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得擡起頭。
只見白子巖一張俊臉冷得結起了冰,抿着脣,眼眸中煞氣畢露,猶如來自地獄的撒旦。
“快,快走。”
有人見識不好,趕緊拔腿就要跑,但是,所有的人已經全部將他們包圍。
“都給我留着,一個都別動。”白子巖咬牙切齒,陰沉的吩咐,跨步就朝蘇沐然走去。
她渾身抖得厲害,他才一靠近,發現了她臉頰紅得不正常,嘴脣上也是血跡斑斑。
該死的,他們居然下藥。
白子巖瞳孔收緊,小心翼翼得將她抱了起來。
“不,不要碰我。”蘇沐然低啞着聲音,痛苦難耐得說道。
看着她這個樣子,白子巖的手緊了緊,青筋爆出。
“剛纔是哪個人碰過她?”他冰冷得聲音傳來,但是沒有人敢回答他。
白子巖上前兩步,一腳就踹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上,狠狠得碾壓了兩下。
“啊!”男人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其他人一見這架勢,嚇得跪在地上求饒。
秦祁帶着一票兄弟進來,看到的就是白子巖抱起了血跡斑斑的蘇沐然。
“老白!”
白子巖掃了他一眼,“問出他們的底細。”說完,他抱着蘇沐然走出了門外。
秦祈趕緊讓身後的兄弟們善後,自己跟着他坐上了車。
“沐然怎麼了?”
“叫殷殷過來。”白殷殷是白子巖的妹妹,也是一個醫生。
他一看蘇沐然的模樣,赫然明白了,狠狠
得捶了捶拳:“真他媽的禽獸!”
白子巖緊緊得抱着她,從始至終,握着拳頭的手,沒有放鬆過,秦祁趕緊打了個電話給殷殷,讓她立刻過來。
蘇沐然早已經昏了過去,迷迷糊糊做着各種噩夢,那些男人的臉都化成了一張張猙獰的臉龐,突然一道光出現了,那些臉龐全消失了,她感到一股涼意涌進了身體裡,燥熱也慢慢的被平復了下來。
一到家,白殷殷就驅車趕了過來,手裡拿着藥箱。
“什麼事十萬火急的?”她進了門,問。
白子巖皺了皺眉,“跟我上樓就知道了。”
白殷殷沒有多問,跟着哥哥上了樓,進了一間房間,她就看到了躺在牀上的女人。
“你先出去一會兒。”白殷殷看着蘇沐然的潮紅,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白子巖抿了抿脣,在走廊裡踱着步,緊緊得握着拳頭。
就在此刻,秦祁敲了敲門,白子巖去開了門。
“老白!”
“查到了?”白子巖問。
秦祁點了點頭,“嗯。”
“你去書房等我。”
“弟妹呢?”
“殷殷還在診治。”
“行。”
秦祁一個人進了書房,白子巖則在走廊上等待,過了沒多久,白殷殷走了出來。
“她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已經給她注射瞭解藥,過一會兒就沒事了,她身上的傷挺多的,不過她還是很堅強啊!”白殷殷由衷的佩服她。
白子巖肅着一張臉點了點頭,走到牀邊,看了眼牀上的人,她還煞白着一張臉,
嘴脣上血漬已經幹了,手上和臉上的傷痕也被處理過了。
白殷殷看了看牀上的蘇沐然,輕輕得嘆了口氣:“這藥的烈性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有時候連男人都忍不了,這女孩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如果你們再晚來一步,就有可能。”
她沒有說下去,白子巖緊緊地抿着脣,雙手爆筋。
他走上前,輕輕得替她掖了掖被角,轉身對着白殷殷道:“好好照顧她,秦祁還在等我,我等會兒回來。”
“秦大哥也來了?”白殷殷的眼眸閃了閃光芒,很快的被她壓制了下去。
“嗯。”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走了出去。
書房
白子巖站在窗前,面色冰冷,秦祁愧疚得道:“對不起,是我疏忽了,你有什麼氣就朝我出吧。”
他清冷的目光劃過他一眼,淡淡道:“你要重新整治你的兄弟們。”
“你的意思是我的兄弟裡有內賊?”秦祁愕然。
他的目光從窗外投出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查得怎麼樣了?”白子巖沒有回答他的話,問道。
“就是唐國信和孫毓芬指使的,他們僱的人居然還是已經退役的軍人。”秦祁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可惡,幾個大男人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看我弄不死他們。”
白子巖頓了頓,眼中發出寒冬一樣的冷光,“給我找幾個年輕力壯的各色人種,男的、女的都要,他們欠沐然的,我要他們加倍奉還。”
“行,我這就去辦。”秦祁爽快得答應,興奮的摩拳擦掌,“哼哼,惹到了老子,我要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