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呵呵……”
秦牧遙的眼前突然閃過沈流鬱的影子,想到了她從辦公室出來時整理衣服的樣子,噁心的冷笑,“在我有需要的時候,你可能正和你的寶貝副總在辦公室裡顛鸞倒鳳吧!讓我找你?別開玩笑了!我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心情!”
她的心情有糟,想去喝酒,在臥房裡找了一圈,酒都被他砸了,除了玻璃碴子,啥都不剩。
盛臣宥生氣的衝下牀,上前拽住她的手臂,一把鉗住她的下巴,眉頭緊鎖,“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和沈流鬱顛鸞倒鳳了?”
“我確實沒有親眼所見,但你們的關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們在一起幾年了?不可能完全清清白白吧?而且你和她到底做過什麼,你們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
秦牧遙毫無理智的吼完,盛臣宥完全瘋狂的俯***堵住了她的嘴脣。
她掙扎的別過臉。
這種掙扎,完全激怒了盛臣宥,他壓着她的後腦勺在她耳邊陰冷的怒道,“我心裡不清楚,秦牧遙,我只碰過你一個女人,也只和你一個女人上過牀……”
“是嗎?”
她的冷笑和無所謂的表情刺傷了盛臣宥。
話音剛落,盛臣宥再次猛烈的吻上了她的脣。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撕咬。
一種近乎於野獸般的掠奪和宣泄,一直在她的口中感受到了血腥的味道後才慢慢的放開,眸光中的猩紅始終未退,但卻鬆了口氣,攬過秦牧遙的蠻腰,公主式的抱在了懷裡,將她扔回了牀上,盛臣宥站立牀邊,嘆息的道,“不信就不信吧!只要你不再走了,我會用以後的行動讓你明白的。”
秦牧遙不想理他。
倔強的翻過身,扯過薄被蓋在了身上,用脊樑骨對着他。
氣氛有些僵。
她滿心歡喜的回來想和他度過最後的時光,想和他重歸於好,所以才一下飛機連行李都顧不上拿,就興沖沖的去了公司,可她看見了什麼?看見的是沈流鬱滿臉紅光衣衫不整的從他辦公室出來……
明知道是這種結果,她還回來幹什麼?
直接把悠悠託付給盛逸熙或者陸放不就好了。
若是離婚後,盛臣宥真的會和沈流鬱再婚,那沈流鬱豈不是就要成爲悠悠的後媽嗎?
秦牧遙越想越亂,不行,她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正在她滿腦子胡亂想法時,盛臣宥從抽屜裡拿出個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隻黑色的鐲子。
他側身坐在牀邊,冷冷的看着牀上的女人,“我們可不可以不離婚,好好的?”
秦牧遙掀開被子坐起身,“你什麼意思?”
他拿出盒子裡的鐲子,扔到了她面前,“你要是想和我和好,就戴上它吧!”
她順手拿了起來,好奇的隨口道了句,“這什麼東西……”
擺弄着手裡的鐲子,倏然,下意識的猜到了是什麼東西時,秦牧遙勃然大怒的扔到了地上。
“智能遙控腳鐐,盛臣宥,你拿我當什麼了?”
一種用於刑偵破案追緝嫌疑人時警方常用的東西,盛臣宥前不久託國外的朋友幫忙改良了一下,外型上很精美,和腳鐲無異,但實質上的性能是一樣的,可以隨時定位追蹤到佩戴者的位置。
“我想拿你當妻子,當我的女人,可是前提是我必須要知道你的行蹤,不然你那天突然又失蹤了,讓我怎辦?”他賭氣的道。
一句話,秦牧遙沉默了。
他說,她如果再突然消失了,那他怎辦?
無疑,另外一種意義,就是秦牧遙對盛臣宥有很大的重要性,他不能失去她。
“如果我要是真想走,你認爲就光憑這破東西,能栓得住?”她指着地上的那個破腳鐐。
盛臣宥的眸光緊縮,她提醒他了,光憑一種東西是拴不住她的……
“我要是真想走,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都拴不住我,臣宥,我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小到大,你難道不了解我嗎?我的心若在你身上,不管天涯海角,走多遠我也會回來的,如果不在的話……近在咫尺又能怎樣?”
盛臣宥沉默了幾秒,兇猛的氣息再度襲來,“那你的心,還在不在我身上?”
秦牧遙的手指收緊,眼睛裡瀰漫着一片氤氳。
她還沒等回答他什麼,盛臣宥已經等不及了,秦牧遙沒防備,他從西褲上抽出了皮帶,掙扎的雙手被他狠狠地擰住用皮帶綁上,禁錮住的同時森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不管你的心還在不在我身上,秦牧遙,只要我還愛着你,你就不允許離開,一分鐘也不可以!”
“……”
她驚愕的看着他,“盛臣宥,你這個***,放開我!”
盛臣宥拾起地上的腳鐐,上前拽過她的一隻腳,將腳鐐‘咔擦’一聲扣了上去,本來,他還想徵得她的同意後再用這個東西,但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你不是很喜歡消失嗎?很喜歡去找盛逸熙或者什麼陸放嗎?秦牧遙,從今天開始,我一刻都不會讓你從我身邊離開的!”他發誓,一想到她樂呵呵的去找別的男人,和他們在一起的場景,盛臣宥心裡的怒火就騰的一下燃了起來,有種毀滅全世界的衝動!
“我的天……你瘋了!”秦牧遙無語的嘆氣,低頭掙了掙,卻怎麼也掙不開。
皮帶拴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有些疼了。
“對,我是瘋了,瘋也是你逼的!”盛臣宥怒氣未消,站在牀邊眸光冰冷的看着她。
秦牧遙不想和他在這樣下去,關係一下子弄得這麼尷尬,太被動了……
她猶豫了下,儘可能的平心靜氣,說,“我們能不能不這樣?好好的不可以嗎?像以前那樣……”
“以前?”盛臣宥怔了下,側身坐在她身邊,雙眉緊擰,“我也想回到以前,可是可能嗎?以前的你不會像現在這樣,說走就走,一離開就離開六年……”
秦牧遙低頭沉默,“是,離開是我的錯,但我也有我的理由,你先放開我,我保證不會再走了,我們重新來過,ok?”
盛臣宥繃着臉,深邃的視線注視着秦牧遙。
他的性子,她很瞭解。
吃軟不吃硬。
算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低頭退讓一下好了。
“臣宥哥,你這樣綁着我很疼的,你看手都勒紅了……”秦牧遙換了個語氣,近乎討好的柔聲說。
盛臣宥僵硬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許。
她又繼續撒嬌的說,“鬆開我吧,反正腳鐐都被你戴上了,我還能跑哪兒去呀?臣宥哥,放開我,我們做那個好不好?”
“……”
秦牧遙的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雖然令他有些懷疑,但心理上卻很樂意接受。
盛臣宥平生最怕的東西就兩樣,秦牧遙的眼淚和撒嬌。
她一哭,他就受不了,她的每一滴眼淚,都猶如跌落的彗星,深深的刺在他的心臟上。
而她平時高貴端莊,秀麗又溫柔,一旦撒起嬌來,那甜甜的好似含了糖的聲音,弄得他心裡酥酥麻麻的,不管是什麼要求,都會默許的。
“剛纔不是剛做過嗎?”他的聲音有些涼薄。
秦牧遙無奈的撅起了小嘴,“剛纔你太粗暴了,一點也不舒服……”
頓了頓,臉頰微紅的又補充說,“人家還要啊,臣宥哥,你滿足我好不好?”
都老夫老妻的了,突然說這些肉麻的話,秦牧遙自己都覺得噁心。
但怎辦呢?現在的盛臣宥氣糊塗了,再這樣下去,她真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她實在不想讓兩個人再回到那種尷尬的無法挽回的局面上,那樣,只會讓她更痛苦。
所以,肉麻就肉麻吧,反正是對他,無所謂了。
盛臣宥的心情卻是很不好,也突然想到了她和陸放的種種,心裡不爽,行動上也確實過分了些。
但鬼使神差的,她的話安撫了他潛在的狂躁情緒,反而,心裡還有種難以言喻的歡悅。
他俯***吻了秦牧遙一下,然後解開了她手上的皮帶,隨之扯開她身上的薄被,覆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放心,不管何時何地,只要是你要,我都會滿足你的……”他的聲音也柔了許多。
秦牧遙的心跳加開,這是他們和好的最後一次機會了,若是在錯過,就徹底沒機會也沒時間了。
她迎合的環住了他的後頸,微微挺身把自己送了上去,吻上了他的脣。
盛臣宥灼熱的手掌沿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下,秦牧遙儘可能的配合他的動作,擡起了小腿,搭在他的腰上,讓他火熱滾燙的全身儘可能的覆在她的身上。
“臣宥……”秦牧遙嬌喘着,呼吸也加重了很多。
他的動作撩起了她心裡的慾望,她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緊繃,更感受到了那種快要爆炸一樣的慾念。
“乖,馬上……”他親吻着她的額頭,擡起她的一條腿,慢慢的撐了進去。
有些疼的感覺漫上了心頭。
雖然已經做過一次了,但剛纔兩個人都在氣頭上,盛臣宥也根本無心溫柔,雖然現在已經溫柔了許多,但他的龐大還是讓她有些吃不消。
秦牧遙的身體僵直,手指緊緊地扣着牀單,忍着疼感覺到他完全的挺了進去。
盛臣宥感覺到了那種緊緻,心裡閃過一喜,剛纔沒怎麼在意,現在纔有心觀察,這是不是代表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男人了?
“老婆,你放鬆一點,太緊了……”他擰緊眉頭,俯***嗓音略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