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左眼下的淚痣也越發妖冶動人,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粉色,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無論是從哪一方面。
好像在說:“看,都十足的誘人。什麼?沒看過美女嗎?看什麼?看着就飽了。”
權凌天不是柳下惠,他三年前就想了。
低眸,視線落在她低頭時露出的一截羊脂般白皙的頸項上,緩慢靠近,鼻息間是她獨特的馨香。
一樣的味道,讓人有種欲罷不能一樣的情愫觸感,她還是那個她。
慢慢的,他眼底的神色染上了些迷離。
貝寵手上的動作並沒有繼續下去,而是擡眸看向權凌天,看着他眼底的神色,狡黠一笑,在他越發迷離的神色下,突然手上一個用力。
突然的疼痛讓權凌天一個吃疼。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貝寵嘲諷道:“這樣就有感覺了?”
冷森森的嘲諷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權凌天的頭上,看着她嘴角譏諷的笑意,心底就有一股子火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順勢蔓延了。
狠狠一挑眉,眼底寒光乍現,冷嗤出聲:“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呵。”貝寵嗤笑出聲,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眼眸,不慍不火的笑着:“就算要試,也要找個合胃口的,而你,不合我胃口。”
如此挑釁的話語,簡直找死。
這不,被挑釁的男人直接擒住她的下巴,張嘴就咬了上去。
貝寵想要反抗,卻被動的接受了這個稱之爲咬的吻。
權凌天是強勢的,貝寵豈是軟柿子,張牙也咬了回去。
他,恨不得將她拆遷入腹。
她,恨不得將他捏碎重造。
如果說愛一個人要得到她的全部,恨一個人要毀了她的全部,那麼正應了那句愛恨一線間。
貝寵跟權凌天,也在這愛恨一線間裡。
上前一步,恩愛無雙,卻要爲之後的磨難進入萬劫不復
。
後退一步,再無相見,卻能安穩一生。
這點,相信兩人就這麼相互啃咬了好都知道,可知道又如何,他不會因此而後退,而她被迫跟他一陣子,兩人的氣息也慢慢變得濃重、曖昧,衣衫也凌亂了起承受。
許是被吻的接不上氣,貝寵整個身子都軟若無骨的貼合在了權凌天的身上。
他不讓她好過,她也不讓他好過。
貝寵眼底挑釁的神色,似有似無的舉動,都彷彿在說:“權凌天,你以爲就你厲害,就你能欺負我?姑奶奶我可不是軟柿子,任你拿捏。”
因爲貝寵有意無意的撩撥他、挑釁他,權凌天眼底的神色也變得灼熱嚇人,嘴角勾起邪性惑人的笑意,帶着沙啞的嗓音曖昧的響起:“你是在暗示我不夠賣力嗎?”
語畢,權凌天又故意往上。
貝寵呼吸一窒,對上男人的眼眸,貝寵下意識的咬住了水嫩充血的下脣。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無意的舉動讓權凌天喉嚨一緊,視線裡的火焰幾乎要將貝寵融化,聲線也變得異常的野性迷離:“你在勾引我?別急。”
貝寵面色酡紅,急忙伸手就要推開權凌天。
哪知權凌天已經一把抱起她,直接扔在牀上,壓上。
“起開。”貝寵渾身不自在,帶着命令的口吻呵斥道,還有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你在命令我?”權凌天的聲音沙啞帶着壓抑,呵出的氣息都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呵,我能命令你權大總裁嗎?別往我臉上貼金。”貝寵氣惱的瞪着權凌天,殊不知這樣只會更刺激男人。
權凌天緊緊扣住貝寵的腰,嘴角勾着邪肆的笑意,突然傾身在她耳旁說:“你是在對我欲擒故縱嗎?”
“呵,你還不配我用這種招式。”貝寵激言出聲,話語變得恥笑不止:“你要是想上就上,反正像你這樣的大總裁別說是上一個女人了,就是成千上萬也不會有人說你。”
權凌天臉色瞬
間陰沉了下來,眉眼中的情慾也漸漸隱去,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
“這樣激怒我讓你很有成就感?”權凌天的聲音很冷,神色也像是沾染了寒冰,讓人畏懼。
貝寵動了動脣瓣,想過退縮,可一想起三年前的種種,心臟的位置還是隱隱作痛,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着她,很疼,疼的她彷彿回到了三年前快要死掉的那個夜晚。
正是三年前的種種讓貝寵嘴下也不留情了:“權大總裁,你聽不懂人話嗎?那麼我說的直白一點,你不配,像你這樣的人不配有人真心對你。”
權凌天抿脣不語,也沒有任何舉動,這讓貝寵不自覺攥緊自己的手,緊張、焦慮的等着。
良久的良久,久到貝寵都在要緊繃着神經之下睡着,權凌天才抽身站到了牀前。
倨傲又冷漠的睨視着已經坐起來整理衣服的貝寵,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讓人無法探究他究竟在想什麼。
頂着這樣的壓迫感,貝寵視若無睹的整理好衣服後站了起來,直接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半個多小時後,貝寵從浴室裡出來,以爲權凌天走了,嘴角剛上揚,可沒走出幾步就看到那男人居然在陽臺上抽菸,呼吸一窒。
男人慵懶地靠在護欄上,接連着吐出好幾口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沉浸在一團朦朧裡,看的不真切,就好像會隨着煙霧消散一般。
這樣的感覺讓貝寵心中悶悶的,更是有一種錯覺,一種衝動,想要抓住他,狠狠抓住。
貝寵就這麼帶着奇怪的感覺看着權凌天,正好他也回過了頭,促狹地笑出了聲:“這麼看着我,想要我了?”
一句話,成功的讓貝寵收回了思緒。
“愛怎麼樣怎麼樣。”嘀咕了句,貝寵直接睡覺去了,也不管權凌天要做什麼。
權凌天倒是沒有再說什麼,掐滅菸頭,卻沒有進去,就這麼遙遙的望着關了燈躺下睡覺的貝寵。
神色變得柔情,彷彿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