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瑜和裴斯哲的聲音有些大,韓寶蓓唔了一聲,揉了揉眼睛就醒過來了,看了看穆瑾瑜和裴斯哲,問道:“你們在吵架?”
“沒有。”穆瑾瑜和穆瑾瑜異口同聲地說道。
穆瑾瑜按着韓寶蓓的頭,把她按在自己懷裡,這幅剛睡醒的媚態怎麼可以讓外人看到。
韓寶蓓莫名其妙,穆瑾瑜咬牙說道:“接着睡。”
“我不想睡了。”韓寶蓓老老實實地說道,在外人的面前睡覺,韓寶蓓做不到。
察覺到裴斯哲的眼神,穆瑾瑜微微揚了揚下巴,心裡都是草泥馬,遇到韓寶蓓這樣的豬隊友,人生最大的悲劇。
穆瑾瑜覺得她和韓寶蓓這輩子都達不到心意相通的境界,歸結原因就是韓寶蓓太蠢了。
韓寶蓓不知道自己有做錯了什麼,讓穆瑾瑜這幅便秘的臉色,穆瑾瑜繃着一張臉,韓寶蓓見裴斯哲臉上的掛着溫暖的笑意,於是問道:“學長,就你一個人回去嗎?李總監他們呢。”
裴斯哲先是看了一眼穆瑾瑜,勾了勾嘴角朝韓寶蓓說道:“她們還要再玩一天,我讓她們明天回去。”
韓寶蓓點點頭,“這樣啊。”眼角看到穆瑾瑜抿着嘴脣,眉眼如冰,和穆瑾瑜生活了一段時間,韓寶蓓知道穆瑾瑜在生氣,於是閉上了嘴巴,朝裴斯哲歉意地笑了笑。
看到韓寶蓓還朝裴斯哲笑,穆瑾瑜臉上繃得更加緊了,抿着薄脣,伸出手在裴斯哲看不到的角度,懲罰似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韓寶蓓的身體僵硬,臉色一下就紅了,偏頭看着窗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穆瑾瑜輕輕地哼了一聲。
韓寶蓓看着窗外,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穆瑾瑜這個傢伙簡直不分場合地點的。
螺旋槳私人飛機慢慢下降,韓寶蓓看着別墅,到家了,韓寶蓓的心裡鬆了一口氣,感覺很輕鬆,還是家裡呆着舒服。
韓寶蓓下了飛機,穆瑾瑜看向裴斯哲,淡淡地說道:“麻煩把行李一塊帶下來。”
說着就下了飛機,裴斯哲笑了笑,提起行李,下了飛機,把箱子放到了韓寶蓓的面前。
韓寶蓓看是裴斯哲
幫忙的,立刻道謝,“謝謝學長。”
穆瑾瑜:……
本來是想折辱一下這個人來着,怎麼就讓他在韓寶蓓的面前刷了存在感呢。
穆瑾瑜抿着嘴脣,伸出修長的胳膊,提起行禮就朝別墅走去,韓寶蓓立刻跟上去,回頭朝裴斯哲說道:“學長,我們先走了,你慢走,要不去到家裡……”
“咳咳咳!還不來開門,嘮嘮叨叨說什麼?”穆瑾瑜朝韓寶蓓喊道。
“就來了。”韓寶蓓也顧不得和裴斯哲說話,快步朝穆瑾瑜走去。
又是這樣,又是丟下了他,裴斯哲嘴角掛着苦笑,笑容中夾着陰冷。
穆瑾瑜看着走路都走得氣喘吁吁的韓寶蓓,簡直不堪入目。
韓寶蓓看着穆瑾瑜已經開門了,心裡就明白了,他是不想讓自己和裴斯哲說話。
穆瑾瑜提着箱子進屋了,韓寶蓓換了鞋子,跟在穆瑾瑜後面,忍不住說道:“穆瑾瑜,我覺得你應該拋棄偏見看待裴斯哲,更何況你們是兄弟,就算是虛假的寒暄也不應該這樣對待他。”
“蠢女人。”穆瑾瑜冷笑,“你這是在替他打抱不平,就算要寒暄,也是要看對象的,我和之間根本就不需要這樣虛假的寒暄。”而是刀刀見血的拼殺。
“我和他不是兄弟,不要讓我聽到這樣噁心的詞語。”穆瑾瑜冷漠着一張臉,“韓寶蓓,我跟你說過了,不要單獨和男人說話,籤的合同你都忘了?”
韓寶蓓的心一抖,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她愛穆瑾瑜,這些都可以無視,韓寶蓓揚起笑容,“我沒有單獨和學長說話,你不也在嗎?”
臉色蒼白,臉上的笑容是強撐出來的,穆瑾瑜看到韓寶蓓這個樣子,心裡蜇了一下,酥麻又疼,心裡有些後悔,忍不住柔聲說道:“裴斯哲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韓寶蓓嗯了一聲,勉強說道:“我先上去了。”說着扶着樓梯上了樓了。
穆瑾瑜看着她的背影,揉了揉額頭,到底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穆瑾瑜明顯覺得她和韓寶蓓之前有問題,可是穆瑾瑜真的不知道這問題到底是出在什麼地
方?
韓寶蓓上了樓了,把被子撣了撣就躺在牀上睡覺,躺着躺着眼淚就下來了,韓寶蓓擦了擦眼淚鼻涕,明明說過不在意的。
可以無視契約什麼的,無視自己的弱勢的地位,愛着穆瑾瑜,珍惜和穆瑾瑜在一起時間。
可是她的自尊卻在時時刻刻提醒着她和穆瑾瑜之間的關係,更是嘲笑她一廂情願。
韓寶蓓用頭被子捂着頭,心裡做了很久的心裡建設,才沉沉睡去。
“喂,韓寶蓓,寶蓓醒醒……”穆瑾瑜拍着韓寶蓓的臉,觸手的皮膚滾燙,穆瑾瑜皺着眉頭,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生病,身體太差了。
韓寶蓓睜開有些發腫的眼睛,頭暈乎乎的,看着穆瑾瑜的時候,他的身體都是搖搖晃晃的,想要出聲,結果嗓子腫痛,特麼的,她又感冒了。
“我……”韓寶蓓張口,聲音嘶啞,而且喉嚨很痛。
穆瑾瑜又鄙夷恨鐵不成鋼,又焦急地說道:“等着,我去拿藥。”
一會的功夫,穆瑾瑜拿了藥,端着水上來了,給韓寶蓓喂藥了,灌了韓寶蓓兩杯水。
韓寶蓓打着嗝,用紅彤彤的兔子眼看着穆瑾瑜,問道:“我們這樣瞎吃藥真的沒事嗎?”
穆瑾瑜呵呵冷笑一聲,指着韓寶蓓的眼睛,“眼睛怎麼了,哭過了?”
“沒事,火氣太重了,衝的,估計是在飛機上睡感冒了。”韓寶蓓掩飾。
穆瑾瑜嗤笑了一聲,“你真是到處都睡得着。”
穆瑾瑜想起和韓寶蓓第一天結婚的時候,她居然在公司大廳的休息椅子上睡着了,韓寶蓓這個沒有一點危機意識,腦子單純得可怕。
吃了藥,韓寶蓓又躺了下來,穆瑾瑜把她拉起來,“吃點東西再睡,韓寶蓓,你的人生可以在頹廢一點嗎,你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你羞恥不羞恥?”
韓寶蓓睜開眼睛,“我已經放棄治療了。”她再怎麼努力,人生也就這樣了,韓寶蓓明明白白知道自己不是做大事的,屬於那種庸庸碌碌一輩子的女人。
穆瑾瑜:……
這麼理直氣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