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遙堅持忍着沒吭聲,此舉惹得陌少很不高興,“爲什麼不叫?不痛嗎?”
陌少納悶的看了看她後背上的傷,灼傷得很嚴重,這種痛,幾乎沒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的……
“痛就叫啊!爲什麼不叫?爲什麼?”陌少捏着她的下巴,看着秦牧遙蒼白的有氣無力的臉,一把甩開,又用鐵棒在她後背連着烙了幾個。
一下下的灼痛,秦牧遙的身體痛的發顫,心抽搐的幾乎要死,連呼吸都會牽帶着全身的一陣疼痛。
她虛弱的躺在地上,像被抓上岸遭人拔去了鱗片的小魚,過重的疼痛,讓她連掙扎一下的力氣都放棄了。
如此毫無反應的秦牧遙,讓陌少感覺不到任何的刺激感,有些乏味的扔掉了手裡的鐵棒,站起身冷冷的注視着地上的女人,皺眉,俯身再拽着她起來。
“爲什麼不叫?你是故意的對吧?”陌少生氣的臉色難看。
秦牧遙虛弱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那種灼燒的疼痛傳遍全身,讓她根本沒什麼力氣和他抗衡。
她開始有些後悔,或許剛纔就不該和他談什麼交易的……
本以爲她能抗住,不就是一點點的燙傷嗎?只要盛臣宥能成功拿下阿福山的地皮,她的付出就還有意義。
“你的這種頑固對你絕對不會有好處!尤其是在我這裡……”他說着,抓着秦牧遙的頭髮把她摁進了裝滿水的浴缸裡。
初進水中,秦牧遙開始憋氣,可是不一會兒就憋不住了,肺裡難受極了,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炸開了似的,她痛苦的在水中掙扎。
就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她被陌少拉拽了出來。
她劇烈的咳着,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新鮮空氣,還沒等她緩過氣來,陌少拿起地上黑色的皮鞭在她面前高高掄起,狠狠地抽打下——
秦牧遙體力不支,根本來不及躲閃,加上腿上還有腳鏈控制着,想逃都逃不掉。
皮鞭重重地打在她身體上,發出那種沉悶的鞭撻聲,鞭打的衝擊力帶着被抽開的皮肉,在她身上留下火辣辣灼痛的一道道傷口。
因爲抽打的速度之快,所有的疼痛都只發生在一瞬間,過重的疼痛,攻破了她的遏制,想不叫都很難。
劇烈的疼痛超出了秦牧遙的想想,她不由自主的慘叫着,陌少滿意的聽着這種聲音,興奮的渾身血液沸騰。
陌少扔掉了手裡的皮鞭,大手撈起地上的秦牧遙,將她擄上了大牀……
秦牧遙被她扔在牀上,頭碰到了木質的牀沿,頓時她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
陌少一邊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朝着她一步步走過來,大腿跪撐在牀上,伸手去捉她的腳踝,秦牧遙儘可能的躲閃的往後挪了挪,但這麼大的地方,她身體有是這樣,想完全擺脫他的魔掌幾乎不可能,除非……
她側目盯着被陌少掛在衣架上自己的外套和皮包。
那裡面,有她需要的藥。
尤其是那小包藥,臨出門時,她爲了以防萬一特意從書架上拿下來放進了包裡,如果吸食了它,瞬間精神亢奮,身上的疼痛感消失,她的身體就能恢復到之前的正常狀態,對付一個發了狂的男人,綽綽有餘。
之前的兩年,秦牧遙跟着陸放在越南一帶專門學過防身術,就算赤手空拳都能收拾得了他,但她現在的身體狀況……
只能說是力不從心。
怎辦呢?
她有些猶豫,不到萬不得已,那包藥,她真的不想動,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
“等,等一下……”陌少虎視眈眈的衝她撲了過來,秦牧遙適時的攔住他,推拒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聲音沙啞的說,“我……想喝水……”
陌少覆在她身上,重力的壓覆,她背上的傷痛萬分,秦牧遙勉強咬牙忍着。
“喝水?”陌少目光一怔,環顧四周,房間里根本沒有可喝的水。
“我真的要渴死了……”秦牧遙氣若游絲,虛弱的像是一團泡沫,奄奄一息的好似隨時可能會消失。
陌少見狀,遲疑了片刻,起身用紙杯在囚浸過秦牧遙的浴缸里弄了些水,上牀地給她,“對付喝吧!”
“對付喝?”
她重複一遍,盯着陌少手裡的紙杯,猛地出手擒住他的胳膊,奪過紙杯盡數潑在陌少臉上,快速的抓住他的雙手,用腳鏈纏住了陌少的脖子,拾起地上的手銬,銬住了陌少的雙手。
他掙扎着雙腿在空中撲騰,秦牧遙懶得管他,用腳鏈遏制住他的脖子,他一掙扎,鐵鏈子便縮緊幾分,幾次後,陌少也放棄了掙扎和抵抗。
“你他媽敢騙我!賤貨!”陌少無力的躺在牀上,兩手被銬住,脖子被鐵鏈子纏繞,根本動彈不得。
秦牧遙懶得理他,環顧四周,在一地的狼藉中找了根細鐵絲,撬開了腳上的腳鏈。
然後在用剩餘的鐵鏈綁住了陌少的雙腿,拿過地上扔着的繩子,一圈圈的把陌少的雙腿纏的死死的,像個水蛇一樣,動彈不得。
都弄完了,她身上的傷也疼的半死,秦牧遙掙扎着站起身,拿過自己的皮包,全部倒在地上,三四種藥瓶嘩啦一聲掉到了地上。
隨便的拿在手中看了看,又扔回了包裡,從隔層拿出了那個小紙包。
她身子背對着陌少,以至於她到底在弄什麼陌少根本看不到,他只是好奇的不停問,“你在幹什麼?臭***,你到底要幹什麼?”
“喂,說話,你他媽是啞巴嗎?說話!”
陌少被綁的結結實實,躺在牀上嗷嗷大叫。
半晌,秦牧遙從地上站了起來,精神有些萎靡,臉色和剛纔的截然不同,有種飄飄忽忽的感覺,身上的疼痛感漸漸減小,那種虛幻的舒爽,令她渾身的細胞膨化,秦牧遙轉過身,看着牀上被綁的男
人,笑了笑,在一地狼藉的物品中找了找,最終拿起一把不大不小的匕首,走向了陌少。
“喂,你幹嘛?有話好好說,你要幹什麼?喂……”看着拿着匕首靠近自己的秦牧遙,陌少嚇得瞪大了雙瞳,想要逃開卻根本逃不掉。
“怎麼?你也有害怕的時候?”秦牧遙冷笑的比劃着匕首,看着赤裸着上半身的陌少,鋒利的匕首在他身體上滑動,“不是說要玩玩嗎?不陪你好好玩玩,怎麼能行呢?”
她用力的翻過陌少的身體,讓他的後背對着自己,匕首在他赤.裸的後背上移動,秦牧遙微微的勾起脣,“剛纔玩的不是很開心嗎?想在女人身上烙下屬於你的烙印,那你也得以身作則纔是啊。”
話音一頓,她手起刀落,快速的用匕首在他後背上劃出個‘m’,流淌出的鮮血染紅了白牀單。
如殺豬般的嘶吼哀叫聲,震動着秦牧遙的耳膜。
陌少喊得撕心裂肺,疼的他全身痙、攣。
但秦牧遙感覺還不夠,她又拿起地上的鐵棒,重新在木炭盆裡烤的通紅後拿出來,走到陌少身邊說,“我身上烙一個m,你也烙一個,像不像情侶的?”
“秦牧遙!你……”
陌少氣急大吼,還沒等吼完,她手上的鐵棒已經落了下去,劇烈的灼痛,取而代之的是陌少發了瘋般的慘叫聲。
秦牧遙不屑的伸手掏了掏耳朵,“怎麼?疼了?你剛纔不還說很爽嗎?”
烙一個還覺得不夠,接連又在他背上多烙了幾個。
嘶吼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不爽了?呵呵,因爲你始終是施虐者,所以體會不到那種女人被你折磨時的驚恐和畏懼,現在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也嚐嚐被虐待的滋.味……”
秦牧遙拿起地上的藤條,對着牀上的陌少,瘋狂的一陣抽打。
他的叫聲越來越小,可能是徹底沒力氣了。
直到他不叫了,秦牧遙才扔下了藤條,打開水龍頭,水管噴出的冷水噴在陌少身上,他瞬間從昏厥中清醒了過來,趴在牀上大罵個不停。
秦牧遙走到牀前,蹲***,精神凌亂的眼神略顯妖嬈,手指輕輕的拂過陌少的臉,看着他狼狽不堪的樣子,輕輕的蹙眉,“很疼是不是?既然疼,又爲什麼還要用這些方法去虐、待別人呢?因爲你失去了最愛的女人,就開始仇視所有女人了嗎?”
不知怎麼的,秦牧遙也有些認同陌少說過的話了,他們是同類人,是啊,他因爲失去了最愛的女人,心裡扭曲,纔會變成現在這樣。
那她呢?不也同樣失去了最愛的男人,所以纔會明知道自己有毒癮,明知道復吸代表了什麼,卻還是義無反顧的用了。
不同方式的自暴自棄,但原有是一樣的。
陌少的眼睛一下黯淡了下去。
他不太喜歡這個女人了,除了她的抵抗力外,還有一點是她說話過於直白,一針見血。
“忘了告訴你了,我身體裡植入了芯片,不管我身在何處,有人都能查到,你是綁架不了我的……”秦牧遙輕拍打着陌少的臉說,“估計他們現在已經到了……”
陌少震驚的看着她,“你他媽……到底是什麼人?”
慵懶的衝他聳了下肩,秦牧遙站起身,剛纔‘折騰’的太累了,光着腳丫從陌少身邊走開,在門口的衣架上拿下衣服,一件件全部穿上。
臨走時,又走回陌少身邊,俯身看了看他,“好自爲之吧!交易的結果別忘了,不然……玩這種東西,你是贏不了我的。”
她從包裡拿出了口紅,輕輕的塗抹在脣上,回頭不屑的掃了陌少一眼,妖嬈的推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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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悠悠來了,父女見面,好戲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