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說實話,這天機樓還有那寧奕勢力着實有些龐大…不好下手!”張燦風與張燦雲二人思索了半天,最後有些支吾的說着,面色有些難看。
“是啊!”
這隋陽也是一聲重重的嘆息之色,“這天機樓自然是不好惹啊!那寧奕更是如此啊!”
“但是!”
“但是難不成這口惡氣,我們真的就這樣吞下去不成?!”隨後又是雙拳緊握,眼神之中滿是毒怨之色,那叫一個洶涌!
“絕不可能!”
“若真的我們幾人要是忍氣吞聲了,那麼我們又如何在這天夏城內立足?又如何能夠被人瞧得起?我們張家也還好,但是殿下您的顏面可不能不在乎啊!”
“想必過了今夜,那第一樓發生的事情便會傳到整個天夏文武百官的口中,不光如此,甚至還會傳到了天下百姓的心中,到時候在口口相傳,對於殿下您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張燦風拱手衝着隋陽說着,目光微微閃爍,近乎蠱惑着衝着隋陽說道。
這等意味已經很明顯不過了…
隋陽自然是聽清了張燦風的言語,目光一閃而過,隨後不斷的點頭,“此言倒是不假,若這件事真的傳到了文武百官,還有天下百姓心中確實有些棘手,想必此刻這天夏城內的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們三人的笑話的把!”
“若我們三人真的沒有絲毫的動作,那麼這懦弱的帽子是不是會就結結實實的扣在我們的頭上?”
“若要是到了那時候,這文武百官會怎麼看我們?天夏王國的百姓會怎麼看我們?更加重要的是,這我父皇會怎麼看我們?”
“要是真的到了那時候,我們的處境是不是就有些危險了呢?”隋陽思索了一番,淡淡的說着。
此刻的隋陽倒是慢慢的反映了過來,心中那種憤恨也已經慢慢的收了起來,不再那樣的激動,開始思索了起來。
而且他口中絕不鬆口,我們這兩個字意味已經非常明顯,這絕不是我隋陽一人的事?你們想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
門都沒有…
這張燦雲聽到了隋陽的言語也明白這些話究竟是何等意思,剛纔那種想法算是泡湯了…“殿下,你說的決然不錯,此刻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們呢!包括皇上,若我們真的忍氣吞聲了,那麼我們可能我們先前的努力一切皆是白費,在皇帝心中所樹立的位置也會一落千丈!”
“而且,那天機樓,還有那寧奕,這般的氣壓我等,必然要讓他付出代價!”
“但是,問題的關鍵,只有一點,便是如何能夠報復這天機樓還有這寧奕之後,還可全身而退?”
“這纔是一個天大的難題啊!這天機樓和寧奕從明面上來看的話,實力太過於龐大,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撼動的…”張燦雲再一次的重複到。
“我們自然知道,說實話,我們也不可能真的徹底跟着天機樓還有那寧奕徹底撕破臉皮,在我們心裡雖然已經到達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但是我們現在的勢力壓根就不是這天機樓還有那寧奕的對手,那寧奕雖然實力不錯,但是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化象境的強者罷了,我們幾人到時能夠解決,而那位天機樓的樓主纔是真正可怕的,聽說依然達到了那奪命境高階的地步,這纔是最爲關鍵的!”這隋陽思索着衝着這張家兩兄弟說道。
張燦風張燦雲不由是思索着,一想到這天機樓還有那寧奕的影子都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其徹底毀滅,但是他們此刻卻沒有這個實力,面色不甘,又帶着一片黯淡。
“是啊,奪命境高階,就是我們整個天夏王國也找不出人能夠與其抗衡啊!”
“或許唯有我們天夏學院的院長,還有皇室宗親之中的老祖宗才能與其過上幾招把…”
“但是也僅僅是過上幾招罷了,想要將其擊殺無疑是癡人說夢,天方夜譚!既然不能將這天機樓樓主給滅了,我們又怎麼向這天機樓復仇?”那張燦雲有些暗淡的說道。
“是啊!”這隋陽聽到張燦雲的言語之後也是一陣的感嘆,“這天機樓的底蘊簡直他過於龐大,龐大的令人感到絕望”
“難不成?難不成?我們三人真的要平白無故蒙受如此之大的侮辱不成?”也是一陣暗歎…
“不對!”
“那天機樓樓主不一定,不一定是真的是哪奪命境高階的強者?!”突然之間,原本已然沉寂的張燦風那原本就狹長的眼眸之中突然迸發出一抹精光之色。
“怎麼回事?老二?”
“是啊,怎麼回事風兄?”張燦雲和隋陽一起齊聲問道,很顯然是被張燦風這舉動給下了一跳,好奇的問詢道。
“我說,這天機樓的樓主也不一定有着那奪命境高階的實力!”張燦風目光灼灼甚是篤定的說着。
“怎麼會呢?”
“這人的實力不早就證實了嗎?”
“我們皇室的供奉趙慶年不已經親自探視過了嗎?被那天機樓樓主一聲喝成重傷,嚇得屁滾尿流,發誓永遠不再踏入天機樓的地界,甚是說這天機樓樓主的實力,最低,最低也是奪命境高階嘛?”隋陽思索着問道,那趙慶年甚爲皇室供奉跟他還是相當熟絡的,而且他隋陽平日裡也沒少讓這趙慶年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他隋陽還專門將這趙慶年叫到了府邸之上,仔細的問詢了一番,自然不可能出錯。
張燦雲也是在一旁問道,“老二,可不能空口無憑,趙慶年都已經親口證實了,都這樣了那天機樓樓主莫不然還能有些貓膩不成?”極爲認真。
“嘿嘿!”見到二人如此詫異的二人,張燦風倒是陰沉一笑。
“你們知道是誰讓那趙慶年去那天機樓開樓之日搗亂的嗎?”向着他們二人反問道。
“不是他自己說,看不慣那天機樓如此囂張的作風?想要過去探探虛實嗎?”隋陽理所應當的反問道。
“二弟,莫不然是你吧?”張燦雲難以置信的反問道。
聽到張燦雲的言語之後,張燦風不由笑了,笑的甚是燦爛,“還是大哥動我啊!自然是我,莫不然就憑趙慶年那傻子會想到嗎?”
“你爲何要這樣做?”隋陽好奇的問道,心中還頗有些不舒服,在怎麼說那趙慶年也是他們皇室的人,這樣被人當槍使,自然有些不忿…
“殿下息怒…”張燦風一笑,自然是看出了隋陽的不高興連忙向其道歉,畢竟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真的讓着隋陽心中圖生芥蒂,反而不美,“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那個時候正是處在萬分危急的時刻啊!”
“但是我們已經謀劃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馬上就要動手,我們幹那大皇子一脈還有那武勳世家已經屬於水深火熱的地步。”
“再加上我們天夏王國與天峰王國大戰在即,正所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在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刻,那天機樓偏偏在這個時候進駐我們天夏城,難道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張燦風衝着這隋陽解釋到。
隋陽聽後,那原本陰沉的面色到時稍稍緩和了些,不再是那麼的僵硬…
“而且,我們離我們最近的一座天機樓便是那嶺南之地碧峰城內的一座,也是整個我們大乾帝國東部所有附屬國內的唯一一座,就是天陽王國都沒有,我們天夏地處偏遠,國弱式微,那天機樓爲何偏偏會挑選我們天夏王國呢?”張燦風疑惑的說着。
“老二,莫不然你懷疑這天機樓?”張燦雲難以置信的問道,“怎麼可能?”
“難不成這天下還真的有人敢冒充這天機樓不成?”
“而且這天機樓再怎麼看也不像是假的呀,首先那情報,我們張家也在裡面買過幾次,我們都要花費好些力氣才能搞到的情報,卻被那天機樓這般輕易的或許,而且還極爲準確,就單單這情報實力我想除了那真正的天機樓哪一家能夠做到,在這,那天機樓的樓主也着實實力強勁,一聲喝退趙慶年,令其重傷,還有那寧奕跟其妻子,那氣度模樣怎麼看都是從那超級大派之中走出來的,更重要是那種實力,年紀輕輕就已經這般恐怖,除了超級大派難不成還有什麼勢力能夠調教出來不成?”
“這天機樓怎麼看,怎麼都是真的…”張燦雲思索着說道,對於自家二弟的質疑有些不認同。
而一旁的隋陽也在不斷的點頭,很明顯是極爲認同着張燦雲的說法。
“哈哈!”
“大哥,殿下,難不成你們忘了一句話?”
“這世界之上一切皆能被掩飾,我們又敢怎麼說這天機樓當真就一定是真的呢?”
“那趙慶年雖然被那天機樓樓主一聲喝退,身受重傷,但是你們注意僅僅是喝退而已,二人壓根就沒有交手!”
“嘿嘿!既然沒有交過手,那這天機樓樓主真正的實力便是存疑!”張燦風咧嘴一笑,目光狠毒,不依不饒說道,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