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貝寵以爲這個男人要朝自己發怒、指責,自己想先一步先發制人時,就聽到上方傳來一道嘆息聲,低沉惑人的磁性嗓音隨之想起:“傻瓜,你所有的事我都一清二楚,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無論你做什麼都有你的理由,我無條件信你。在不會威脅你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我無條件支持你,因爲我是你男人,你是我一輩子要呵護的女人。”
貝寵的眼窩微微溼潤了,張張嘴,想爲自己該死的懷疑他而道歉。
然而,男人傲嬌、不可一世的話語更快想起:“不過你似乎在質疑我、不相信我,該罰,狠狠的罰。”
貝寵到嘴的話立即全數咽回到肚子裡去,溼潤的瞳孔慢慢散去霧氣,癟了癟嘴,雙手支撐在他的胸膛上坐正了身軀,擡眸對上他含笑的黑眸、哼着氣,憤憤不平道:“誰讓你一聲不吭還放冷氣,正常人都會以爲你爲你媽媽妹妹不平,想要從我這討公道。”
“你這腦袋瓜子成天盡胡思亂想什麼?”權凌天伸手戳了戳貝寵的腦門,看似力道大,可真落在她腦門上卻連撓癢癢的力道都不夠,就是這張嫌棄的臉龐也充滿了愉悅的笑意。
“別戳。”貝寵擡手拍掉權凌天的手,哼着氣瞪着他,咬了咬下脣還是略有擔憂:“你媽媽的事你覺得是誰做的?會不會接下來還會被害?”
“你有時間操心這個還不如想想晚上怎麼伺候我來得實際。”權凌天不客氣的說道,放在她腰間的大手開始不安分,惹得貝寵驚呼。
“啊,權凌天,混蛋。”貝寵咬牙怒瞪笑的開懷、邪魅的男人,一邊伸手去阻擋那雙不安分的手,一邊羞愧的將臉重新埋在他的懷裡,做鴕鳥。
佔到便宜的男人心情別提多愉悅,沒有絲毫虛僞的笑意,只有發自內心深處的笑,渾身似乎都浸泡在了愛意之中,沒有冷冽,只有柔軟、真實。
權凌天不願意多說,貝寵也不再追問
,她知道他在乎他媽媽,雖然嘴上不說但她能感受到,但他卻絲毫沒有想要追查兇手的意思,不是查不到而是他不想,他在放任那個兇手。
至於緣由,貝寵不想去猜,累。
至於顧佳音,貝寵明白她對自己的態度爲何轉變如此之大,一來是顧雨柔一家的事,二來是兩大家族的事,三來是自己的形象被她人故意扭曲。
顧雨柔的事情貝寵問心無愧,知道顧佳音很介意這件事,所以她從來不會去提,就算說到這事她也沒聽到,就像不久前,她們都忽視不提。
但不是不提這件事就會過去,也罷,走一步算一步,她不喜歡她,那她儘量避開就好,誰讓是他媽媽。
中午,船上的大廚燒了一大桌子美味佳餚,糕點、水酒、飲料、水果也一應俱全,有燈光,有音樂,十幾個人圍在一起就是小型晚宴。
沒有爭執,這麼看上去倒也和諧。
吃了飯,休息了一會,輪船開到了一座小島上,船上的員工更是手腳麻利,片刻間就在小島上製造出了小型的沙灘場,躺椅、太陽傘、飲料水酒等等一應俱全,應有盡有。
在烈日炎炎、晴空萬里、四面環水之下,大夥自然是要下水感受海水的冰涼,好好嬉耍,痛快的玩一場。
衝浪的工具放在一旁等待着主人們的臨幸,女孩的救生衣、游泳圈也都放在了那,還有幾隻獨木舟。
那一層一層的浪花在陽光下像是晶瑩剔透的水牆,讓人想要觸摸,想要立馬就與浪花們融爲一體。
貝寵等人也換上了泳衣,其她人都穿着比基尼,只有貝寵穿着相對保守的藍色抹胸吊帶裙,胸下大腿上都被遮的嚴嚴實實,不過漂亮的鎖骨以及一雙修長纖細的雙腿還是展露無疑。
肌膚雪白,身材纖細、玲瓏有致,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跟一幫穿比基尼的女人站在一起,她似乎成了不食煙火的仙女,純
潔、美好,只要站着就是一道美麗奪目的風景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讓同爲女人都羨慕。
權凌天已經給貝寵挑了件最保守的泳衣,之前還在暗暗自喜,可如今他懊惱、憤怒,黑眸充斥着火焰卻無處可發,如果可以,他想將她藏起來。
喬靳司瞥了眼遠處玩水的貝寵,視線移到一旁臉色有些黑沉的男人身上,挑了挑眉,幽藍的瞳孔之中閃爍着戲虐:“露肉固然好,不過小雅這一身倒是增添了一絲神秘感,隱隱若現讓人更想一探究竟裡面的美麗。”
權凌天的黑眸條地加深,視線看似漫不經心只是隨意一掃,可只有被掃到的喬靳司知道這一眼多麼的陰森。
他在警告他,不需要任何言語,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夠要人命,好在喬靳司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不作死不會死。”權凌天冷哧道。
“權總裁這話可不對。”喬靳司不怕死的迎上去,笑的戲虐、張揚:“泳衣是誰挑的,挑的那個人才作死。原本大家都穿一樣的,可如今只有小雅一個鶴立雞羣、獨特,不吸引別人目光纔怪,而這要怪就怪挑泳衣的人。”
末尾的話喬靳司故意加重音量,很顯然他看到了權凌天越發黑沉的臉。
這男人從前是無敵,如今有了致命的弱點,還是永遠拋棄不了的弱點。
“不過挑泳衣的男人眼光不錯,很配她,很美、很仙。”喬靳司倒是越說越起勁,欣賞遠方美人,挑釁身旁男人,小日子過的好不悠哉。
“哼。”權凌天冷哼一聲,黑沉的俊容憂也不是喜也不是,視線卻一刻也捨不得離開遠處玩的起勁的女孩,看着她,眼眸深處便掩不住柔情。
喬靳司的視線越過權凌天看向薄溫涼,那個謫仙涼薄的男人,順着他的視線看向了水裡嬉戲人兒,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薄總難道有空出來玩,不下水玩一把豈不浪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