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了麼?”曹乾問道。
蕭清源回眸看了他一眼,眼睛裡閃過一絲黯然。“至少我不該說出傷害她的話。不管她是不是金弦,我都不該說出那麼一句話。”
曹乾點點頭。也是因爲她是金弦,所以他的心中才會加倍苦。如果她不是金弦,卻寫出了錦瑟這樣的詩句,他便也是苦的,卻沒有現在這般苦罷了。當然如果她只是普通的一個人的話,他便更加不會苦。因爲一轉頭這一切便都會忘記地一乾二淨了,所以他也不會苦。
現在的苦痛,只是因爲她是姚錦瑟,也是金弦。
“這還真的是老天捉弄。”曹乾嘆口氣說道。 Wшw ▪тт kǎn ▪C○
孟連軒聽着這兩個人說這話的意思,像是在說蕭清源很是在意姚錦瑟一樣。他們曾經在什麼時候認識了?這些事情爲什麼他卻是不知道的?明明之前蕭清源還對姚錦瑟很是厭煩,前一段時間更是說出了很討厭姚錦瑟的話來。如今這一切卻也都改變了。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夠感覺得出來眼前的蕭清源應該是有付出了真情的。只是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深刻的?
孟連軒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蕭清源心裡頭覺得很是抑鬱,很快便也就沒什麼心情再在這裡待下去了。便也就跟周圍的人告了辭,徑直回家去了。
姚錦瑟坐在自己的馬車上,一旁的素棋皺着眉頭說着剛纔的事,感覺到很是氣憤。
“郡主,剛纔那個姚錦蝶這麼說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可不能就這麼放過她!一定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行!”素棋捏緊了拳頭,想到剛纔的那一幕,真恨自己沒有上前狠狠地給姚錦蝶一個耳光。“郡主,不是奴婢說您,在這事兒上,您也太懦弱了些!她不過就是一個尚書的嫡女,您可是郡主!是她怎麼也都比不上的。剛纔她說那樣的話,您就應該狠狠揍她一頓才解氣!”
姚錦瑟勾了勾脣角。
“其實,剛纔的一切我們都看到了。現在的她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婦孺,興風作浪還輪不到她。而且,我也只是不跟她計較那麼多罷了。被狗咬了,總不至於自己再咬回去。事實上,她剛纔跟孟連軒的相處,已經註定了她的人生就是一個悲劇了。反正婚姻不順心的女人,又有什麼好計較的?讓她自己體會就是了。”
姚錦瑟這話一說,頓時也就讓素棋的心裡頭好受了些。
“我還沒有見過這麼下賤的人呢!沒結婚呢,也沒有任何的約定,她就這麼着急地每天跟在孟連軒的身後。一點兒女子該有的矜持都沒有。當然更重要的是,你是沒有看到剛纔的那一幕,孟連軒叫她做什麼,她就去做什麼,這都還沒有成親呢!她就這麼不重視自己的名聲,還真的是讓人覺得丟臉。”
素棋的眼神中閃過鄙夷的神色。
姚錦瑟嘆口氣。“在婚前沒有把男人的性子給壓下去,那以後一輩子也就別想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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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會盡量多更一些。感覺這幾天很累,儘量調整。