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沐陽到來之前,李嫣然已經和他們吵過一次了,若不是李升的歸來,怕是這場吵鬧會持續到兩人的到來。
“我真想看到爺爺復甦的那一刻,你們的臉上寫滿失望的表情!”李嫣然恨恨的說道。
“這就是你們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李萬柯終於露出了不耐煩,“果然是個有娘生沒娘教的野孩子!”
“你說什麼……”李嫣然大怒,她和王亦詩不一樣,頗善言辭,所以可以不計後果的於他們爭辯。
而且,這句話也勾起了她的回憶,她的父母在她五週歲生日的那一天,出了一次嚴重的車禍,父親殘廢,母親當場死亡,而她則是奶奶帶大的,直到前年奶奶過世,她現在幾乎真的是有娘生沒娘教的野孩子了!
“接下來好好談談叔叔的遺囑問題吧!”李萬柯顯然不想再理會李嫣然,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直接說出了今天的目的。
“李萬柯!”李嫣然嬌斥一聲,渾身都在發抖。
“放肆!”那位年齡大一些的非主流青年則是站了起來,身上散發這強大的威壓,全部聚向了李嫣然,“你敢直呼我父親的大名!”
李嫣然何時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威壓,頓時臉色慘白,跌坐在沙發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後背沁出的冷汗已經浸溼了衣服。
而這青年在做這一切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插嘴,顯然都在懼怕那可怕的實力,這是一個七等武人的強大存在。
“然然,你沒事吧!”王亦詩快步來到了李嫣然的身旁,看着驚魂甫定的李嫣然,心都揪在一起了,繼而擡頭呵斥道:“李覺,你別太過分了,然然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
“你也要試試嗎?”李覺睥睨的看了一眼王亦詩,露出淡淡的不屑,“這場繼承會議似乎並沒有你的份吧!”
不自覺的,王亦詩緊握起了粉拳,若是她有足夠的力量,她真的想暴揍眼前這位囂張的非主流青年。
顯然,他們想以武力來獲得全部的繼承權。
“開始商討我們的繼承權吧!”李萬柯坐直了身子,掃視着坐在沙發上的衆人,或許是剛纔李覺露出的強大力量震撼了所有人,李萬柯在宣佈商討繼承權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反駁。
“李老爺子還活着吧!”就在大家準備任命的時候,沐陽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這句話也提醒了王亦詩,使她立即看向了沐陽,求助的目光十分焦急。
不僅是王亦詩,就連李萬柯還有李升等人也都看向了沐陽。
“他媽的,不是讓你滾蛋了嗎!”李覺之外的另一個非主流青年則是大罵開口,他名爲李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縱然生的一副好皮囊,原來腹內草莽。
沐陽並沒有理會李醒,而是將目光看向了王亦詩,在得到了肯定答覆之後,方纔開口道:“我是來給老爺子看病的,豈能不見病人就走呢!”
“唉~唉~唉~”李醒離開沙發,手指着沐陽,“你還喘上啦,還真以爲自己是醫生啊,毛都沒長齊,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小爺不客氣了!”
“縱然我不是醫生,但是我能夠看出你殺孽很重!”沐陽淡然開口,像似在開玩笑般的盯着李醒看!
“滾!”李醒顯然有些怒了,“小爺我一清二白,從來不幹殺人犯法之事,你敢說我殺孽重,活的不耐煩啦!”
而此時,李覺則是微微一皺眉頭,他先是看了沐陽一樣,隨後盯着李醒一直看着,別人或許不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弟弟曾經做過什麼,想來,沐陽所謂的殺孽應該就是那個了,只是,他有些疑惑沐陽是如何看出來的。
“難道你迫使幾十個女孩墮胎流產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嗎?”沐陽踏步向前,目光逼視着李醒。
看到沐陽那冰寒的目光時,李醒禁不住一個冷顫,隨機有些跌跌撞撞的倒退着:“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驚恐的目光自李萬柯夫婦的眼中釋放了出來,他們是故意放縱李醒成爲紈絝子弟的,但從來沒想到會有那麼多女孩因他而墮胎,這的確是一種殺孽,而且是無法挽救的殺孽。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沐陽淡淡的開口,隨後視線挪到了李覺的身上,在接觸到沐陽的視線之後,整個身體彷彿被禁錮了一般。
“你只是恃強凌弱而已,沒有殺孽,但是,因爲你的恃強凌弱,才引起了他的殺孽誕生,你也要負責任!”沐陽淡淡的開口,隨後從李覺的身子饒了過去,來到了李升的面前,凝視着他。
“沐大哥!”王亦詩有些心神不定的看着沐陽,他這才意識到,既然沐陽能夠爲外公治病,自然也能夠爲李升治病。
“我表哥他怎麼樣了!”王亦詩小心翼翼的開口。
“病入骨髓,難以治療!”沐陽微微搖頭,“看來是有人想要李家絕後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震驚,如果,真是這樣,一旦李升重病不治生亡,那麼李家自然就絕後了。
經他這麼一提,一些依稀記得的曾經事情的老人,倒是感覺李升父母的死亡倒是有很大的疑點,甚至於李嫣然父母的事故好像也是特意被人安排的。
只是究竟是誰會這麼做呢,一旦李家絕後,受益者將會是誰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李萬柯,顯然,他們纔是最後的受益者。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李萬柯怒喝道,“你們在懷疑我,我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你不是一直想要李家的全部繼承權嗎?”李嫣然毫不顧忌的開口。
“你們有證據嗎?”李萬柯似乎知道辯駁已經是蒼白無力的,但是卻不想背黑鍋,只能拿出這樣的話來反駁。
“我會找到的!”李嫣然冷哼一聲。
“就怕到了最後會讓你們失望的!”李萬柯懶得和李嫣然解釋了,直接躺在了沙發之上,靜觀眼前的一切,看來他還是不願放棄對繼承權的掌握。
“這位兄弟!”李升客氣的開口,“您剛說難治?”
“對!”
“不是不能治?”
“能治,只是非常難!”沐陽肯定的開口,他已經判斷出李升的病症之由,以他的力量自然知道該如何根治了,只是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堅持,他不確定李升是否能夠堅持的下來,所以才說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