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她大力的關上了門。
“我勸你輕點,大家都睡覺了,要是把人吵醒了,那就麻煩了,你覺得呢?”
範麗沒說話,不過從那悻悻然的表情來看,恐怕是已經認同了範柔的話。
兩人對峙着,誰都沒說話,不過有把柄窩在範柔手中的範麗很快敗下陣來。
“你想幹什麼?”她挫敗的問。
這麼快就認輸了?範柔抿脣,覺得沒多大的意思:“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以後不和你作對了可以了吧?也不再爲難你。”範麗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不過你得把那東西給毀了。”
“我又不是傻,毀了你可以馬上翻臉不認人。”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她會那麼容易上她的當?
她想得倒是挺美的。
“你……”範麗氣得眼眶發紅。
範柔不爲所動,她揉了揉頭髮,對範麗說道:“我什麼我?我勸你最好收下自己的脾氣,不然我一個不開心,把那東西發出去了那就糟糕了,你覺得呢?”
“那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範麗惡狠狠的問道。
“語氣不太對。”
“小妹,你有什麼忙需要姐姐幫的?”範麗識趣的放低姿態。
“自然是需要你幫我在這個家過得好一點了,這麼一點忙,對於姐姐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對吧?”
“是。”範麗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像是聽不出她語氣裡的怨恨一樣,範柔眼眸眯起:“我困了,你出去吧,記得幫我關上門。”
範麗低着頭走了出去,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臉上刻意擠出來的笑容消失殆盡,雙眸陰沉沉的,指甲深深的掐到肉裡。
範柔自然沒那麼快睡着,她的臉上,帶着陰詭而決然的笑容。
同一時刻,顧恆被帶到了君墨寒面前。
在一間房間裡,君墨寒坐在窗邊,看着外面的月色,獨自在飲酒。
顧恆被人五花大綁的,壓到了他的面前。
“要喝酒嗎?”君墨寒對顧恆晃晃手中的酒杯。
顧恆身上有傷,嘴角也溢出了血跡,模樣顯得有點狼狽,雙眸裡聚滿了厲色,滿是不甘的看着君墨寒。
“不要那樣看着我,你會落到我的手中,不就是證明了你技不如人嗎?”
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無論試多少次,都不會改變。
“你不如直說你是個卑鄙小人呢。”顧恆譏諷:“你敢光明正大的來一次嗎?”
“甭管白貓黑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你說是不是?”
無論他用什麼法子,最後的結果是他要的就行了,難道不是嗎?
“也是,畢竟大家都不知道,明面上,你還是可以繼續做你的正人君子,不是嗎?”
“你錯了,我從未說過我是正人君子,不過你覺得自己是嗎?”君墨寒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指腹輕輕的摩擦着玻璃。
“起碼比你好。”顧恆自認爲自己平時還是挺恪守紀錄的,爲人也算正值。
除了宋悅的事情做得有點過了之外,其它的都還好,起碼他算是滿意的。
(明天要回家了,作爲外漂族,一年就回家一次,所以過年期間每天更新七千,無法天天萬更,望體諒哦,愛你們(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