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段大哥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經移情別戀了?
重樓還在糾結着,就見姐姐已經回過神來,一聲不響就拉着段喻宸往收銀臺走起:“帶我去結賬。”
半夏還要靠着段喻宸的關係,給“成本價”呢。
兩人來到了收銀臺,段喻宸問收銀員道:“成本價多少,算一下。”
“是。”收銀員顯然是認識自家老闆的,很快覈算出了價格:“一共是35999元。”
半夏吃了一驚,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收銀員,想着難道服務費也算成本?
“去掉紅酒的價格。”段喻宸盯着收銀員道。
收銀員在自家老闆的注目下,連忙戰戰兢兢地重新報價:“一共是999元。”
原來,剛纔的拿瓶波爾多紅酒要35000元……
半夏拿出紅包:“這是一千,還有三萬五刷卡。”半夏說到做到,既然答應請客,就會連帶着紅酒也一起請。
半夏低頭從揹包中就要找出紅包,段喻宸拉住了半夏的手。
“紅酒我請。”段喻宸的話不容半夏拒絕,看着收銀員收好紅包,吩咐道,“紅酒記我賬上。”
半夏剛想反對,段喻宸就拉着她的手離開。
“喻宸哥。”半夏想要掙脫掉段喻宸的手,卻發現他拽得越來越緊。
剛準備用全力掙開,半夏擡頭就看到重樓站在走廊,似笑非笑地看着兩人,眼神中帶着戲謔。
半夏頓時連反抗都忘了。
自己這樣的行爲,在重樓看來會不會是欲擒故縱啊?
努力甩掉這種惡寒的感覺,半夏瞪了眼重樓,順着段喻宸帶領的力量,一起走出了“紅樓”,重樓也緊隨其後跟着兩人出了酒店。
“段大哥,你下午有什麼活動?”重樓對上午的活動很滿意,當然希望段喻宸也計劃好了下午的活動。
半夏瞪了眼重樓:“喻宸哥事情多,下午姐姐帶你玩,你想做什麼?”
重樓卻沒有看半夏,依舊盯着段喻宸,等待着他的回覆。
段喻宸剛準備回答重樓,手機響起,看着手機上左行簡的電話,朝着兩人招呼了一聲,去旁邊打電話。
等到段喻宸走遠,半夏立即拉過重樓,悄聲問道:“你幹什麼,難道還想跟着段喻宸?”
“是啊。”重樓一臉無辜地看着姐姐,“段大哥早上帶我們見了穆影帝,我很期待他下午帶我們去做什麼。”
“他昨晚的意思,怕是帶我來劇組看看穆逸寒,下午肯定沒活動。”半夏站在“紅樓”門口,看着道路上人來人往的車輛,已經在開始考慮做什麼打算。重樓突然計上心來,拉着半夏道:“姐,要不再喊上林姐和沈大哥,畢竟等林姐去了帝都,那就真沒時間見面了。”
半夏一想,覺得重樓說的有道理,便打電話給了林影。
林影正在和沈軍益吃飯,原本打算吃了飯就給半夏打電話,聽到半夏約自己出門,連忙答應了。
“那林姐,你們先吃飯,等我確定好去哪裡,我們回頭再碰面。”
半夏掛了電話,段喻宸也已經打完電話走了過來:“左行簡喊我去賽車,你們去不去?”
本週六他們圈子裡的幾個人相約着一起賽車,段喻宸本來是想帶兩人去觀看一檔現場的綜藝節目,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半夏會開車,對賽車雖然不執著,但也有不小的好奇心,聯想到重樓的身體情況,不免有些擔心。
“賽車那麼激動的事情,重樓的身體怕是吃不消。”半夏一臉擔心地看着重樓。
重樓聽到“賽車”兩個字時眼神一亮,他身體的原因並沒有想過會接觸賽車。段喻宸突然提出的意見讓重樓的心躍躍欲試。
重樓不可能去賽車,卻可以看人賽車,光是這一點就讓重樓滿足了。
“我又不賽車,就去看看,湊湊熱鬧!姐,一起去吧!”重樓帶着星星眼的表情。
重樓臉上的期待不是作僞,半夏本來也有些好奇,現在考慮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藉着喻宸哥的光,去看賽車。”
上車後半夏和段喻宸說了林影和沈軍益和自己下午約好的事情,段喻宸十分爽快:“那就讓林影和沈軍益也一起來玩,在黎庭山的山腳。”
半夏打電話通知了林影和沈軍益,兩人愉快地答應了,恰好兩人已經吃完了午飯就等着半夏的電話,相約着在山腳下見面。
等到段喻宸開着銀魅來到黎庭山的山腳時,半夏已經眼熟地看到了幾個熟人。
左行簡和段微茵正靠在左行簡的法拉利跑車上,旁邊站着半夏見過一次的於露,一頭金髮的顧陶看到段喻宸的銀魅連忙揮了揮手,他的身後是一輛奔馳。
最引人注目的是陸羽和宋倫,兩人身旁站着好幾個美女,穿着清涼,看上去像是拉拉隊。
等到半夏三人下車時,段微茵率先來到幾人跟前,於露也跟了上來。
“哥,你可是來了,讓我們好等!”段微茵和左行簡還真來了好一會兒,早就盼着自家哥哥到來,回頭可以開始賽車。
趁着段微茵和段喻宸說話的工夫,左行簡朝着半夏使了使眼色。
半夏和重樓打了個招呼,和左行簡走到了一旁。
“怎麼?找我有事?”
左行簡望了眼段微茵,發現她和段喻宸說的專心,並沒有注意這邊,才低聲道:“半夏,你說的不錯。”
“哦?”
“微茵對我之前做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左行簡的一句話,讓半夏終於明白她找自己的原因。
看來是昨晚上半夏對左行簡的回答讓對方恍然大悟了。
半夏露出了強烈的好奇:“說說看,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左行簡一副不願意細說的表情,讓半夏更加好奇,伸出手就捏住了左行簡的肩膀,看他不說話,用將手勁加重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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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點。”左行簡吃痛,連連道。
半夏沒有放手:“說不說?”
左行簡看出了半夏的堅持,只好點頭:“我說,我說。”
半夏放了手,左行簡和半夏說出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