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君墨寒擔憂的看着她。
她又該想到什麼?
葉然然打開自己的包包,也是她唯一帶來的東西:“我走之前什麼都沒帶,就帶了這兩個東西。”
她掏出兩個盒子,君墨寒一一打開,當看到裡面的東西時,他眼裡射出異樣的光彩。
“這水晶是我送給你的,戒指和我的是一對,是我們的結婚戒指,帶上去以後就沒解下來過,不過傅容沒把這些東西丟了?”
他看起來不像是那麼大方的人,換成是他,也會把這些東西有多遠扔多遠。
最好是毀屍滅跡。
君墨寒心裡嗤笑,男人通常都說女人小氣,其實他們何其不小氣?
“我也奇怪,我是在我的衣服口袋裡發現它們的,當時也奇怪爲什麼會在我兜裡,後來我安慰自己,估計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吧,然後鬼使神差的收了起來。”
其實她自己都知道,那個理由信不過。
誰會吃飽了沒事做自己買個戒指收起來?
而且這個明顯是婚戒,她還沒眼戳到分不清。
可是當時沒辦法分析這麼詭異的事情,她需要的不過是個自欺欺人的理由。
君墨寒顯然也明白的,他拿起那枚戒指,幫葉然然戴上:“幸好沒丟,這樣你又是我的了。”
葉然然看着那閃耀着光彩的切面:“如果丟了呢?”
“其實我沒抱希望傅容還留着它,所以聯繫好了設計師,等你回來再重新定一對。”所以丟了就丟了吧。
只是現在發現它還在,就當做是意外之喜了。
葉然然眼都不眨的看着君墨寒,那眼神看得君墨寒瞳仁裡泛起點點的笑意:“在想什麼?”
“在想你很體貼,一點都不霸道。”他不是霸道總裁嗎?應該很霸道纔是啊?
君墨寒失笑:“我沒那麼幼稚。”
雖然他也有情緒,可是他分得清,什麼該介意,什麼不該介意。
有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沒辦法改變,那介意又有何用?只能往前看。
“今晚的事情,如果是傅容的話,他肯定會說,你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說着,說着,葉然然自己都笑起來了。
不得不承認,傅容是比不上君墨寒的。
這個人的優雅,從骨子裡延伸出來,溫潤,渾然天成。
“不用說,你已經是我的了啊。”君墨寒清亮黝黑的眼眸沉寂如海,帶着包容一切的溫柔。
葉然然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她轉過身:“我要睡覺了,你去忙吧。”
她換了睡衣,躺在牀上,聽着浴室的水流聲,怎麼都睡不着。
在這之前,好吧,在溫彩的記憶裡,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同牀共枕,難免會不好意思。
她剛纔想要拒絕的,可是牀頭上面掛着的巨大結婚照提醒她,婚都結了,孩子也有了,實在是沒什麼好扭捏的。
她現在是葉然然,不是溫彩。
淡定,淡定。葉然然深深了吐了口氣。
在浴室的門打開的時候,她快速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被子掀開,後背一涼,未等她感受,後背就貼上了一具灼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