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家,開門的是傭人。
“小少爺,呀,時小少爺也來了啊。飯做好了,兩位小少爺請。怎麼會受傷?打架了嗎?”
時燃和蘇景兩人吃了飯,男孩子吃飯特別的快,十分鐘就搞定紛紛上樓。
傭人拿了藥箱上樓,蘇景接過藥箱就將門關上,進了浴室洗澡。
蘇景出來的時候,看見時燃拿着幾幅畫像在鑑賞,臉色黑了一下,擡腿就過去,“時燃,把東西給我放下!”
時燃攔住蘇景的身子,對着畫像點評論足,“哎蘇景,你這畫的不是依依嗎?這三幅畫都是啊。蘇景,你和依依的繪畫技術真不是一個檔次,你畫得這麼好,爲什麼不教依依?”
“時燃,你把畫放下!”蘇景衝着時燃低吼,“你要是弄壞了我的畫,我跟你沒完!”
“.....至於麼?”時燃嘀咕了一聲,將畫甩臉子遞給了生了氣的蘇景,“你這畫的還是依依呢,我怎麼不能拿着看?蘇景你也太小氣了。你畫了依依的畫像,是打算送給依依嗎?你這就有點重色輕友了,我跟依依同一天生日,你不能只送依依不送我啊!”
蘇景奪了畫收了起來,眉眼有些深,“誰說我沒送過?時惟依不屑!”
時燃看着畫瞬間就明白了,嗤笑:“你送什麼不好,偏偏送畫。世界上哪一幅畫比得上她房間裡收藏寶貝的那幅畫?我碰一下她都要跟我拼命!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了,小時候你動過那幅畫,被依依潑了一身的顏料。你當時說什麼來着?哦對!你說——一幅畫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等你長大畫了送給依依就是.....可你現在這些畫,依依沒有要。”
“......時燃,你能不能別提這些事!”
一提起時惟依珍藏寶貝的那幅畫,他就想發火,爲了那幅畫,他和時惟依吵了一次。
“不過那個‘韓’,也不知道依依能不能找到,這輩子還能見面嗎。我敢肯定依依長大會去找韓,要是真找到了,她肯定非韓不嫁。”
“我今天就不該在校門口爲你打架!讓那羣人揍死你也好,世界都清淨了!”
蘇景冷冷的笑,拿了藥膏自己擦藥,心裡鄙視着時燃。
時燃切了一聲,去浴室放水洗澡。
時燃進了浴室,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蘇景展開畫,看着自己從學會畫畫開始每年爲時惟依畫下的一幅畫,眸光有些深。
時惟依很漂亮,笑起來就像朝陽下的露珠,閃閃發亮極具感染力。
他畫出來的時惟依沒有真人漂亮,卻是他認認真真畫了很久才畫出來的。
蘇景看着自己畫下的畫,看着每幅畫像落款處那一行小字,‘你是惟依的風景’七個字時,看着畫像的眼眸更加的深。
惟依是她,景是他,名字的結合,美妙的串聯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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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時候,時惟依被舅舅席涼穆帶到了一個節目錄制現場去看池笙錄製節目。
“池笙姐姐真漂亮。”時惟依感嘆了一聲,“我們班上有些同學想讓我帶池笙姐姐的簽名回去,他們都喜歡池笙姐姐。”
席涼穆眉眼一揚,“你池笙姐姐.....不對,這稱呼不對,你叫我舅舅,怎麼能叫阿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