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烏瑟爾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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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只有一章。堵在高速上一整天,差點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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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數時候,平凡的,碌碌無爲的人們,都是依靠着仰望那些高大的身影來獲取一些希望!同時他們會希望這些高大的身影會的永恆的,唯一的,不可取代的。

就像大多數人的認知那樣,整個大陸超過80級的強者一共就只有那麼幾個,他們是無敵的,不可戰勝的。

可惜,實際上,更多的時候是因爲他們只能夠知道這麼多。這是一個人生活層面的問題,沒有到達一定的高度,是沒有辦法看見更多的風景的。

而如果你的身份,或者實力,到達了一定境界,就會知道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萊特哈姆並未對鐵木的實力感到驚訝!他甚至覺得理所應當,在見到鐵木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但是,他認爲這太正常了!

當年萊特哈姆還是個瘦小的孩子,剛剛開始學習武技的時候,鐵木就已經超過20級了!一直到了師徒三人分別的時候,至少在鬥氣等級上,鐵木都一直比萊特哈姆更強。

而且萊特哈姆知道,大陸上超過80級的強者遠不止出名的這三位,只不過大多數人選擇了默默無聞的苦修,追尋那飄渺的100級!

“阿萊……我已經老了。”鐵木無限哀怨的對萊特哈姆說道。“我現在只希望鐵牛能夠好好的成長,他的人生纔剛剛起步!”

萊特哈姆當然知道鐵木是什麼意思!他太瞭解他的師兄了!

想當年,鐵木年紀輕輕,卻練得一身高強的武技!那是何等的雄心壯志!兄弟兩人甚至還約好了十年之後再見,看看誰的成就會更高!

可是沒想到,十年之後,萊特哈姆已經是軍隊火熱的新星!地位更是扶搖直上……而鐵木,卻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儘管鐵木並不後悔這一切,相反他非常感恩,他的她讓他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除了財富和地位,還有些東西是彌足珍貴的!

雖然,自己的理想早就飄散在風中了……鐵牛,就成了他對自己理想的延續!

萊特哈姆對鐵木實在是太瞭解了!他甚至只用了一句話就讓鐵木啞口無言:“你沒有資格把你自己揹負的東西,轉嫁到鐵牛身上,他有他自己的人生,而且,現在的他,需要一個榜樣!你認爲,誰更合適呢?”

第二天,是整個軍團正式組建編制的日子。因爲跟往常的徵兵不同,所以不經過軍部審覈,直接又萊特哈姆進行整合。正常情況下,徵召的士兵,都要由軍部審覈一下身份,以及家庭背景。往往一些貴族子弟或者富家公子入伍鍍金,都會上下打點一番,既能獲取一些功勞,又可以保證安全。

現在這個又罪犯組成的軍團,自然沒有人會去打點,軍部也樂得萊特哈姆一把抓!

萊特哈姆並沒有對大家說謊,軍團的名字被正式命名爲“炮灰軍團”!軍部的官員在確認這個名字的時候,差點沒笑翻到地上!“看來我們的元帥大人,還是非常清楚這支軍隊的實力的嘛!”這是軍部某位高級官員的原話。

自然會有一些萊特哈姆的心腹把話傳到他耳朵裡,不過萊特哈姆卻不以爲然,只要自己的計劃成功,肯定會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具體的軍官認命雖然是由萊特哈姆負責,但是他身爲元帥,自然不可能會自己一一去做……他手下的親兵,並不止是武力出色,萊特哈姆是把他們當作將領在訓練,全方位培養的。所以他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而元帥大人,有更重要的事情!

整個營地裡正如火如荼的在按照建制編排士兵,所幸之前苦力營也有類似的編制,所以省了親兵們很多力氣。比較讓他們爲難的是,太多人要求加入昨天勝利的幾個人的隊伍裡!

最後不得不正式相大家通知,這幾個人會單獨成立別的隊伍,全部都由元帥親自安排了!

衆人見確實是這樣了,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於是昨天那些雖然輸了,但是堅持了不少時間的高手,馬上開始吃香起來!當然也不可能把好的都給他們,親兵們還是強硬的按照一些標準,把所有人打散分配,最終每個隊伍的差距都差不多。

在戰場上,自然不能出現幾隻部隊之間戰鬥力有明顯偏差,這太致命了!

而此時,在比試中勝出的幾個人,都在元帥的大帳裡!

“你們確定你們都考慮清楚了嗎?現在你們還有後悔的機會,如果事成定局,再退縮,就是按照逃兵論處了!”萊特哈姆深邃的眼睛看着眼前一字排開的幾個人,用異常嚴肅的口吻問道。

實際上幾個年輕人,在回去的時候,聚在一起討論了很久,看法出奇的一致:這是一個改名命運的機會!

誰在孩童的時候沒有夢想?只不過在慢慢長大的過程中,夢想卻漸漸湮滅在世俗的壓力下。更何況到了最後,連普通人都做不了,成爲了階下囚,夢想更是遠去無蹤影!

除了埋藏在心底最深處,那一份不甘的念頭,還能有什麼辦法?生活的就猶如鹹魚一般,終日不得翻身!

可是現在,翻身的機會來了!當特別徵兵令出現的時候,就好像是無邊黑夜裡那第一抹曙光,雖然不璀璨,卻依舊照亮了那一點希望!

而現在,當那一點點的希望被照亮,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就好象火焰一般燃燒這所有人的內心!!!

“雖死無憾!”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時候,廣場上基本的編排工作都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所有人都已經按照編制列好隊,等着萊特哈姆檢閱。

萊特哈姆上臺的時候,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帶着“勝利者”們一起上臺的!“勝利者”,是罪犯們給幾個人取的外號。造星一向是人類的特長,有的時候並不需要官方的確認和宣導。至少現在在炮灰軍團裡,“勝利者”就是他們當中最耀眼的明星!

看到“勝利者”登臺,臺下頓時發出了海嘯一般的歡呼聲……

萊特哈姆擡了擡手,歡聲漸漸平息,所有人都看着這位元帥,想知道他將要說些什麼?

“今天起,你們就是真正的炮灰軍團了。我想告訴你們的是,昨天,你們還是罪犯,今天,你們就是帝國堂堂正正的軍人!”萊特哈姆中氣十足的說道。

並沒有人插話,很顯然元帥的話還沒有說完!

萊特哈姆沉默了一下,記着說道:“你們曾經都是罪犯,是犯下過錯誤的人。現在,我需要你們牢記你們的錯誤!”說完,一揮手,從臺子後面,親兵們搬過來許多火炭盆,還有許多的鐵烙!

臺下的人們有些慌神了……元帥大人,那天說的,是要來真的!

“我需要你們永遠記住你們的曾經犯下的過錯,這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或許你們認爲這是一個恥辱,但是在我看來,如果將來你們能夠完成自己的承諾,真正成爲炮灰軍團之中一名勇敢的戰士,那麼將來,等你們退伍歸來,等你們老去,這個烙印,就會是你們最驕傲的印記!”

顯然萊特哈姆不是開玩笑的。在阿博拉茲帝國,烙印,是給畜生用的。萊特哈姆把它用在這裡,顯然是爲了防止有人逃跑而進行的防範。這樣的烙印沒什麼辦法遮擋。所以儘管親兵們都已經燒紅了鐵釺等着,但是卻沒有人願意上前來。

而臺上也同樣擡上來一個火炭盆,熊熊燃燒的火焰和已經發紅的鐵釺……“勝利者”們都明白,那是爲了他們準備的。但是……幾個人都不禁有些籌措……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主動站出來接受烙印的,是烏瑟爾,那個白白淨淨的高大青年!

烏瑟爾的想法很簡單,只要決定了要做的事,就不要後悔當初的決定!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其實由不得他們選擇!

“來吧!”站到火盆面前,對着一旁的默西亞說道。

默西亞現在對烏瑟爾真的是刮目相看了!這個青年帶給他太多驚喜!

他只能輕聲的對烏瑟爾說道:“忍着點……”然後就用已經燒的通紅的鐵釺,準確的印在了烏瑟爾的左邊臉頰上……

“哧……”刺耳的聲音伴隨着燒焦的臭味,烏瑟爾閉着眼緊皺着眉頭,雙拳緊握,指甲幾乎陷進肉裡……

金克拉在一遍看的臉都白了,儘管他並不怕死,但是卻十分在乎自己的容貌……那幾乎比殺了他還痛苦!

只是一小會,鐵釺就移開了,默西亞極有分寸。既保證烙印的清晰,又不會傷的太重!

烏瑟爾的此刻,卻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臉頰了。這種劇痛,他竟然沒有喊出聲了。周圍的包括臺下的人,心裡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當烏瑟爾終於感覺到早已經停止了,才睜開眼睛……劇痛和傷痕,讓他的表情極不自然!

所有人都看着烏瑟爾,感同身受般的疼痛,但是烏瑟爾承受下來了!大家都在猶豫……這時,烏瑟爾做出了一個就連萊特哈姆都敬佩不已的舉動……

只見他一聲爆喝,一團金光從身體發出,在陽光下彷彿太陽一般刺眼!!!

看不清他的身影,只能聽見他的聲音:“我發誓,就算拼盡最後一絲力量,流盡最後一滴鮮血,我也要讓這個印記,成爲英雄的象徵!!!”

誓言的聲音,猶如擂鼓般,一下一下的敲擊在所有人心中……

當金光散去,大家能夠再看清烏瑟爾的時候,卻發現他臉頰上的傷痕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栩栩如生,浮現在肌膚之上的長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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