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平久久不語,思緒了好久才把自己的話說出來。
“分爲五個自治領,各不干涉,必要時可以結爲軍事同盟,相互守望。”
這個方法還是學習的人族,化爲自治領有利有弊,有利的地方就是很難在出現暴君,若是一個自治領出現像火煉暴君的情況,其它四個自治領就可以羣而攻之。
當然也有弊端,不是統一的力量在對付侵略時很難做到有效的防禦和團結,所以就看他們怎麼想了。
“大哥,這個不行,好不容易統一起來的,怎麼說化爲自治領就可以化爲自治領,這是不是太兒戲了。”
谷阿一聽要把火煉一族化爲五個自治領,他第一個不答應,要說自己沒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因爲他也想做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阿弟,不要說了,我意已決,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應平這麼做不僅是爲了火煉一族,也是給黃山郡城隍一個投名狀。
“大哥,火煉一族可以化爲五個自治領,不過要在自治領之上設置一督尉府,專門監督管理自治領的情況。”
谷阿也知道他大哥一走,恐怕沒有人會聽自己的,他能做的就是儘量想辦法節制這些自治領。
“可以,不過要軍政分離,不然神靈之怒你們誰也承受不了。”
應平說這話的時候殺氣騰騰,他的意思很明顯,誰敢壞了規矩就要承受他的怒火。
在場的都是軍隊的一把手,一聽到這話立刻正襟危坐,他們也變得嚴肅很多。
“各位,我會在封神以後幫助各位劃分自治領區域,相應的律法也要重新修訂,你們可以去人族學習學習,畢竟現在人族如日中天。”
應平的心裡很明白,所有的地府城隍都在人族那裡,可以想象,未來人族肯定佔據霸主地位。
“大哥,你的土地廟要設在哪裡?要不就在火都?”
大權分離的事情說好後,谷阿趕緊詢問應平的神廟要設在哪裡,因爲他準備把督尉府設在火都,所以也想讓他大哥的神廟也設在火都。
“不用,土地神位就設在巨像城,不僅要恢復巨像城的商業,還要讓那裡成爲連通人族的交通樞紐。”
應平的意思是想讓巨像城成爲發達的商業城市後能頻繁的與人族交流,現在已經不是那個以種族爲中心的時代了,而是神靈的時代,任何種族還有修士都難以翻出風浪。
“大哥,裡也太偏僻了吧,那裡可缺少信徒啊。”
谷阿不明白他的大哥怎麼了,到處都和他想的不一樣。
“照做就行。”
應平自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不能貪圖權利,更不能貪圖享受,自己成爲了土地神靈,就應該以身作則。
“那我去給大哥建造一個大一點的神廟。”
谷阿怎麼着也要幫他大哥的忙,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該幹嘛。
“不需要多大,九尺之高,九寸之寬足矣。”
應平想要的神廟不需要多大,反正他有土地神像,裡面有神域,方圓十里之大。
“大哥,這……”
谷阿真的被他大哥的話給驚呆了,這九尺之高、九寸之寬的地方能住人嗎?
“阿弟,你的話太多了,以後有機會大哥會和你解釋的,你現在照我的話去做就行。”
應平打斷了谷阿還想繼續扯下去的話,他現在要爭分奪秒。
只要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給只有其它種族的事情打個樣,那麼他這土地神位就算穩了,甚至能往上挪一挪還是有機會的。
火煉一族一分爲五的事情傳遍所有種族的地區中,而且還是模仿人族的政策方式進行,這可讓很多生靈都在討論火煉一族被人族給控制了。
其實當初人族也不是不想進行統一,只是因爲人族並不是從一個世界被挪過來的,雖說語言相同,文字相像,可是畢竟還是有一點區別的,所以纔有了今天的各個人族自治領的統治結構。
對於經常被火煉族侵略的那幾個種族現在都雀雀欲試進行反擊,不過好在因爲有所顧忌,戰爭也不至於一觸即發。
“大哥,青蓮族想要對我邊境發起攻擊,你看……”
谷阿的想法就是反擊,因爲以前的罪孽都是火煉暴君造成的,火煉暴君一死,那麼罪孽自然清了。
“青蓮族嗎,我去和他們談談。”
應平現在作爲土地,一日萬里都不是問題,前去和青蓮族談談也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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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族北方節度大軍,號稱八十萬精銳,這些年抵抗火煉族的入侵,北方節度大軍功不可沒,所以反擊的重任便落到了這支軍隊頭上。
軍營的指揮元帥爲文琴落,一個樣貌儒雅,卻能指揮打仗的狂人,但是很讓人意外的是他有一個女兒,生的端莊美麗、落落大方,卻也和他的父親一樣天生就有打仗的能力,如今也是北方節度軍的一方領將,凡是北方節度軍的將都很佩服,她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文琴婉婷,因爲長期作戰,被人稱爲最美女將。
還被說,文琴婉婷心比天高,一般的青蓮族人她看不上,而且她受到的教育也是非常不一樣,自己的文化還有人族的和其它種族的文化都有接觸,所以不僅能作戰,懂得東西比很多人都要多。
“父親,大軍已到邊境,前方十五里就是火煉族的吶河,距離最近的城市不足五十里。”
文琴婉婷對於作戰很有一套,每次作戰前都是儘量的收集最多情報,人族有句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婉婷,此次渡河作戰誰爲先鋒?”
文琴落想聽一聽女兒的意見,看看自己做想的是否和她一致。
“邢老兒可以爲前鋒,他做事穩妥,不會冒進。”
選擇前鋒必須選一個穩妥之人,不然中了埋伏會會影響士氣。
“兩位,不必選擇前鋒,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父女倆還在談話,突然有人插嘴,父女二人立刻拔刀而起,因爲文琴落已經嚴禁閒雜人等進入,就算有軍機要事也要稟報才行,這沒有人稟報就有人說話,所以父女倆認爲這個說話的是一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