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亭軒用被子遮着,然後飛速穿好了衣服,這才把被子放下,然後尷尬地說道:“兩位姑娘,那個,我穿好衣服了……”
“下流”“無恥”,兩個小美眉一人甩下一句就趕緊跑走了,只留下凌澤在那裡無良地笑着。
傅亭軒鬱悶地看着還在大笑的凌澤,黑着臉說道:“凌道友,你這也太幸災樂禍了吧,都怪你,要不然,那兩個小姑娘怎麼可能鄙視我呢。”
“那個,傅道友,這絕對是,哈哈哈哈,絕對是誤會啊,我向你道歉,向你道歉。”凌澤盡力忍住了笑,臉漲得通紅地說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今天自己的形象太受損了,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不再糾結於這件事請,傅亭軒和凌澤出了城,進入了城外的森林,因爲根據這麼多年下來的前人經驗,那些寶物什麼的出現在城裡的機率實在是低到不行。
這些經驗自然不可能只有傅亭軒二人知道,所有的修真者幾乎都知道,所以森林之中也是有很多修真者,幾乎全都是練氣期的修真者。這北風城之中散修是最多的,那些宗派弟子一般來說都在宗門之中。
“傅道友,這裡人實在是太多了,恐怕單憑我們兩個根本搶不到東西啊。”凌澤有些擔憂地說道,這森林裡人實在太多了,而且幾乎都是有幫手的,傅亭軒和凌澤只有兩個人,還真搶不過人家。
傅亭軒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便說道:“咱們還是看運氣吧,但是不能抱太大希望,雖然這些修真者普遍修爲不高,但是人數實在太多,咱們能避則避。”
“知道了,看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了,等會這裡恐怕會血流成河吧。”凌澤有些感嘆地說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說道:“大家都想要好東西,血戰是在所難免的,所以咱們要保護好自己啊。”
“這是自然,傅道友,不如咱們向裡面走走吧,裡面沒有多少修真者。”凌澤突然提議道。
傅亭軒把目光看向了森林深處,有些擔憂地說道:“這森林裡面的路實在是太亂,我們進去了,不一定能出得來啊。”
“你們好,請問你們兩個有沒有伴兒啊?”這時,傅亭軒二人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怪好聽的。
傅亭軒和凌澤便好奇地轉過了頭,然後就看見了剛纔那兩個小美眉,兩個小美眉原來是滿臉的笑意,一看到傅亭軒,頓時黑了下來。
“姐,是那個暴露狂,咱們快走吧。”看起來年紀較小一些的小女孩對着身旁的漂亮姑娘指着傅亭軒大聲地說道。
傅亭軒大驚,雖然不在乎這兩個小姑娘的看法,但是這周圍可都是人啊,這玩意可是很丟人的,趕緊解釋道:“兩位姑娘,我想你們是誤會了,這純屬誤會啊。”
“能有什麼誤會?我們親眼看到的,不對,我們什麼都沒看到,反正你就是一個暴露狂。”小姑娘很天真地說道。
傅亭軒冷汗直流啊,擠出一絲笑容着說道:“小姑娘,我可不是暴露狂哦,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都怪這個大哥哥,是他把我的門給毀了,所以你們纔會看見的,要不然你們是不會看到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和這個大哥哥,你們難道是……”小姑娘有些懷疑地看着傅亭軒和凌澤,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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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亭軒看小姑娘的眼神,就想到了某個逆天的詞,趕緊打斷了小姑娘接下來的話,說道:“小姑娘,你不要誤會了,我和這個大哥哥,我們絕對是純潔的朋友關係,絕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放心啦,我知道你們不容易,我們是不會鄙視你們的,因爲我和姐姐也是……”小姑娘笑着說道。
“小蘭,不要說了,兩位,我們還是談正事吧,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伴兒?沒有的話,不如我們結伴吧,在這裡沒有同伴的話是很難搶到東西的。”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姑娘打斷了那個叫小蘭的小姑娘的話,對着傅亭軒二人正色說道。
傅亭軒聽着小姑娘的話,只判斷了一點,原來面前竟然是一對百合姐妹,頓時大驚,有些異樣地看了看兩個小美眉。至於凌澤,完全不知道什麼是百合,畢竟百合在很傳統的修真界還是不會曝光出來的。
小蘭的姐姐發現自己問完話以後,面前站着的兩個男人都沒有答話,便發現了傅亭軒的一樣眼光和凌澤滿臉的疑惑。
“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你,不要再用這種眼光看我們了,你們不也是那個嘛,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小蘭的姐姐指着傅亭軒二人說道。
傅亭軒和凌澤這才反應過來,傅亭軒笑道:“這位姑娘,結伴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我要再次重申一遍,我們真的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我叫竇倩文,這是我妹妹竇倩蘭,我們還是往裡面走一點吧。還有,‘那個’都是由純潔的朋友演變而成的,不要解釋,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竇倩文說完便拉着竇倩蘭的手走向了森林裡面。
傅亭軒沒有辦法,既然被兩個小美眉誤會了,索性也不解釋了,便跟了上去,凌澤本來就很疑惑了,現在更疑惑了,便不再想了,跟上了傅亭軒。
四人走了一會,走到一個方圓百米之內沒有其他修真者的地方停了下來,這個地方的位置不錯,雖然不一定能得到寶貝,但至少不用太過擔心其他修真者的圍攻,隨時可以從各個方位逃跑。
“兩位姑娘,我叫傅亭軒,這是凌澤,你們也是這北風城裡的人嗎?”傅亭軒看現在正好無事,便笑着問道。
竇倩蘭搖了搖頭,笑着答道:“我們不住在這北風城,我們的家在北風城百里外的三裕鎮,這次來北風城是來買些東西。”自從“知道”傅亭軒和凌澤是那種關係以後,竇倩蘭對傅亭軒的壞印象自然是全部消除了,因爲竇倩蘭判斷,傅亭軒應該是個“受”,所以大家“都是女人”嘛。
傅亭軒點了點頭,笑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們這次的運氣很好哦,一來就趕上了天水節。”
“當然不是運氣的問題了,買東西是次要,這天水節纔是最主要的。對了,傅大哥,你和凌大哥是怎麼認識的?你們是怎麼……?”竇倩蘭很好奇地問道。
傅亭軒沒想到這竇倩蘭會問這個問題,尷尬地笑道:“小蘭姑娘,那個,我們真的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我們不搞基的。”
“搞基?那是什麼東西啊?好了,別騙我了,就知道你不好意思。對了,你們兩個是怎麼那個的?”竇倩蘭拍了拍傅亭軒的肩膀,露出了一個“你個小樣,別裝了”的眼神,更加好奇地問道。
傅亭軒拍了拍腦袋,這竇倩蘭真是一個好奇寶寶啊,苦笑道:“小蘭姑娘,那個,那你和你姐姐是怎麼那個的?”
“我就知道你也很好奇,我告訴你啊,我和姐姐啊,我們是……”竇倩蘭笑道,好像早就猜到了傅亭軒要問這個。
“小蘭,不要說了,快過來,大雨馬上就要下了。”這個時候,竇倩文又打斷了竇倩蘭的話,把竇倩蘭叫了過去,看來對於這個話題,竇倩文還是很不想提及的。
傅亭軒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時,身邊的凌澤也湊了過來,對着傅亭軒小聲地問道:“傅道友,那個,剛纔小蘭姑娘說的那個是什麼啊?你快告訴我吧,我實在是太好奇了。”在一旁糾結許久的凌澤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好奇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傅亭軒小聲地說道:“凌道友,她們兩個把我們倆人當成玻璃了。”
“玻璃?什麼是玻璃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凌澤疑惑地說道。
傅亭軒差點忘了,凌澤是不知道這麼潮的詞的,便換了一個說法說道:“就是龍陽。”
“哦,龍陽,什麼?龍陽?不是吧,想我凌澤一表人才,怎麼可能會有龍陽之癖呢?”凌澤一聽,馬上就明白了,這龍陽一說凌澤還是知道的,有些介紹雙修的書籍之中會有所提及。
傅亭軒看了看竇倩蘭和竇倩文,低聲地說道:“凌道友,現在咱們怎麼解釋也解釋不了了,知道嗎?她們二人,也是那個?”
“啊,沒想到啊,但是你爲什麼要說‘也’呢?莫非,傅道友,你……”凌澤有些驚訝地看着傅亭軒和竇倩蘭二女,說道。
傅亭軒黑着臉說道:“凌道友,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那天是誰跟你一起去不夜城的?現在別管那些了,還是天水節重要,等天水節過去之後咱們再說吧。”
“明白。”凌澤自然是以大局爲重,嚴肅地答了一句。
……
半分鐘以後,天空開始下起了雨,然後雨下得越來越大,十五年一度的天水節,重要拉開了帷幕,傅亭軒也站起身子,拔出了刀,警惕地看着周圍,那些妖獸、魔人和死靈獸都是突然出現在地面的,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