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遙優雅的抽回冰冷的視線,回房,拿了煙和菸缸。
再度回到二樓的平臺上,坐在吊椅裡,點了支菸,眸光幽深的注視着樓下。
這是沈流鬱精心策劃的一場戲,她要是不看,豈不是太辜負她了?
明知道會心痛,明知道會是種折磨,但此時的秦牧遙,願意享受這種虐。
沈流鬱沉悶的哼着,有些着急的解着盛臣宥的皮帶,“臣宥,我要你……”
盛臣宥劍眉蹙眉,看着她的目光深邃且異常。
他一向是個清心寡慾的男人,尤其在對別的女人,控制力也是極好的,就算是有女人脫光了坐在他腿上,他都可以泰然自若,無動於衷。
但今天的他,身體很不正常!
大腦很理智,但身體卻出奇的超出了控制。
盛臣宥大腦中的酒精快速被理智所吞沒,眼裡閃過鋒芒的寒光,捉住胯間沈流鬱的手,另隻手撐在她腦側,壓抑着身體的衝動,冷聲怒道,“你是不是在酒裡放了什麼東西?”
他的那裡高聳的,挺拔着,抵在她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有種灼燒的熱度。
沈流鬱臉色略微有些尷尬,快速的避開這個問題,挺身主動的去吻他。
她柔軟的雙手在他身上撫摸着,繚亂了他的思緒。
盛臣宥快速的別過臉,避開她的問,冷冷的注視着她的眼睛,“沈流鬱,你是故意的!”
“臣宥,我……”
沈流鬱很想解釋,但盛臣宥絲毫不給她這個機會,一把推開了身上的她,挺拔的身體從她身邊離開。
沈流鬱看着他起身離去的背影,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臣宥!”她發了瘋似的大喊。
盛臣宥抓過她脫掉扔在沙發上的外套,劈頭蓋臉的扔到她臉上,嗓音沉悶的低吼一聲,“滾!”
秦牧遙看着沈流鬱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的輕抿脣角,摁滅了手上的香菸,起身,回房。
淡漠的容顏上,卻沒人看得見棉質的睡衣袖口下她緊握着的手掌,因爲用力而微微發白的指節。
臣宥,我要你……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沈流鬱方纔的話語,和她臉上撫媚嬌潺的表情,秦牧遙的眼神瞬息萬變。
……
她悄悄的鑽回了被窩,聽到臥房的開門聲,隨後浴室傳來了嘩嘩的淋浴聲。
秦牧遙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剛纔的一幕太過刺激,就算他們沒做成,她心裡也不舒服。
盛臣宥呆着滿身的水汽的從浴室走了出來,精緻的肌膚上紋理分明,健壯的腹部肌肉在柔和的壁燈下呈現出若隱若現的光澤,刀削一般的輪廓,深邃的眼眸緊緊的注視着牀上的女人。
秦牧遙感覺到他洗完了澡,緊張的閉上了眼睛,努力放緩呼吸,讓他儘可能的以爲自己睡着了。
她不想讓盛臣宥知道她看見了剛纔的事,不想吵架,也不想尷尬,更不想在僅剩的時間裡,再次和他關係僵持。
感覺到牀一沉,接着一個微涼的胳膊摟住了她,藥力的作用尚存,只是盛臣宥的控制力好,在和沈流鬱臨門一腳時,極好的控制了自己體內的欲、望,因爲那不是他的女人,他不想碰,也不能碰,但和秦牧遙就不同了。
他的薄脣已經摸索上了她的脣瓣,在她的脣間徘徊,她有些牴觸,抗拒的想要逃離,卻被盛臣宥大手蠻橫的翻過身體,秦牧遙蹙眉嚶嚀一聲,想要起身拒絕,但盛臣宥已經快速的撥開她的雙腿,她一顆堅硬的心,瞬間在他的動作下軟化。
真是拒絕不了他。
也不忍心拒絕。
秦牧遙只好皺着眉,強忍着心裡的不悅,努力迎合着他的動作,在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後,盛臣宥快速的進入她的身體,他的動作一如既往的那麼猛烈,似乎要把她瘦小的身體完全刺穿,狂野的動作,疼的她緊緊地抓着牀單,淚水在眼眶中浸染。
藥物的反映,加上他本身體力就很好。
他在她身上根本停不下來,秦牧遙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好不容易他退了出去,她鬆了口氣,盛臣宥卻覆***在她耳旁低聲呢喃,“換個姿勢,從後面吧!”
秦牧遙大腦嗡的一下,來不及拒絕,他已經轉過了她的身體,腰部被他壓的極低,他掰開她渾圓的雙臀,狠狠地用力撞了進去,她疼的額頭上全是虛汗,盛臣宥而已沉悶的哼了一聲,她太緊,弄得他也有些難受。
他俯***吻着她白皙的背部,嗓音沙啞,“遙遙,放鬆點!”
秦牧遙的大腦沉浸在剛纔的畫面中,心痛的無法自拔,根本無心和他歡愛,只能被迫迎合的彎曲着雙腿,盛臣宥嘗試着放緩運動,秦牧遙強咬着牙,他慢慢的太高她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腰上,手指在她腿心處撩.撥着,她有些失去抵抗的嬌喘一聲。
一種鮮明的疼痛感遍佈全身,帶着酥.麻的刺激涌上了秦牧遙的全身,塵封了多年的欲.望在瞬間被燎原。
身體也自然的沒有先前那麼緊張了,他得到了放鬆,忍不住的在她體內發狂的奔騰起來。
一整晚的運動,他要了她很多次,一直到天亮了,他悶哼了一聲皺眉躺在了她身邊,纔算是結束。
秦牧遙感覺到他灌進來液體的灼熱,小腹有些疼了。
昨天的腫脹就沒消退,經過這夜的風暴,更腫了。
“我抱你去衝個澡吧!”他在她身邊柔聲說。
秦牧遙搖頭,悶悶的道,“你先去吧!我想睡會兒。”
盛臣宥輕吻着她的脣,說了句‘好’然後才放開她去浴室沖澡。
浴室裡,盛臣宥靠在光滑的牆壁上,任憑花灑噴出的熱水全部撲在他的臉上,蜜色的肌膚在熱水中滑動着誘人的水珠,緊實的小腹露出結實精健的六塊腹肌。
他閉上了眼睛,仰頭迎接熱水的洗禮,昨晚上的事情,他猜出了沈流鬱是故意的,幸好被他及時的剋制住了,不然……
現在只能希望昨晚的事情秦牧遙還不知道吧!他不想傷害她,更不想因爲沈流鬱的事情,再度讓她誤會什麼。
還是找個藉口把沈流鬱打發去法國吧!那邊也有盛世華年的分公司。
……
秦牧遙在牀上躺了一會兒,還是睡不着,就起身下了牀,看着渾身被他狂吻過的印記,無奈的一笑,拖着痠痛的身體,去浴室簡單的衝了個澡,裹了件睡袍出了臥房。
下樓來到客廳,發現客廳裡只亮了一盞檯燈,電視開着,聲音卻很小,沙發上空無一人。
通往後院的門虛掩着,秦牧遙走過去,推開它,發現盛臣宥站在院子裡抽菸,黎明迷濛的視野中,紅色的菸頭一明一滅。
盛臣宥光裸着上半身,***穿着黑色的西褲,夾着煙的手指修長白皙,宛若一雙彈鋼琴藝術家的手,他優雅的吸着煙,淡淡的煙氣從他精緻的脣間逸散,優美的動作令人心跳。
聽到了門響,他轉過頭來,看見靠在門邊慵懶而立,穿着單薄的秦牧遙,忙扔掉了手上的香菸快步來到她身邊,一把擁住她進門,“穿這麼少,要是感冒了怎辦?快進去……”
盛臣宥的手很涼,涼的秦牧遙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拉着她進去,盛臣宥隨之一手把門關上,從後面抱住了她,他彎下腰,下巴抵着秦牧遙的長髮,沒說話。
秦牧遙的眼淚很快的掉了出來。
什麼時候起,他們之間已經變成了這樣。
從無話不說,到現如今的無話可說。
滾燙的熱淚掉落,砸在了他的手背上,盛臣宥的心猛然一緊,下意識的猜到了一切。
“對不起。”他忽然說。
“老公啊……”秦牧遙忽然止住了淚,轉身,柔軟的雙臂挽住了他的後頸,有幾分撒嬌的意味,美眸注視着他,“她重要我重要?”
很幼稚的問題,但她就是想問。
“傻瓜,這還用我回答嗎?”他寵溺的揉着她的頭,“我愛你,遙遙。”
“叫我老婆。”她趴在他的肩上,嗓音很低。
盛臣宥大手撫摸着她的長髮,“老婆。”
這一刻,秦牧遙比任何人都明白,大腦很清醒,這個她抱着的男人,是她付出一切託付終身真心愛着的男人,今生今世只要她還活着,還有一口氣在,她對他的愛就不會停止,無論何時何地,他們之間都將始終保持着一種痛並快樂的關係,無止境的糾纏着。
像毒蔓藤,嵌進了皮肉。
更像是杜冷丁,只要上了癮,永遠都戒不掉。
“讓她離開吧!”她忽然說。
盛臣宥知道她話裡的含義,意味深長的嘆氣,說,“昨晚她確實做過火了,我會找個藉口把她打發去國外的,老婆,她不會是我們之間的障礙,放心吧!”
秦牧遙沒有說話,只是苦澀的蒼涼一笑,抽身從他身邊離開,邁步上樓。
盛臣宥抱着她重新回到牀上,秦牧遙枕着他的手臂,很出奇的居然睡着了。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九點多了。
她看了下時間,倉惶的從牀上跳了起來,看着一側一臉如常的盛臣宥,着急道,“你不上班了嗎?都要遲到了!”
“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公司是我的。”再說了,能這麼安靜的看着她睡覺,曾經是盛臣宥只有在夢中才能出現的場景。
秦牧遙無奈的嘆了口氣,去更衣室選了襯衫和領帶,催促着幫他穿上,打上了領帶,盛臣宥忍不住親吻着她的臉頰,嗓音輕柔的在她耳邊道,“對不起,腫的更厲害了,你睡覺的時候我已經上過藥了,今晚休息,等好了我們再繼續。”
夾在着菸草的薄荷清香,曖昧的強調,弄得秦牧遙臉紅不已。
她羞澀的垂下了頭,“別說了,你還是快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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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遙會放過沈流鬱嗎?默許她的一次次挑釁?根本不可能!更多精彩隨後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