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笑,張笑...”fuk連喊了好幾句,旁邊的路人都聽見了,張笑怎麼可能聽不到。
他確實對fuk沒什麼好感,甚至可以說就是特別的厭惡。
從開車差點撞到人還態度蠻橫開始,張笑就對他有了一個極壞的印象,之後肯定是越來越糟糕了,尤其是前兩天還遭遇了噩夢般的圍堵,有可能與他有關。
張笑怎麼可能對他有好臉色。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王曉看見fuk的模樣就估摸着他是過來有什麼事要求着張笑的,放在之前,肯定早就開罵了。
聽見王曉的調侃,fuk臉上肌肉不停的抖動,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了下來,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找我什麼事。”
張笑扭過了半個身子,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fuk只能是不停的深呼吸,否則他也說不好自己會幹出什麼事來。
fuk彎下腰鞠了一躬,大喊了一聲,“對不起,請你接受我的道歉。”
張笑冷笑了一聲,“看你這樣,道歉似乎也不是很樂意啊,而且,也用不着向我道歉吧,我不需要。”
fuk陰着臉,半天沒有說話。
張笑也不計劃在這兒跟他耽誤時間,雪蓮戰隊是要準備去訓練的,可不是在這兒跟他扯淡的。
“等等...”
fuk再次叫住了張笑,他想起來這兩天發生的種種,都有些做夢的感覺。
兩次針對張笑的襲擊,都是fuk花錢找人安排的。
這樣的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
懲治不聽話的人,就得用點特殊的方法,fuk從小就是父親的耳濡目染下學會的,只要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原本他的成績連三流學校都進不去,卻可以在s省大學就讀。
不得不說,金錢權利,真的是可以辦到好多普通人辦不到的事情。
沒成想,第二次糾集了那麼多人,還沒有收拾的了那個小子,反而是他的家裡面開始壞事連連。
s省是煤炭大省,在之前的幾十年國家管制不太嚴格的時候,煤老闆就成爲了s省的代稱,開採小煤窯是暴力行業,很多人都是在那個年代積累了大量的財富。
那些錢,可都是用人命堆起來的。
fuk他爹胡大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崛起的,腦子活泛,很快就抓住了機會,從小煤窯上弄了不少錢。
等到國家大力嚴查的時候,胡大柱搖身一變,就成爲了t市的投資商。
沒過多長時間,胡大柱就用金錢砸出了一條路,在t市投資了許多實業,慢慢的扎穩了腳跟,並且還改了名字,胡金山,胡大柱這樣的名字,已經不能匹配他的身份了。
胡金山就這麼一個兒子,倒不是胡金山不想好好管教,而是平時忙於自己的事業,也沒有那個閒工夫。
不過看見兒子頗有自己當年的風範,胡金山也樂得如此,這纔是自己的種麼。
就是抱着這樣的想法,胡金山就任由着兒子亂來。
反正即便是出了什麼事,胡金山也有信心兜得住,在t市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還是頗有幾分能量的。
但最近這幾天忙得胡金山焦頭爛額,他旗下的酒店、ktv等全部遭到了各種名目的查封。
說實話,這年頭,哪個店裡找不出這樣那樣的問題,只要是走好了上層關係,那些事都不叫個事,偏偏近段時間就是大問題。
短短几天時間,胡金山就損失了近億,查封肯定不至於損失這麼多,但胡金山是有一些見不得人的會所。
裡面亂七八糟的各種人都有,竟然發現販賣毒品。
這一下倒是還沒有咬到胡金山頭上,沒有他的首肯,哪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亂搞,雖說如此,卻也讓胡金山慌了。
胡金山一開始也不是很着急,連着一個電話一個電話打過去,聽到的要麼是忙音,要麼是無法接通,偶爾有一兩個接通的,還是秘書接起電話說人不在。
這純粹就是扯淡麼,手機不帶在自己身上,還扔給秘書?
胡金山算是明白了,這一次,估計真的是攤上什麼大事了,之前稱兄道弟的朋友一個個躲得沒影了,那些政府的官員更是不用說,連人都見不着。
能混到這一步,怎麼說呢,胡金山肯定是個聰明人。
很多東西,不是用錢都能解決的,因此,胡金山明白,這次是碰到天大的麻煩了。
這樣的事情,胡金山不是第一次碰到,還是比較有處理經驗的。
他想辦法打通了一些門路,終於在旁敲側擊中找到了答案,確實是得罪了什麼人了,至於究竟是誰,傳話的人都諱莫如深。
令胡金山明白,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胡金山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最近得罪過什麼人,除了在天橋上踹過一個乞丐,最近連門都沒有多出,哪裡會有什麼機會得罪人。
難不成,那個乞丐就是傳說中的皇親國戚?
這麼扯淡的想法,胡金山第一時間就排除掉了,既然不是他,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的寶貝兒子了。
胡金山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怕是跟他的兒子有着諸多的聯繫。
聽到了父親的召喚,fuk自然是馬不停蹄,他也知道最近家裡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至於具體是什麼個情況,胡金山不讓fuk插手,他也樂得逍遙自在,繼續玩自己的就行了。
損失一點點錢,胡家完全可以承受得起。
“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了?”
“沒有啊。”fuk不是傻瓜,在t市,他爹也不是可以一手遮天的,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因此,fuk欺負人,也是會挑選對象的,就不如同市大學這種來自外地的鄉巴佬,一看就知道沒什麼背景。
幾個普通學生,算個屁啊,弄死他們,比捏死螞蟻還容易,不過,卻不能髒了自己的手,這是胡金山教給兒子的道理。
一旦手上沾到血,想要洗乾淨,可能困難了。
胡金山自然是不相信,“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整過什麼人,或者被什麼人整過之類的,反正得罪的全都給我說一遍,弄不清楚,這次估計咱們家得完蛋。”
聽到胡金山這麼說,fuk就竭盡全力去想。
將近半個月的時候,就是吃喝玩樂,唯一有點矛盾的,好像就是同市大學那幫人了吧。
fuk毫無隱瞞的告訴了胡金山。
胡金山皺着眉頭,“那你究竟有沒有弄死那個小子,找的那幫人去哪兒了。”
fuk想了想,“不知道啊,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到底得手沒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早忘了這麼一回事了。”
fuk壓根就沒將張笑放在眼裡,第一次失手之後,他又請那幫人玩了兩天,約定後下次一定得手,fuk也就不再去想了,還等着看新聞報道的時候,自己家就出現問題了。
胡金山有點明白了,可能,問題就出現在fuk認爲不起眼的那個小子身上。
“有沒有查過他的底細。”
fuk搖了搖頭,讓胡金山更加肯定,這次,估計是撞到鐵板上去了。
胡金山沒有着急去找張笑,而是讓fuk將那幫地痞流氓給找來。
結果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之前fuk囑咐的那些人,好像憑空消失了,自從那晚前去找茬,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已然是人間蒸發。
fuk也意識到,估計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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