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天,我想錢豹也很快就會到昆明瞭,到時候你聯繫他,跟他在一起,你會安全許多。”或許做事太過謹慎,葉濤還是覺得張曉天獨自一人很有可能被人盯上也不知道,而錢豹還是很機敏的,一般想要盯住他還是很難的,所以才提前讓錢豹前到昆明,這樣一來,到了昆明有人接應是其一,其二,錢豹也可以保護一下張曉天的安全。
“哦,那濤哥,你和許哲什麼時候到啊?”張曉天有些擔心的問道。
“快了,最多2天我們就到了,記住,做事一定要低調,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葉濤忍不住的再次囑咐道。
“恩,我知道了,濤哥。”
“好,我掛了,回頭見。”
“回頭見。”
掛斷了張曉天的電話後,葉濤收起了手機,深深的思忖了一下。
許哲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了,濤哥,現在尾巴也沒了,咱們也安全了,你怎麼還是一副惆悵的樣子?”
葉濤搖了搖頭,道:“我也說不清楚,心裡始終覺得有什麼事籠着,好象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不是吧,這羣孫子剛拿槍掃射了咱們一頓,難不成現在還炸了火車不成?”許哲頓時異想天開的問道。
“不是,我也說不清……”葉濤搖了搖頭,腦海中卻浮現出了寧姑姑的曾經說的那番話。
寧雯曾經說他給自己卜過一卦,從卦象上看,自己命不久已,有大難臨頭,說起來有一個月,如今掐指算算,也剛好差不多了,一天前差點死在別人的槍下,本以爲這就是寧姑姑說的大難,可如今想想卻又不是,因爲那個時候,他一點都感覺不到任何恐慌。
而如今,自己的心裡卻彷彿始終壓着一塊千斤巨石,一個不詳的預兆在他的心頭緩緩的升了起來。
難道是自己這一躺的雲南之行,纔是大難臨頭?
葉濤腦海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對於寧雯的卜卦,葉濤向來堅信不疑,好的不靈壞的靈,多少次了,都證明她算壞事從未算差過,但是,讓他去求刁常海,葉濤卻寧願冒着生命危險也不去見那個刁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