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凌晨五六點,冰兒的情況纔好了些,身上滾燙的溫度也開始降下去。
君琰和衣在冰兒身邊躺下,一夜的隱忍讓他疲憊不堪,身體剛沾到牀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盡,天明。
冰兒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本能的靠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這個懷抱哪裡都好,可是偏偏有一處地方,頂得冰兒非常的不舒服。
冰兒閉着眼睛,就將手摸了過去,隔着兩層名貴的布料,成功的觸碰到了那個燙得她好難受的地方,然後用手推了推。
在冰兒剛碰到君琰的時候,君琰就醒了,他剛想擡手將冰兒的手拿開,就感覺到冰兒的手忽然就握住了他那要命的地方。
早晨的時候,男人的身體本就特別容易有反應,這是正常現象,所以冰兒迷迷糊糊的纔會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抵着。
本來時間過一會兒,就會沒什麼事了,可是冰兒現在卻偏偏握住了君琰那個地方,頓時就有種火上澆油的感覺。
冰兒只感覺到自己手中握着的某物又以非常快的速遞漲大了一圈,她的小手幾乎都握不住了。
疑惑的睜開眼睛,冰兒對上君琰隱忍到有些抽搐的眼眸,再次用手捏了捏自己握着的某物。
“哥哥,這是什麼啊,它好像在變大……”
“…………”
君琰輕微的抿了抿脣,眼中的隱忍更加的濃重,然而,冰兒還沒完,她掀開被子坐起身來,一邊胡亂的用手在君琰下腹處亂摸着,一邊還煞有介事的問道。
“哥哥,你那裡是不是腫了啊……”
冰兒更加的擔心了,哥哥好像病得很嚴重啊!
“…………”
君琰繼續沉默,只是,如果冰兒再繼續說下去的話,他大概會鬱悶到內出血了。
男人的正常現象,竟然被冰兒說成是腫了……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的臉面大概也沒有了。
“哥哥,你那裡是不是受傷了有淤血啊,冰兒幫你揉揉化淤血,說不定就好了。”
冰兒用手指戳了戳,君琰一聽到冰兒這話就知道要不好,可是還沒等他阻止,冰兒就開始幫他“化瘀血了”。
男人重要的地方突然被一個女人這樣對待,並且還是能讓自己身體產生反應的女人對待,君琰腦海裡一直緊繃着的那根弦突然就斷裂了……
“哥哥,有沒有感覺好點?”
冰兒嘗試着幫君琰揉了兩下那受傷的地方,轉過頭正想問問君琰的感覺。
結果,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看到君琰,就被猛的壓倒在牀上,動彈不得。
“哥哥?”
冰兒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君琰,君琰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盯着她的視線就像是蓄勢待發的狼盯着獵物小白兔一般。
冰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君琰。
君琰大多時候都是冷冷淡淡的,幾乎不會有太多欺負太大的情緒。
這是第一次,冰兒幾乎快被君琰嚴重那種炙烈的,危險的,她看不明白的情緒灼傷。
“冰兒。”
君琰的嗓子低啞成一種很奇怪的音調,冰兒心神顫了顫,然後才輕聲問道。
“哥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