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遙閉着眼躺在那裡,感覺到他溫柔中的霸氣,撬開她的檀口,靈舌在她的貝齒上不停沖刷,瘋狂的親吻着,允.吸着她口中的芳澤,全神貫注並高度集中,大手穿過她單薄的睡衣,用力的揉捏,動作狂野的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她像個木偶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憑他的瘋狂席捲着自己的全身。
如此過分順從的秦牧遙,倒讓盛臣宥厭倦。
他不悅的從她身上起來,墨色的眼眸,微微的閃爍,“你究竟想怎麼樣?”
一句話,觸碰到了秦牧遙的底線。
她猛地睜開了魅眸,滿眼含怨的看着他,“這句話該是我說的吧!盛先生究竟想怎麼樣?您不是愛沈流鬱嗎?那爲什麼還纏着我不放?”
秦牧遙冷笑着,掙扎從他身下起來,“呵,想做.愛是不是?那怎麼不找她去啊?幹你愛的女人,不是盛先生最會做的事情嗎?”
盛臣宥暴怒的一把鉗住她的脖子,突來的力道,迫使秦牧遙不得不閉上了嘴,說不出來話。
“我什麼時候說我愛過她了?你不要總這麼偏激好不好!”他生氣的低吼。
秦牧遙被他卡住了喉嚨,瞬間臉頰變得通紅,表情有些痛苦,盛臣宥立馬縮回了手,她單手支着牀,咳嗦不已。
好不容易喘過口氣,秦牧遙絲毫不怕死的又說,“不想我偏激,你就別做讓我產生偏激的舉動啊!處處那麼維護她,爲她着想,那我們離婚,讓你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是更好?”
她幾句話吼完,盛臣宥突然沉默了。
他憤恨的看着她,目光幽深,“說來說去,你就是想離婚是嗎?這麼拐彎抹角的,秦牧遙,你什麼時候學會用心機了?直接說你想離開,和別人私奔就完了,就想六年前,不聲不響的和陸放那個混蛋跑了……”
“是啊,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想離婚,想離開你,想和陸放遠走高飛,怎樣?盛臣宥,我們離婚吧,你會同意嗎?”
盛臣宥冷冷的盯着她,暴怒,盯着她倔強的小臉,咬碎滿口銀牙,狠狠的吐出,“做夢!”二字後,一把推倒秦牧遙,瘋狂的咬上她的脣。
這一次,秦牧遙沒有拒絕,也沒有閃躲,任憑他暴虐的狂吻,在自己的脣上肆虐,顫抖的雙眸,微微緊閉着,盛臣宥用力的填補她的思緒,妄圖拉着她一起在深淵中沉淪。
秦牧遙緊緊的閉着眼睛,此刻的大腦不停地迴盪着剛纔自己說過的那句話,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被沈流鬱氣瘋了,有些後悔,又有些不甘,包括之前在樓下盛臣宥訓斥她的一幕幕,一遍遍的在眼前閃現,她努力的深呼吸,想讓自己真正的放縱一回。
有時候,做這種事恰恰就是最好的放縱表現。
秦牧遙躺在他身下,此刻的氣氛,和剛纔的爭吵,讓她根本無心背上的傷,或者,也能是海洛因還在起作用,秦牧遙竟也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她一條腿勾住他的腰身,迎合着他的動作,輕撫着他輕柔的短髮,申吟聲和他的親吻聲交匯,烘托出一室的曖.昧。
她能感覺到他此刻粗壯的喘息聲,和享受中的呼吸,平穩又急促,她兩隻小手在他後頸上輕輕撫動,激烈的催發下,他變得血脈膨脹更加難耐,他的大手握住她柔軟的胸尖,用力的搓揉,刺激帶着電流,流遍秦牧遙全身,貫穿她的大腦,形成無底的深淵,她自己墜入其中,什麼都想不到,什麼都不想想,此刻,此時,只想聽從心的召喚,跟隨着身體的感覺……
秦牧遙累了,疲憊的攤下了雙手,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也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籌劃,她想要替女兒未雨綢繆好一切,卻又把自己弄到了心力交瘁。
她累的渾身發硬,不知該依靠誰,也不知誰纔是她活下去的支撐,那種活過了今天,就不知道明天將會怎樣的感覺,讓她恐懼。
這個時候,秦牧遙隨着大腦思緒的浮動,放慢了速度,也放開了他的脣瓣,躺在那裡給自己一個喘息的空間。
她的脣瓣紅紅腫腫,溼潤無比,上面浸染着他的汁液,看上去極爲誘人。
盛臣宥眯起了眼睛,看着她微紅的臉頰,手指慢慢的劃過她的髮絲,順勢移動身體,頭埋進了她的頸部,動作慢了下,在她的鎖骨上流連往復,看着她精美消瘦的鎖骨,就那麼快速的親吻了下去。
秦牧遙隨着他的動作輕輕的申吟出聲,享受着他的特別服務,感受着他毛茸茸的短髮磨蹭着自己的身體,癢癢的。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叫的聲音很大,很放肆,不顧及其他,超乎所有的放開音量,盛臣宥看着她微微的勾了下脣,一把掰開了她的雙腿,沿着她平坦的小腹,舌尖在她小巧的肚臍上旋轉,流連,徘徊。
那種刺激的感覺,讓秦牧遙情不自禁的仰起頭,抓住了他的頭髮,嚶嚀的申吟出聲。
他還在繼續向下,看着她的幽靜的***,眸光加深,粉嫩又那麼精緻,他抓緊她的雙腿,鬼使神差般的吻了下去——
秦牧遙尖叫連連,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牀單,刺激的感覺,像一股股熱浪,突襲着她的大腦,就連腳趾都隨着他的動作蜷縮起來,感覺身體像負載水中,身體都不能自控,她有些語不成聲,“啊……”
即便如此,盛臣宥還是不打算放過她,他抓着她纖細的雙腿,舌尖一點點探索着她的敏感,遊走於每個地方,點燃一片片的火焰,直到她徹底的深陷其中,他才慢慢的擡起頭,露出邪佞的壞笑,注視着她迷離的魅瞳,“秦牧遙,我愛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爲了這個女人,盛臣宥拋棄了一切的自尊,只爲了能讓相信,他愛她。
盛臣宥挺身上前,低頭吻住了她的雙脣,兩個人十指相握,他直接挺身而入。
在她的體內用最快的速度,勇猛的衝刺着,衝擊着她體內的敏感,頃刻間,秦牧遙在他體下潰不成全,他把她逼到了懸崖邊,又一個很快的抽離,她的身體緊緊縮緊,夾住了他的分身。
她儘可能的弓着身子,全身大汗淋漓,他的這種迅猛衝擊,她擔心自己的心臟根本承受不了。
盛臣宥只覺得自己的身下一陣夾痛,在緩過神來時,秦牧遙早已翻過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窒息的緊緻吸食着他的腫脹,盛臣宥笑着勾起了脣,“你要幹什麼?”
“換我來……”她柔聲說,臉上帶着歡愉未完的潮紅。
她慢慢的起身,柔軟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堅硬,來回的把玩。
他沉悶的輕吟出聲,瞬間整個人癱軟在了牀上。
秦牧遙微笑着,攀附上他的身體,用力的坐了進去。
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腫脹,一跳一跳的,她微喘的呼了口氣,然後上下運動。
他跟着吐氣,抓緊她的蠻腰,她俯***,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處,他本想着讓她嚐嚐點苦頭的,卻沒想到完全的沉迷其中,還被她弄得無法自拔,不過幸好,她根本沒他有經驗,盛臣宥三兩下,她便再也受不住,渾身顫抖了下,緊接着癱軟了下來。
他起身拉起她軟綿綿的身體,抱着她讓她靠在枕頭上,然後托起她的雙臀,對着她的後面,狠狠地推進。
她嚶嚀一聲,咬緊了下脣,因爲沒力氣,叫的聲音也隨之小了很多,有些提不起任何性趣的樣子,盛臣宥微微的皺眉,一面從後面挺入,一面抱住了她的身體,捏着她的雙乳,親吻着她的脊背,故意繞開了紗布包紮的傷口,舌尖在她光潔的脊背上舔.弄,身體也深深淺淺的在她體內進出。
她剛剛棄下的興奮,再次被他高超的手法挑起,秦牧遙忍不住雙手抓着牀單,好像對他說就到這裡,放過我吧,但她因爲沒力氣,也因爲丟臉根本說不出口。
又折騰了很久很久,直到盛臣宥也實在累的不行了,才終於在她體內釋放,也隨之放開了她。
秦牧遙累的不行,趴在牀上重重的喘着粗氣。
盛臣宥拿紙巾擦了擦身體,然後伸手抱過她,輕輕的撫過她臉頰上的髮絲,注視着她閉合的雙眸,目光更深,“離婚的那些話,你說的是氣話,對不對?”
回答他的是秦牧遙均勻的呼吸聲。
他微嘆了口氣,空氣中還充盈着剛剛歡愛的曖.昧,他靠在那裡,單手抱着她,輕吻着她的臉頰,“怎麼睡的這麼快?還想抱你去洗一下的……”
睡就睡吧,他抱着她,不知不覺的也睡着了。
隔壁的房間裡。
一陣陣歡愛的申吟聲盪漾在耳邊,他猛地從睡夢中清醒,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一臉諱莫如深的坐在牀邊。
在他幽深如墨的眼眸裡,沒有任何表情,淡漠的神色如履薄冰,握緊的雙拳像是要打爆誰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