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就只能委屈你跟我一起蝸居在這間套房裡面了,明天我就讓濛濛去選房子。”左琛拉着花憶朵進了客房,花憶朵看着裡面的佈置,心裡的震撼很大。
米色窗簾高高落下,壁燈亮堂,襯托得客房富麗堂皇。
同一間酒店,同一間客房,同樣的環境,同樣的兩個人。
可兩人此時的關係完全不同,再次進入這間套房的心情也完全不同。
“超五星級的大酒店,超級豪華的總統套房,還是死貴死貴的價錢,你竟然還說委屈了我?大白癡,我不得不戴着彩色眼鏡看你了。”花憶朵扶了扶眼鏡,轉身準備參觀參觀這間總統套房。
左琛隨手把花憶朵的揹包放到沙發上,帶着花憶朵四處看看,“這裡呢,是臥室,你是知道的。”
臥室依舊是金碧輝煌的風格,只是牀單被子換成了淡粉色,窗簾也換成了粉色窗簾。
花憶朵疑惑地看了一眼左琛,嘴角噙着笑,上次還是灰色的,今天就換成淡粉色的了,“我睡這裡,你睡哪裡呢?”
“我可沒打算和我媳婦分居!”左琛嘴角的嘴角更是高高掛起,滿臉的笑意根本遮擋不住。
花憶朵上上下下打量了左琛許久,託着下巴探着身子看了看隔壁,“誰是你媳婦呢?婚都沒訂,也就是說,連未婚妻也不是,睡一起你就別想了,你還是乖乖地去住隔壁,我看旁邊不是還有一間大臥室嗎?”
左琛一把撈起花憶朵,“誰說隔壁是大臥室了?隔壁早就被我改成健身房了。不過既然你都提起了,那咱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
“對不起,明天週六,民政局不上班!”
“誰說明天民政局不上班?”
“週六週日,國家法定休息日。”花憶朵忍不住白了左琛一眼,拖着他沉重的身子往牀旁邊走去想坐下。
左琛直接把花憶朵打橫抱起朝大牀走去,“明天咱們結婚,他們當然上班了。”
“你沒開玩笑?”
左琛把花憶朵放在牀上,然後他半蹲在花憶朵腿邊,擡頭望着花憶朵,十分認真地說道,“我是很正經地跟你說這件事,怎麼可能是開玩笑?說真的,明天咱們去領證,好嗎?”
“爲什麼這麼突然?”花憶朵是真的被左琛突然正經起來嚇到了,她才二十歲,就要結婚了嗎?
雖然心裡已經認定了左琛,可是,也從來沒想過會如此之快。
左琛拉起花憶朵的雙手,放到手心,“不是有人說過,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就給她婚姻,給了婚姻,纔算是真正的把自己完全交給她了。而且,我不打算做流氓的,既然認定了你,我就想給你美好的婚姻。我知道這樣太突然了,你心裡很彷徨,我給你時間。等你想與我領結婚證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一直都在這裡。”
“白癡……”花憶朵抱住左琛,在他耳邊低低地叫着他,嗓子眼卻已經哽咽到說不出話來,鼻尖也酸酸的。
左琛摸着花憶朵的頭,輕撫她的後背,吻了吻她的發角,“傻瓜,真是我的小傻瓜,怎麼可以這麼惹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