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的事情可準備好了嗎?”沈月白直接問着,要說那葉鳴山早已來到了京城,都派人催了她好幾次了!
“正打算要試一試那茹妃,若是她願意,我自會安排。”蘇錦溪說着,卻開始在心中嘀咕了起來。
要說自己跟茹妃也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過節,除了她是太后的人立場相對以外,他們之間,還真的沒有多少能說的上話的理由!
“我聽說茹妃娘娘可是記恨你的,她懷疑是你害的她小產,所以至今都恨着你呢!”
蘇錦溪一頓,想了許久纔回過了神。
因爲這件事情,當初若梅不是已經講的清楚了嗎?
隱隱想起那個與自己無緣的丫頭,心中倒也覺得可惜。
因爲那丫頭真的是到死,都沒有一刻是在想着自己。
“你倒是說說,你想要如何得到她的信任?”沈月白問着,兩眼直直的看着她,反正自己是沒有辦法了,就只能把全部的籌碼都壓在皇后妹妹這裡了。
蘇錦溪看着她,只問道:“葉鳴山可曾給你什麼信物?”
沈月白挑眉,便起身去了裡面,不多久便拿出了一個盒子,從盒子裡取出了一個白玉扳指道:“葉老闆說,這是當年茹妃娘娘送給他的第一個禮物。”
第一個禮物?到現在還留着,可見這茹妃在他的心中是有多重要。
蘇錦溪看着,便接過了那扳指,這白玉扳指做的甚是精細,最稱絕的是外面的一層浮雕,上面的雲朵可是刻得微妙微翹。而且上面的“同心”二字最是醒目,可見當時茹妃娘娘的一片心意。
蘇錦溪將扳指收下道:“你放心,有了這樣東西,我自然能夠讓茹妃信我。”
只是可憐了那太后娘娘,精心爲她的女兒佈局了那麼多年,到頭來,自己的女兒根本就不願意按照她想的來!
“你既然說的這麼有信心,我便信你,可這信物對於葉老闆來說太過珍貴,你可是要小心着點兒,別弄丟了。”
皇后宮裡的奇珍異寶肯定是多的不像話,如此扳指太過平凡,她若是隨手給丟在了哪裡,一準兒不見了。
蘇錦溪笑了笑道:“我就那麼不着調嗎?讓沈姐姐如此擔心?”
說着,她不客氣的拿起了茶壺,爲自己添了一杯水就喝了起來。
沈月白看着她一笑道:“你不是不着調,是你宮裡的事情太多了,我擔心你應付不來了!”
應付不來也得應付啊!誰讓自己是皇后呢?
坐着這個位置,自然就得有個樣子了!不然這榮華富貴都是白享受的?
“你放心,既是敢答應,就是一定做得到的!”
蘇錦溪說着,便站了起來,沈月白看着也不曾起身相送,就這樣,她自己推開了門就要離開。
沈月白卻是不禁一笑,倒是覺得,景傲還真的是娶了個好皇后,只是以前他還是皇子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這上官錦溪如此的通透呢?
還在想着,蘇錦溪便已經下了閣樓,沈月白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去了邊廊,站在圍欄邊上看着那蘇錦溪帶着安陵他們越走越遠,直到出了這書雲閣。
只是很奇怪,她並沒有馬上坐上轎攆離開,而是在跟幾個路過的宮女說話?
她在幹什麼?沈月白好奇看去,天邊卻也灑下了點點滴滴的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