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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跟着李想去他家裡吃飯,結果他媽媽高高興興的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咔吧一聲我差點把勺子咬碎了,後來就一直疼,一直疼,沒辦法只能去看牙醫。
“你說,裡面不會有電鑽吧?”我捂着嘴問裡面,坐在牙科門診的人全部都表情凝重,看着很可怕。
“電影看多了吧。”李想拍拍我的頭,“誰叫你一聽說要結婚嚇得咬勺子的,我家可憐的勺子上面一個大牙印。”
“去,討厭。”那天李想笑到不成,跟他媽媽說我們不着急,你看蘇言嚇的,氣死我了。
“我真的不着急,等你想明白了再說,不然你跟程盈盈一樣跑了我可受不了,起碼你要跟我說一聲你才能跑。”李想說完低頭繼續看報紙,讓我一個人在哪裡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說什麼好。
“514號!蘇言。”裡面出來了一個滿臉痛苦的人,然後護士叫我進去,我把包給李想拿着,聽聽,什麼倒黴號,514,我要死!
事實證明數字迷信也是很有市場的,我悲慘的抱着自己的腮幫子,然後看着那個大夫拿着一個大號的橡皮錘子向我走來,一步步的,還獰笑着,雖然李想說那大夫笑的很和藹的,但是我看來就是獰笑,笑的還很賤,
“啊!”我長着嘴不能說話,就看見那錘子一下一下的砸,震得我腮幫子跟着難受,疼倒是不疼,但是之前打麻藥疼啊,疼的要死,我一激靈,差點奪門而出,但是李想在旁邊一直拉着我,告訴我別害怕,廢話,你躺上來試試,不嚇死你的。
那個牙不知道怎麼回事還特別的牢固,那大夫拔的一腦袋的汗,我的感覺很奇怪,就覺得自己的嘴巴好像不聽自己的使喚了,最後那個大夫拿來了一個大號鉗子,我沒看錯是鉗子,跟我爸那年修自行車用的那把一模一樣,嗚嗚嗚。
後來我非要李想陪着我呆着,就是不讓走,然後他帶着我去公園走,一圈一圈的圍着湖邊走,累了就坐在長椅上面,我們一句話也不說,他是溫柔的看着我,我是疼的張不開嘴,但是心裡倒是覺得特溫柔,想着想着自己笑起來,然後眼淚就掉下來了,大爺的,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