着葉凌菲的輕描淡寫,謀劃一整的林寧,瞬間就不會了。
“愣着幹嘛,瞧把我家Luna嚇得,還不去哄哄。”
柔聲細語的葉凌菲,說話的同時,特意上前整了整林寧稍顯凌亂的上衣。
林寧深吸了口氣,今天這頓架,非吵不可。
“你果然不愛我。”
“傻子,正是因爲愛你,才希望你開心快樂,才允許你胡作非爲。”
“.........”
寵溺的眼神,溫柔的語氣。
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臉,林寧抽了抽嘴角。
說好的霸道女總裁,突然換人了?
“老闆,我......”
說話的是Luna,沒等Luna說什麼,葉凌菲擺了擺手。
“行啦,你先回去休息。”
不容拒絕的眼神,如釋重負的姑娘。
快步離開的Luna,襯衣的後背,不知何時,已然溼了大片。
“跟我來。”
片刻,待視線裡沒了Luna的身影,葉凌菲一邊說,一邊向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幹嘛?”
女人,額,男人的直覺告訴自己,媳婦兒有詐。
所以,依舊站在原地的林寧,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跟上。
“臥室,牀,你懂。”
“我,我不懂。”
回眸一笑百媚生,最怕媳婦兒說還要。
回想昨日被支配的恐懼,林寧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腿軟,腰痛。
“讓你有精力在外勾三搭四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葉凌菲,說。
“???”
“還是說你想在客廳?”葉凌菲,問。
“???”
“呵,那就客廳吧。”葉凌菲,邊走,邊說,邊脫。
“.........”
細腰長腿,內衣高跟。
看着由遠及近,乾脆利落的媳婦兒,林寧本能的向後退了半步。
今時不同往日,沒磕過藥的自己,真,傷不起,寶寶才18,還在長身體。
“乖,把衣服脫了。”
氣場全開的葉凌菲,說話的同時,伸手將林寧摁向沙發。
“別鬧,我現在沒心情和你玩。”
在林寧看來,老子要系統有系統,要顏值有顏值,要身高,咳,總之,老子都這麼優秀了,哪能隨便給女人佔便宜。
“你說了不算。”
應該是踩着高跟的緣故,居高臨下的葉凌菲,這一刻,壓迫感滿滿。
“我,我去廁所。”
林寧嚥了咽口水,緊張,想上廁所,這很正常。
“不許去。”
“我跟Luna真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吃醋。”
媳婦很霸道,戰力稍有些不足的林寧,試圖曉之以理。
“不重要。”
媳婦兒不講理,林寧,坦白從寬。
“我坦白,我不想紋身,所以.......”
“所以你拉Luna陪你演戲,想我吃醋,想我跟你吵架,想借機甩了我?”
“額,沒分手那麼嚴重。我就想冷戰幾天,等你忘了紋身這茬再說。”
“呵,脫吧。”
“你.....”
“你不行?”
“草,信不信老子,唔,你,你個女流氓.......”
誰說女子不如男,因某不可名狀,葉凌菲都幹了什麼,暫且不提。
大概三分鐘的樣子,眼瞅着一根幹茶即將被烈火吞噬,攥着手機的林紅,突兀而至。
“那個,打擾下,伯母在來京的路上,問你在哪,很急的樣子。”
“嘶,我媽?”
“嗯,我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