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肖德斯?”阿方索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不禁眉頭一皺。
“好久不見了,大人。”西肖德斯禮貌地向他行禮。
“你幹嘛帶他來這兒?”阿方索看向夏慕斯,眼神中充滿了責怪。
“他自己要求的。”夏慕斯聳了聳肩。
“說吧,你要做什麼?”阿方索無奈的看向了西肖德斯。
“我們可以暫時聯合起來啊,反正我們的目的也差不多。”西肖德斯無比認真的說道。
“呵,你還真是有膽量啊,可惜我們並不需要你。”阿方索搖了搖頭道。
“你怕了?”西肖德斯眯着眼睛問道。
“在這裡,你這種人已經是多餘的了,有夏慕斯一個就夠了。”阿方索戲謔的笑了笑。
“是嗎?如果我告訴你,我知道雪到底得到了什麼東西呢?”西肖德斯低聲問道,然後在阿方索略微驚訝的眼神下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哼,我憑什麼相信你?”阿方索挑了挑眉毛。
“你不得不相信我,因爲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雪以外,就只有我和尼古拉斯才知道這個秘密了。”西肖德斯道。
“聽你的意思,是說尼古拉斯還活着了?”阿方索隨意的說道。
“沒錯。”西肖德斯毫無猶豫的點了點頭。
很快,阿方索和夏慕斯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轉變成了一種驚愕。
“你說什麼?”阿方索猛地站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錯。”西肖德斯重複了一遍自己之前所說的話。
“這...這是...真的?”夏慕斯艱難的問道。
“沒錯。”西肖德斯點了點頭。
“怎麼會這樣。”阿方索跌坐在椅子上,用手撐着額頭,喃喃道。
“他能夠死而復生的秘密就在雪身上,可惜的是,雪會錯了意,誤以爲尼古拉斯要他爲他報仇。”西肖德斯說道。
“難道他要把自己變成人造人?”夏慕斯眉頭緊皺。
“可惜的是他的屍體目前還沒有下落,如果想要復活的話就要先得到他的屍體,而我,恰好知道他的屍體在誰手上。”西肖德斯得意的一笑。
“難道在那個老混蛋手上?”阿方索不確定的問道。
“不不不不,屍體不在國王陛下的手上。”西肖德斯搖了搖頭。
“大人,別忘了,當初是誰把這件事隱瞞下來的。”夏慕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提醒道。
“......”阿方索沉思了一陣,“莫蘭迪。”
“那麼我們的首要目標就是殺掉莫蘭迪,拿到屍體,阻止尼古拉斯復活,不然的話,雪很有可能先我們一步拿到屍體,將尼古拉斯復活。”夏慕斯分析道。
“尼古拉斯的復活早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了。”西肖德斯出聲阻止道。
“怎麼說?”阿方索已經將面前這個男子的地位擡高了幾個層次。
“不管我們怎麼做,尼古拉斯都會復活,這個事實已經是無法逆轉的了,除非......”西肖德斯說道緊要關頭竟停下了。
“快說!”夏慕斯帶着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
“除非找到雪,然後把他身上的那個東西毀掉。”西肖德斯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很簡單啊。”阿方索明白,事情絕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想要毀掉那個東西,你有兩種選擇,要麼用攻擊性的神器毀掉它,要麼就利用撒尼爾操縱的能力。”西肖德斯說道。
“神器?這個世界上有神器嗎?果然還是第二條比較可靠。”夏慕斯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
“嗯,的確是這樣。”阿方索點了點頭。
“別忘了,想要撒尼爾不完全的能力恢復完全最少也要等一百年。”西肖德斯提醒道,這無疑是在潑涼水。
“那你說要怎麼辦?”阿方索徹底失去了耐心。
“復活撒尼爾的父親——霍爾斯特德·海默·羅蘭。”西肖德斯微笑着說道。
“這又有什麼用?他的毀滅能力不是早就已經消失了嗎?”夏慕斯不解了。
“但他,卻可以幫助撒尼爾恢復所有的能力。”西肖德斯神秘的笑了笑。
“他會有什麼辦法?”阿方索皺着眉頭。
“會有的。”西肖德斯似乎並不打算告訴兩人全部。
“把他殺掉。”阿方索忽然命令道。
“好的。”夏慕斯會意的一笑。
“爲什麼?”西肖德斯緊盯着阿方索,似乎是沒有料到這一幕。
“直覺告訴我,你不能成爲朋友,那麼你就是敵人。”阿方索輕鬆地說道。
“那尼古拉斯呢?”西肖德斯仍不願放棄。
“比起他來,你更有可能脫離我的掌控。”阿方索笑了一下,因爲夏慕斯的匕首已經插在西肖德斯的胸口處了。
“他居然不反抗?”夏慕斯看着面前緩緩倒下的屍體,“真是無聊呢。”
“因爲他知道,反抗也沒有用,我們和他兩方的實力差距太大,結果必定是他的死亡。”阿方索毫不在意的看着那具正在被拖出去的屍體。
夏慕斯一邊把屍體扔出這個房間,一邊滿臉遺憾地看着那張被鮮血染紅的地毯:
“真遺憾,弄髒了你的地毯。”
“沒關係,反正這紅色本身就是由血液染紅的。”阿方索淡淡的笑了一下,雙眼淡淡的看着那片血污。
路德維希帝國,哈維亞城。
魘有些無語的看着站在教室角落裡的那個黑色身影。
今天他要開始正式的課程了,但弗納卻一直跟着他,生怕他出了一個意外,不能得到解藥,以至於導師們都對魘有意見了,甚至投訴到了霍桑那裡,當然,霍桑是不可能理會他們的。
“嘿,哥們兒,夠牛的啊,來上學還敢隨身帶着護衛。”坐在魘身旁的一個男生笑道。
魘冷冷的橫了他一眼,嚇得他半節課都沒有敢再出聲。
“喂喂,你是什麼人啊,怎麼眼神這麼冷冰冰的。”直到快下課了,那男生纔再次出聲。
“普通人,只是心情不好罷了。”魘僵硬的笑了一下,儘量使自己看起來比較的和善。
“哦?是嗎。”那男生點了點頭。
“我叫做格雷姆,交個朋友吧。”男生伸出手來。
“伊克斯。”魘禮貌性的和他握了握手,恰巧這個時候下課了,於是魘便飛快的出了教室,弗納緊跟其後。
“喂,你要一直這麼跟着我嗎?”魘徹底無語了。
“剛纔和你握手的那個小子,絕對不是普通人。”弗納十分正經的提醒道。
“從哪裡看出來的?”
“他,一定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