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伊嘴角努力剋制不大笑,她淡淡看着他,“就算是你喜歡也不能全部都買下來呀!”
“你喜歡我全部都可以買下。”百里寒尊欲想着證明對她的真心,眼眸幽深看着她,沒想多就說。
“不需要這樣,你挑選一個幫我戴上就行了。”潔白的面容從容看着他,那琥珀的眼眸恍若美麗的白雲澄澈,她淡淡笑了。
她對這些鑽石珠寶談不上喜愛,只是結婚需要一種物質上的象徵告訴外人,不然她真不喜歡戴上戒指。
“你喜歡什麼樣的款式?”
“我喜歡比較簡單平平淡淡又看起來大方,不喜歡愛太奢華,喜歡比較實惠,上哪裡都可以戴着它。”
百里寒尊面向端着鑽石人員,眼底透出冷漠深邃卻隱隱有幸福的光芒。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盒子上的戒指一個一個摸了一遍,最後落在最後一個精美盒子上,他找了她所說的那種戒指,絢麗的鑽石不到一克拉重,3個爪子將鑽石完美托住,有股高貴的味道,他輕輕摘下戒指,微微側身,他一手牽起她柔軟的手心,眼睛深深地注視着她瞳孔,他輕輕將戒指放到她無名指,然後輕輕地推入。
閃耀的鑽石戒指在她手指間點綴似夜空的星星閃閃發光。
顧雪伊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如同花蕊般嬌嫩的脣勾起了淡淡的弧線。他微微俯身,持起她手,輕輕吻上的她手指。
他心中所有的不確定都彷彿化爲烏有,最起碼現在他知道她是喜歡他,她是愛他。
他緩緩起身,深如夜色的眼眸充滿了溫柔看着她瞳孔,彷彿想要他柔情沉溺她。
王小薇對幾名端着鑽石戒指人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他們步伐輕輕走向門口。送走了他們,王小薇輕輕關上了門。
夜幕漸漸降臨,路燈亮起。江曉琴特地把蕭雅曼和楊奇煜留下吃飯。
持續將菜端出,江曉琴拉開椅子坐下,蕭如天呈現了一碗湯遞給她。她接了喝了小口,然後笑看着楊奇煜,“這骨頭湯我花了2個小時煲,奇煜你一定要多喝一點,這湯可以補充身體裡所需要的鈣質。”
蕭雅曼呈好湯遞給楊奇煜。“我媽煲的湯真是好喝,裡面的料都放足,在外面喝不到這麼好喝的湯。”
楊奇煜接碗,喝了一口湯,嘴角露出笑容看着江曉琴,“這湯真比較外面的好喝,我都好久沒喝過湯了,在國外比較少喝這湯。”
“那你就多喝一點,多吃點菜。”
楊奇煜點頭應她。
這時門鈴聲響起。
蕭如天眼眸裡略帶困惑的光芒,他看向江曉琴,“這個時候還會有誰要來?”
蕭雅曼臉上微怔,然而很快恢復無異樣。因爲她心裡猜測到是誰。
江曉琴看了一眼蕭雅曼,然後站起身,“我去開門吧!”
打開門,她看到凌希夜站在門口,板着臉表示不歡迎他到來。
凌希夜看着江曉琴,眸中有淡淡的儒雅,微亮的光線篩落在他那輪廓清晰的五官上,恍若看起來更加的英俊,他彷彿沒看到江曉琴臉上的不歡迎似的,嘴角露出笑容,“媽!雅曼在這裡嗎?我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我擔心她……”
“雅曼又不是小孩子,她去哪裡都會有分寸,不像某些人,新婚就把老婆拋到國外去,自己一個人去見前女朋友。”江曉琴不怎麼高興斜看他,冷冷地說。
“媽!雅曼在這裡嗎?”凌希夜笑着問,但他步伐已從江曉琴側身進入室內。
江曉琴看着他背影,臉上透着有些生氣,砰一聲關上門。
“原來爸媽你們都在吃飯呀!我也沒吃飯,不介意我坐下來一起吃吧!”凌希夜一邊客氣問,一邊拉開椅上坐下。
蕭如天看到如此,看了保姆一眼,保姆便進入廚房拎了碗和筷子遞給凌希夜。他接過,對蕭如天說謝謝。他轉頭看着楊奇煜,“原來楊先生也在這裡,真是榮幸和你在一起吃飯。”
“凌先生你太客氣了!能和你吃飯也是我的榮幸。”
江曉琴看着他們,語氣輕柔地對楊奇煜說,“你不用管一些外人,奇煜你先吃你的飯,要不菜涼了就不好吃。”
凌希夜看着他們四人笑呵呵地說話,好像彷彿他們纔是一家子,楊奇煜纔是雅曼的老公那般,他在一旁插不上話。
江曉琴不時夾菜給楊奇煜,叮囑他多吃點。
他們四人根本就是把凌希夜當成了空氣。
一頓飯下來,凌希夜說不到兩句話。
凌希夜開口說要回去,江曉琴直接冷着臉說他要回就自個回。
最後吃完水果,楊奇煜和蕭雅曼才告辭江曉琴。
凌希夜寒着臉,緊隨他們身後出門口。
江曉琴一關上門,他加快腳步上前,伸手拉過蕭雅曼手腕,“跟我走。”
“凌希夜你想要幹嘛?你放開我!”蕭雅曼被迫加快腳步纔跟得上他步伐,手腕傳來火辣的疼痛。
楊奇煜伸手擋住凌希夜上車,月光下,他俊美的五官恍若言情電視劇裡的偶像派明星,髮絲上有着淡淡的光暈,眼睛裡面難得溢着嚴肅,他對上凌希夜寒冷的眼眸,“放開她,難道你沒聽到她要你放開她嗎?”
凌希夜伸手狠狠揮開他的手,眼睛深邃迸發寒芒,“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這個外人有何關係?讓開!”
楊奇煜步伐蹌踉往後退了一步,站定雙腳,他便迅速上前抓住凌希夜的手,“你現在也只不過是雅曼名義上的老公,你和她的關係比我都不如,應該是你放開她。”
凌希夜原初心底已壓抑着怒氣,看到楊奇煜如此難纏,頓時他內心深處的怒氣猛地爆發,緊握着拳頭,向楊奇煜臉上揮去。蕭雅曼微怔,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凌希夜看到楊奇煜倒在地下,未因此就算了,他擡腳往楊奇煜身上踢去。
楊奇煜失去反駁能力只能承受他這一腳。
“學長你沒事吧!”蕭雅曼使勁掙扎開凌希夜的手,但結果未如她所願,她越是掙扎,凌希夜的手抓着她就更緊,彷彿恍若像是那無形的枷鎖鏈那般牢固。“凌希夜你放心我!”她回頭瞪着他。
凌希夜打開車門,把她推入了副座,不故蕭雅曼拍着車門玻璃,他反鎖住車門。
“凌希夜你打開車門,你聽到了沒?”蕭雅曼看着凌希夜一步一步走向,眼底掩飾不住她的着急和驚慌,手掌持續拍着車玻璃。
凌希夜一手把楊奇煜從地面拽起,他眼眸透出銳利的寒芒瞪着楊奇煜,他用兩人聽到的聲音說,“我警告你,離她原一點,不然就不會像今晚送你拳頭和一腳這麼簡單。”
他手鬆開楊奇煜衣襟,繞到駕駛位置那邊,打開車坐上去。車子緩緩行駛飛揚而去。
楊奇煜看着,他嘴角有淡淡的淤青,手指猛地收緊。
回到家門口,凌希夜熄車,下車用力地甩上車門,然後打開另外一邊車門,手握着蕭雅曼的手腕,拖她下車。
蕭雅曼一邊被他拖着,手一邊拍打凌希夜,嘴裡不斷喊着放開她。
進入大廳,凌希夜甩開她手,然而蕭雅曼不知他突然放手,蹌踉跌坐在沙發上,手腕處火辣火辣地痛。
李春柔從樓上下來,看到如此的畫面,關心上扶起蕭雅曼坐好,眼睛看向凌希夜,眼底透出不悅,質問的聲音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這樣對雅曼?”
凌希夜胸膛起伏不斷,冷着臉,抿緊嘴脣,眼睛有熊熊燃燒的火焰,不說話,看着蕭雅曼。
李春柔回頭看蕭雅曼,看到雅曼手腕處通紅通紅快淤青的模樣,她眼底立馬溢出心疼的神情,“疼不疼嗎?要不要媽給你擦一擦藥水?”
彷彿觸動了蕭雅曼心底的一根弦,在凌希夜那裡所受的委屈一幕幕閃過她腦海裡,揮散不去,她的眼眶不自覺通紅溼潤,纖長的睫毛眨着,沾上了水珠,她不斷吸氣來平復內心的情緒,可越是這樣,她內心的情緒越是不受剋制,溢出的眼淚越來越多。她不故手腕的疼痛,伸手抹去眼淚,晶瑩剔透的眼淚不斷往下掉。
看得李春柔特別心疼,擁她入懷裡,手輕輕地撫摸着蕭雅曼的背,溫柔哄着,“乖!不哭,不哭啊!媽給你做主,說出來媽給你做主,乖,你哭得媽都心疼了!”
蕭雅曼眼淚一顆一顆地滑過她臉上的肌膚,無聲落在李春柔衣服上,很快被吸收,李春柔的衣服迅速溼了一塊。
李春柔瞪着凌希夜,“你說,你到底爲什麼要惹雅曼哭?她做錯了什麼事嗎?你要這樣對她?”
在她心裡打從見到雅曼的第一面起她就非常喜歡雅曼,把雅曼當作是她的親生女兒。
上一次她兒子在度蜜月時把雅曼拋在國外,過去那麼多天她給雅曼電話,她也沒在電話裡提這件事。後來報紙上登了這件事,她才知道,這讓她不禁對雅曼多加疼愛幾分。
之後雅曼回來住在蕭家,而她老是在家中罵希夜。
現在像雅曼這麼好的女孩真是少!他們家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纔有雅曼這樣的好媳婦。
幸好雅曼這一次回到家中住,事情才平息了一些,現在兩人又開始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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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