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然猶豫了,在背後說人,無論怎樣都擺脫不了是非二字,而且她現在說的還是君墨寒的媽媽。
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好。
“不說也沒關係,我可以去問別人。”君墨寒拿過她手中的飯盒。
“現在誤會都說清楚了,那誰說的也無所謂了吧?”葉然然斟酌着字句。
她不想在背後搬弄是非,就算她說的再公正,在他人背後說三道四的就是不好。
“有所謂,我就是想知道誰在你面前胡說八道。”那些不堪的,君墨寒不想葉然然想起來。
溫彩的所有記憶,除去傅容是求而不得的之外,沒有過任何的醜陋,而就算是傅容,最開始也只是拒絕她而已。
也並沒做過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來傷害她。
但是葉然然不是,除去童年的不幸福,她還有閨蜜的背叛,初戀男友的惡意傷害,親生父親的不喜。
這些所有的所有,像是一把刀,把她的心傷得四分五裂。
所以君墨寒不強迫她想起來,想得起來也罷,想不起來也好。
她終歸是他的就好。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不要再追究了。”葉然然撒嬌。
“不行。”君墨寒有自己的堅持:“那人無緣無故的跟你說這些幹什麼?總不會沒有任何目的吧?”
葉然然臉色有點僵,霍母的確不是沒有目的跟她說這些的。
“她還說了什麼?”君墨寒擡起葉然然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
“其實沒什麼,媽就是讓我勸勸大哥,讓他娶妻而已。”他的目光實在是太有攻擊力,葉然然很快就投降。
“他的事你不用管。”君墨寒無所謂的說道。
“爲什麼?”他不是他的大哥嗎?
“大哥想娶的時候自然就娶了,不想娶的時候再勸都無濟於事。”君墨寒淡淡的說道。
葉然然還想再說什麼,君墨寒又說道:“而且這件事和你的關係也沒多大,主要是他前任妻子留下的陰影太大了。”
“大哥娶過妻?”
“不然你還以爲人家對你守身如玉啊?”君墨寒怪異的看了她一眼。
葉然然被他看得羞愧:“我沒有那個意思。”
“大嫂的事情鬧得挺沸沸揚揚的,估計大哥心裡有陰影,自然不太想娶的,反正這事你別操心了。”
君墨寒的話半真半假的,完美的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葉然然就沒再多想。
他吃完以後,從抽屜裡拿出厚厚的三個本子:“這些你看看。”
“是什麼?”
“你以前畫的設計稿,看下能不能想起什麼?”君墨寒看着她手中的本子,目光溫柔。
說到這個,葉然然驀然想起,她抓着君墨寒的手,開心的說道:“對了,我想起你以前爲我做婚紗的事情了,婚紗很漂亮。”
那套婚紗她見過,在衣櫃的最深處掛着,層層白紗,夢幻得就像童年做的夢。
每個女人都想要這樣一套婚紗,卻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
君墨寒脣角彎起:“是嗎?”
他那是什麼表情?葉然然不開心了,她揚起臉:“你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